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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城经历之前的四代帝王经营修缮,固若金汤,一时半会倒无性命之危。
但长期这么围城也不是个事啊,迟早要被困死。
萧斡里剌乃是开国元勋,勋名宿著,位高权重,党羽亲信更是遍布朝野。
一时间,耶律直鲁古也分不清谁是正臣、谁是贼党,索性灵机一动,决心引来外力破局,飞派使者向大宋求助。
他想得很好,自己谦词请援,许以厚礼,战乱平定之后仍旧可以当大辽天子。
无非是割让点土地,喊几声儿皇帝,头上多个主子罢了……影响自己吃喝玩乐吗,一点也不!
看到消息的辛弃疾等人:“……”
这是什么?
这分明是天赐的干涉他国内政、将西辽一网打尽的良机啊,怎能不趁他病,要他命!
“就是价格有些低了”,辛弃疾不满道,“区区一个塔里木地区,外加每年二十万匹银绢……”
还比不上隆兴和议呢,不行不行。
我们可以出兵,但是得加钱!
他思忖一会,提出了一个优秀的建议:“不妨先晾一晾耶律直鲁古,待他火烧眉毛,危在旦夕,再商议提高价位,小玉觉得可以吗?”
谢晦长睫轻轻一掠,流动着一道寒玉清润般的微光,轻声说:“我觉得不可。”
辛弃疾愕然:“为何?”
谢晦缓缓道:“必须要将耶律直鲁古逼入绝境,让他彻底命悬一线,才能心甘情愿,交出全部身家。”
他支起下颌,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轻柔语气说:“现在,应当先答应耶律直鲁古,而后立即将这封文书转给叛军领萧斡里剌。”
“本方势大,他必定惶急,生怕我们带兵前去搅局,故而会开出更高的价格拉拢我们。”
辛弃疾隐约明白过来,果然听得他又道:
“耶律直鲁古闻讯,势必要层层加码,开出若干诱人的条件,我方当然是全部笑纳,待价而沽,坐收厚利,等待萧斡里剌的新一轮报价——”
谢晦说到这里,忽然眨了下眼,流露出一抹极其轻快、惊鸿掠水般的笑意:“如此这般几轮下来,定能炒出一个很昂贵的价格。”
“什么割让土地,奉表称臣,连年纳贡,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条件。”
“辽王能给,叛臣已然占据了半壁江山,一样能给,就看谁给的更多、更有诚意了。”
总之一句话,让两方各自竞价,往死里卷,把狗脑子都打出来最好。
辛弃疾对此习以为常。
这也算是小玉的常规操作了,反正就是当骑墙派,两头通吃。
他顺口问了一句:“所以,我们要等他们争论完毕,再选择究竟出兵扶持哪一方吗?”
“谁说要出兵扶持了”,谢晦一脸理所当然地摆摆手,“这些钱财土地,明明是他们主动相送,为的就是本方不倒戈向他们的对手。”
“帮忙是不可能帮忙的,最多趁乱进兵,蚕食鲸吞掉一些土地的样子。”
“所以,等下要先接收塔里木地区,耶律直鲁古既然决定割让土地,必然会做好安排,北府兵不会遇到太多的抵抗力量。”
“然后,就可以假装厉兵秣马,要到前线镇压叛军。”
“声势演绎得十分浩大,仿佛如火如荼,引诱萧斡里剌送来新土地,之后再继续这般如法炮制就可以了。”
辛弃疾:“……”
观众们:“……”
笑死,谢小玉不仅打算两头通吃,甚至还想做无本买卖!
辛弃疾沉吟道:“小玉说得很有道理,但我们一直不肯去国都,只是在后方逡巡,对面也不是笨伯,定会心中起疑吧。”
“起疑又如何?”谢晦反问。
他坐在案前,望着舆图上连绵起伏的万千山河,笑颜温柔而清丽,却又显出一种意气飞扬的骄傲自矜。
仿佛笃定了眸间所见的这一片沃土,悬旌万里,连营吹雪,终究会落入掌控之中。
素白的指尖握着朱笔,在一座城池上轻轻一圈,血色丹砂流淌出来,如同来日金戈铁马,铺开的血痕。
在一片寂静中,他迎着沙洲璀璨的烈阳微笑起来,再次说道:
“西辽王朝怀疑我们,那又怎么样呢?”
“我们本就是来当征服者的,要饮马里海、驰骋广漠,要在天地尽头写下名字,将大宋旗帜插上一处处新的城池与版图。”
“西辽从前或许很强大,但面对大宋根本不堪一击,我们手握着足以摧枯拉朽,轻易毁灭他们许多次的强大力量。”
“西辽愈是怀疑,愈是要极力讨好,生怕哪里做得不周,让我们倒向对立面去。”
谢晦很是理直气壮。
一个弱小的国家向强国求助,妄图与虎谋皮,自然得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思想觉悟。
他就抢亿点点土地钱粮珍宝罢了,不过分吧?
辛弃疾:“……”
观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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