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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
苏姨出去後,纪冰关上门,扫了眼这间房,房间不算大,进门左手边是卫生间,右手边靠墙有一排衣柜,往里就是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两床之间用一个床头柜隔开,里面那张是苏姨睡的,靠门口这张床还没铺被褥,床尾的那面墙上挂了一台电视机。
屋内很干净,看得出来经常打扫,这里跟她租的那间房比,好太多了。
她把行李放在床边,擡步往里走,推开窗户,一阵凉风吹进来,她额前的黑发被吹起,风灌进鼻腔,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咔哒’门开了。
她扭过头,见苏姨抱着被褥进来,笑说:“这里风景挺好的吧。”
窗外是後院,跟前院截然不同,这里有一条小河,河边种了不少树,苏姨说:“闲下来的时候可以去河边走走,夏天很凉快的,还可以钓鱼,这是活水,里面的鱼都是野生的,厨师们经常这麽干,现钓的,新鲜。”
纪冰擡头往远处看,“後面是山吗?”
苏姨铺好被褥,走到她身侧,擡手一指,“对,是有一座小山,顺着河边一直走,走到头,有一扇小门,出去就可以去山上,那里还有一片竹林。”
苏姨说:“我在这里做了二十年,主人家不苛待,居住环境又好,在这里干挺好的。”
她语气温柔,笑容和善,纪冰听着很舒服,下意识想到了董园,她也是一个很温柔的女人。
但又想到她忿忿骂人的样子,又有点想笑。
吵闹的渡过了十几年的岁月,能遇到秉性善良温柔的人,实在很幸运。
不过她还不能对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敞开心扉,即便她的说话方式和行为举止令纪冰感到舒适。
她也只不过礼貌地笑了笑。
从小镇到这里,她遇到的人很多,有的能说上几句,有的不过点头之交,但真正能让她毫无顾忌敞开心扉的,只有两个人。
董园和阮雨。
从她逃离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家了,于她而言,董园和阮雨就是她的家人,但又与真正的家人有些许差别。
大概是亲情与恩情交织,阮雨的事又让她心生愧疚。
这其中又掺杂着爱情,有时她细想起来,还是恩情的占比最重。
或许是先入为主吧,最开始让她心里触动的,就是一顿饭,她心里紧张得不行,想着该用什麽去回报,後来阮雨低着头,在讨好她,想跟她交朋友,然後她人生第一次被人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接着就是一点点攻破她的心房,想着她,护着她,会想办法让她高兴,认真地跟她说你很重要……
量变産生质变,恩情升华成爱情。
她的生命很坚韧,又很简单。
坚韧到她从小被打到大,竟然没被打死。
简单到,阮雨给她的一颗糖,董园端给她的一碗鸡汤。
为此,她可以不要这条命。
很复杂的感情,这是纪冰第一次体会到,也是她第一次觉得,原来生活也可以这样美好。
可是美好的生活出现了裂缝,她得想办法把这道裂缝修补好。
苏姨出去了,纪冰进了卫生间,关上门,给阮雨打了个电话。
打算等手好了之後再去见她。
然後再找到那个罪犯,把他交给警察,让法律去制裁他。
她不会想到,几个月後她会为此刻的想法感到可笑。
那时,她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只能看着老天,低喃一声,“我们只想安安静静地好好活着,怎麽就这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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