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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一时语塞,用被擦干净的那半边脸轻轻蹭了蹭七惠的手背:“小七,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因为我没有保护好自己?”
七惠摇头。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也许是有一些生气的,但完全没有到会对炼狱发泄的地步。毕竟他还有伤在身,刚刚大战完毕。毕竟他一直都是这样逞强的一个人,从没有人能够跟他并肩,更不用说将他保护在身後。
毕竟她也差一点去晚了。
“唔。看来的确生气了,但我把原因猜错了?”
炼狱的手顺着她的袖口一路撑开七惠的手掌,将少女细而有力的手指和自己的交握在一起。
“那,是不是因为我,没有把七惠看做一个可以并肩战斗的强者呢?”
七惠垂头,她的视线和炼狱的撞在一起。
“......为什麽这麽说?”
“因为我自己也在反省。”炼狱微笑着仰脸看她,形容很温顺,七惠却总觉得他不安好心。
“事实上,我也为自己的迟钝感到不可思议。”炼狱眨眼,“我总想要保护你,我的心里好像,还是把你当作最初的那个小女孩。”
他视线一转,温柔地落在七惠身上。炼狱注视着她浑身的伤口,她的布满厚茧的手指,和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的脸。
“但是,七惠已经可以保护我了,不是吗?”
七惠擡了擡手,手指摸着青年蓬松的金发。她轻声说:“是的,我可以保护杏寿郎,我可以保护很多人。”
她喘了口气:“我可以做到的,对吧?”
她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坐在了炼狱的大腿上,青年轻松地揽住她的腰,深邃的金红瞳孔始终将七惠的身影锁在眼底。
“对。小七很厉害。”他的右手微微用力一按,七惠的腰便朝他倾来。
柔软,湿热。
七惠在他的唇舌间迷迷糊糊地想,杏寿郎的体温真高啊......
*
“你输给了谁?”
“......鬼杀队的炎柱。”
“输了,为什麽还活着?”
“他的刀无法伤我。”
“那麽为什麽报告我,说你输了?”
无惨深深地叹了口气,艳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阴霾,“你要知道,猗窝座,我对你给我的报告非常不满。”
猗窝座用额头触碰地面:“非常抱歉,无惨大人。”
“但我有一项重要情报,必须告知您。”
“鬼杀队里有一个女子,黑色的头发和眼睛。”猗窝座低声说,“她的刀非常特殊。”
无惨不耐烦地用指尖敲打手臂:“特殊?”
“是的。”
猗窝座并不那麽在乎无惨的不耐,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话会带来什麽样的反应。
“经她的刀造成的伤口,似乎无法再愈合。”
“无论是何等强大的鬼,在她的刀下,也与人类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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