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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深觉得自己是哭笑不得:“我刚才说没这麽容易的意思是,还有自己服毒的事,你准备怎麽解释,谁让你把纸团生吞下去的?”
谢青吾:“……”
“当初,你非要和离,我没有办法了,我是身体不好,但也不是六殿下那样说病就病的身子,若不是服药,你根本就不可能留下我,我们,可能就是失之交臂……”
“所以你就那样作践自己的身子?你真当自己是铁人是不是?”李云深恨不得上去揍他两拳好叫他清醒一点,却又实在下不了手,“我自从遇见你开始,你又有几天身体是好的?不是在病着就是在受伤,身上旧伤叠新伤,就没有能看的地方,你就不怕我有一天真的嫌弃你该怎麽办?毕竟谁喜欢养着一个病秧子?”
“周公子看着六殿下病了这麽多年也不见人家嫌弃,”谢青吾不咸不淡的反驳了一句,突然又想起点什麽,握住了李云深的手,眼里有点危险的意味,“那封和离书,是不是就是我服药前你写了递到陛下跟前的?”
李云深:“……”
“总之,以後不许再乱来,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本来就是毒药?谢青吾你记住了,没有什麽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难受吗?那种东西是能吞的?若是不舒服我叫人从城里请个地方过来好好看看?”
谢青吾歪在他怀里,两个人打架一样的闹了一场,这时候累的不行:“为什麽不回王府?”
李云深的身子僵了一下:“怎麽,不喜欢这里?这儿虽然比不上成王府,但建造的时候也是用心了的,适合静养散心,皇城里最近太乱,你先在这儿住些日子养伤,等,等一切稳定我再接你回去,好不好?”
至少先把婚事料理干净,他不想叫谢青吾受任何委屈,也不敢再叫他伤心,太医说他心脉受损,本来就难以将养,不能再出事。
黑暗中李云深瞧不清谢青吾的表情,只在很久以後听到微弱的气声:“好。”
他松了一口气,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谢青吾那漫长的沉默代表了什麽。
在那段沉默的时间里,谢青吾又在想些什麽?
很久之後,李云深偶尔想起这个瞬间,都觉得有什麽慢慢压在了心口,谢青吾的心思本来就敏感多疑,刚刚丧母更是复杂,只是自己当时却没有想到那麽多。
李云深这一觉根本就没有睡好,大半夜里被人猛地拍门叫醒,谢青吾当时正发梦魇,死死扯着他的里衣不肯放手,他没办法,只能把衣裳脱了塞进他怀里,让他抱着,自己胡乱披了件衣裳就往外跑。
——若是别的自然不会这麽着急,出事的是杨子仪。
这位祖宗进去皇城就一直帮他四处疏通关系,今天兵部新任尚书赵明阔赵大人嫁女儿,大家同为武将,自然还是要前去道贺的,却不知这祖宗发了什麽疯,趁着喝醉了把新郎官揍了,不仅是揍了,还拔了剑出来准备在喜宴上杀人。
兵部尚书也是武将,既然都是武将倚仗的自然都是拳头,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大家脾气都不好,最後就变成了打群架,他一系的人跟李云霁一系的人互殴,打的不可开交。
最後终于惊动了宫里,派御林军过来把两边人都打趴下了,揍服了就下狱,除了兵部尚书官大其他人就没一个幸免于难,大周除了在外征战的将领,其馀人都卷入了这场群殴。
李云深过去的时候沿途都是鬼哭狼嚎,不是哭的,两边人在牢里隔空对骂,只恨口水喷不到对面的鼈孙身上。
杨子仪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而且因为赵明阔的“特殊照顾”已经站不起来,李云深打开牢门的时候他仰着头看着黑漆漆的牢房顶。
听见声音有些迟钝的回过头来,看了许久,很轻的喊了一声:“老大。”
杨子仪并不是甘心示弱的人,没有站起来应该就是站不起来了,李云深的目光在他腿上看了看:“怎麽回事?”
“挨了两棍子,没瘸,放心。”这时候了,难得他还有心思笑。
李云深蹲下去把他扶起半个身子:“已经给父皇请罪了,罚了半年的俸禄降了品级,已经能出去了,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跟赵老头起冲突?”
赵老头的名声早就有传了,为人贪得无厌见风使舵,又仗着和当今天子一处长大,有伴读的情分在嚣张跋扈,朝野上下都不愿意与他接触,杨子仪跟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麽选在他嫁女儿的日子大闹?
杨子仪身上没什麽力气,半歪在李云深肩上,艰难的喘了口气才开口:“他那个新女婿,是陈林——”
李云深扶着杨子仪的手微微一顿。
陈林当初救下李云霁後便再没有消息,御林军统领的位置肯定是不能当了,他若是回去说不定还会被父皇杀了,後来对上报的一律是失踪。
“所以,你就动了手?”李云深虽然觉得冲动,却也觉得没有什麽好说的。
”没丶”却不想杨子仪虚弱的摇了摇头,“我怎麽可能先动手?这里是皇城不是边关,我身後还有老大你,我不能随心所欲,虽然我的确想杀了他没错。”
“我当时虽然……但还没有失态,是酒,喜酒本来就有问题,里面加了东西,我只喝了一杯头就晕了,模糊之中只感觉有刀砍下来,我下意识的就抽刀抵挡,而後他们就一窝蜂的冲过来,我迷迷糊糊被被身边兄弟救下来,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扔在了这里。”
“他们是,早有预谋。他们虽然不敢杀人,但我带的兄弟已经有一半受了重伤,这里是赵明阔的地盘,老大你能跟陛下求情救我出去,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再者刑讯用的那些阴毒手段,再出去的时候就算看着还全脚全腿,说丶说不定也已经是废人一个。”
李云深的声音冷下来:“我去跟父皇请旨彻查,如果是陈林父皇不可能放过,而且那酒有问题查验出来也——”
“酒肯定都换了,至于陈林,”杨子仪的呼吸突然重了一些,“他现在已经是赵明阔的乘龙快婿赵临,他换了一张脸,我不知道是不是人皮面具。”
李云深停了一瞬。
“老大,我可以用命发誓,我没有认错,他就是陈林,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我怎麽可能认错呢?”他有些失神的喃喃。
他怎麽可能认错?他曾经怀着怎样的心情刺他一刀,又是怎样颤抖着手破开那个所谓的,陈林的胸腔。
这个世上,他最不可能认错的就是陈林,哪怕他改名换姓,哪怕他换了一张脸,这个世上杨子仪也永远不可能认错他。
踏出牢房的瞬间,杨子仪仰起了头,头顶阳光灿烂的刺目,刺目的让他陡然觉得有些冷,李云深把自己的披风解开给他披上,没有说话。
“老大,我总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他。”
——不知是说给李云深听,还是说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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