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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第131章
李云深进城的某一日同杨子仪喝醉了,去过流云居一回,他喝的烂醉,杨子仪在後捧着酒坛子晕晕乎乎的问他:“老大,你去哪儿?”
他没回答,外面下着雨,天已经黑了,一开始还有人觉得他是醉了,企图过来拉他,被他接连踹了之後就只敢战战兢兢的跟在他身後。
流云居已经早早熄了灯,身边人见他过来忙准备去开门,他没让,自己踉踉跄跄的推开了门,踏着雨水走了进去。
谢青吾已经睡了,他冲过去从後把人抱住,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耳侧,喃喃着喊:“青吾……”
谢青吾浅眠,听见声音时就已经醒了,抱着被子瑟缩在角落里,被抱住的瞬间就开始哭叫,疯了一般的挣扎,手脚并用着厮打,却在他出声的时候陡然安静下来。
然而还是抽泣着的,却并不挣扎着打他了,只是断断续续的喊着:“殿下丶殿下……”
黑暗之中他看不清人,只能摸索着想要确认,李云深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炙热的唇舌压下来,有力的臂膀困住他的腰,下一刻,单薄的衣衫已经被撕裂开,露出苍白消瘦的胸膛。
“殿下……”
李云深冲进来时并没有关上门,院子里远远跪着一圈的人,雨声混合着惊雷声传进来,勉强遮住衣衫破碎和隐约的呜咽。
这一场荒唐持续多久李云深记不得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後,今年第一场春雨已经停了,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棂照下来,落在谢青吾那张过分苍白的脸上。
衣衫半褪在臂弯里,露出里面大片青紫相间的肌肤,从脖颈往下尽是吻痕和齿印,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有些脆弱处已经被咬破了,渗出些血痕来。
身下更是一片狼藉,锦被上落着深深浅浅的血迹和欢好过後的痕迹,谢青吾瑟缩着躲在他怀里,两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大概还是疼的,蜷缩成一团往他怀里靠着。
昨天晚上他确实是发了疯,与其说是同谢青吾好,还不如说就是在发了疯的折磨他,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心狠。
谢青吾身子差,被他弄的狠了瑟瑟发抖的哭,却也只是呜咽着,不敢伸手去打他,疼得厉害的时候就哭的断断续续的喊殿下殿下救我。
——他怎麽会救他呢?
他不会去救他,这恐怕是最为悲哀的事了。
後来谢青吾越发受不住,最後神志不清的喊着他直到晕过去,醒过来时又慌的四处去寻他在哪里,凑过去拥住他。
他刚刚睡下并没有多久,鼻翼上还有一些汗珠,凌乱的长发贴在额上,看着可怜又柔软,李云深撑着额头,几乎是有些怔愣的看着窗外,阳光明明并不热烈,他却莫名觉得刺眼。
起身时已经是傍晚,谢青吾紧紧抱着他,他一动便醒过来了,急切的想跟着他起身,却不知是牵动了哪里,疼的叫了一声,眼泪几乎都要下来了。
离开时被他扯住衣袖一角,他不敢用太大力气,却又不肯放开,李云深走一步他就在後面拖着身子走一步,李云深不回头,仍然往前去,他就赤着脚几乎是赤裸的跟着他。
他身上没有什麽力气,昨夜太过分,他走不了路,腰上撑不起来,差不多就是在地上慢慢跟着他爬行,膝盖磨蹭在地上,跌跌撞撞。
院子里跪了一个院子的人,听见脚步声稍稍擡起头来,李云深在那瞬间突然转身抓住那人牵住他的手,把人严严实实遮进了怀里。
“放肆!”他声音不高不低,让人听不出喜怒,所有人却都战战兢兢的低下头去。
他已经渐渐有了威严,不是战场上的杀气,而是,威势。
把人按在心口的瞬间,他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样难受的,悲哀的,绝望。
“殿下……”
他仿佛是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眼里只一心一意的装着他,声音还带着不敢确定的微微犹豫,他什麽都不会说,什麽都不在乎,只会不厌其烦的喊,殿下……
李云深把他抱回去放在榻上,走出去的时候只觉得恍惚,身後的声音微弱,谢青吾仿佛是准备跟过来,吃力的爬起来的时候他终于回头,他说了什麽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仿佛是哄着他说下次再来看他。
那个傻子就傻兮兮的笑,很乖巧的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干干净净的眼睛来,朝着他傻傻的笑。
天光炙热的可怕,呼吸之间却尽是凉气,杨子仪等在流云居外,看见他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怎麽样?”
李云深就看着他,却仿佛是透过他看着什麽旁的人,许久许久,却只是安静的往前走。
积了一天的事物都需要他处理,杨子仪虽然可以帮着他打理,但这个时候某些事还是需要他亲自做主。
处理完事物的时候已经半夜了,杨子仪敲了敲门提了两坛子酒进来:“宋城路上受了些伤,年大夫不许他喝酒,就剩我们两个了——接着。”
李云深和他沉默着灌酒,烈性的酒烧过咽喉,嗓子都发哑,最後醉的快要不省人事的时候才喃喃着道:“他确实是疯了……”
那麽精明的人,哪怕是大夫说他疯了他都不肯相信,特意装作醉酒去羞辱他,折磨他,欺辱他,这些天里谢青吾身边经了多少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所有人都说谢青吾疯了,他不敢相信,最後只能自己去看。
如果谢青吾当真是装疯,那麽这个世上大抵也只有李云深能牵动他,他昨夜没有喝醉,他那麽好的酒量,这麽会醉呢?
他确实是无比清醒的,折磨了他。
再往後的一个月,再也没有谢青吾的消息传到他耳边,他忙的脚不沾地,有太多的事需要他,李云霁一路匆忙下了江南,李云安的封地闭塞,现在情况不明,李云安到底是归顺了李云霁还是——
皇城里还有李云霁的亲信,要一一拔除还需要时间,还要安抚百姓,安置官员,兵力驻扎,大小事物繁杂,他几乎没有片刻得以停歇,还有那些重臣不停的进言,要他早日继位。
他却还不想,即便父皇的遗诏已经由宗室检验後告之天下,他还不想,这麽快就登上那个高不可攀的位置。
他这样的忙碌,哪里还有多馀的时间去在意一个疯子呢?
一个疯子,一个傻子,一个馀孽。
其实开始的时候朝中有声音说理应杀了谢青吾的,只是後来顾忌着整顿兵马的青州,再加上他确实已经疯了,才慢慢没有人提。
——直到郑殷上京。
所有人才终于记起,那个曾经权倾朝野的谢左相,其实还活着,哪怕疯了,却依旧还在新皇的王府,继而记起,他曾是这位新皇,明媒正娶的王妃。
郑殷是瞒着所有人来的,直到到了皇城门口,才终于递上折子,而後跪在了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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