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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3页）

我没有想替阮恩静挡刀！

这话说出来只怕也没有人信。

我看着曲同舟，鲜血从我嘴角流出：“你……这又是何苦……”

“她抓了秦方好……我别无他法……”

曲同舟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说不上同情，我们都是被逼疯的人。

我费力回头看向阮恩静，她冷眼看着我们，好像再看一出闹剧。

阮恩静嘲讽：“可真是让人感动，你居然为了秦方好能做到这步，可惜我不会如你们所愿。”

曲同舟崩溃地大喊：“阮恩静！你这个——”

“唔……”

他一动，匕首又刺进去几分，我痛呼出声。

曲同舟吓得连忙松开了手，我失去支点轰然跌在地上——

阮恩静对我帮她挡下匕首这件事毫无波动，她看着我狼狈的模样，甚至还能笑出声：“别装了，你又死不了。”

那一刻，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起来。

死不了，但我还是会疼啊！

我问她：“如果我这次死了，你能放过曲同舟吗？”

我想救曲同舟，就像就在救曾经的自己。

他和我一样都是可怜人罢了。

“你死得了吗？”

阮恩静极其不屑，她不知道第几次说出这种话，好像在说服我，也在说服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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