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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节骨眼上,大家理应团结起来,共渡难关才是。”
“大人您为了我们奔走劳碌,可千万要顾惜自己的身体。”
“好,我会的。”杜青棠留意到她们冻得微微泛白的脸色,即便披着蓑衣,仍然湿透的头发和衣服,命人准备茶水和巾帕,“外面还下着雨,诸位小歇片刻再走吧。”
“那就多谢大人了。”
杜青棠让小吏领她们去宾兴馆,又招来几名小吏:“将外面牛车上的防护服和口罩分发给百姓,每户人家一套,凡外出者必须穿上防护服和口罩,违者一律徒半月。”
其实府城远不止八万户人家,只是许多住在长兴河沿岸的百姓一家全灭,都被关进了隔离屋里,现在八万件足矣。
术业有专攻,大夫尚未研制出瘟疫药方,杜青棠再怎麽急也没用。
为今之计,只有极尽所能丶最大限度地控制瘟疫传播。
只要百姓不出门,只要出门严加防护,便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感染的几率。
小吏披上蓑衣离开府衙,杜青棠揉了揉眉心,去三堂杜青菊的药房翻找出止痛药丸,拔开瓶塞吃了两粒。
这几天她几乎没怎麽睡,许是过度焦虑,一直头痛难忍,只能靠止痛药续命。
杜青棠暗中运气,疼痛似乎缓解了些,遂将装有止痛药丸的瓷瓶放入宽袖暗袋,步履款款走向大堂。
巳时,张捕头从流民所回到府衙。
“大人,昨天巳时至今又有一千二百人疑似感染,入住隔离屋。”
“此外,有三十六人病逝。”
半个时辰後,治下四县传来消息。
目前为止未有新增患者,另有九十二人死于瘟疫。
杜青棠亲自提笔,将确诊人数与死亡人数一一记录在案。
......
流民所内,杜青菊和梁初夏一夜未眠。
天亮後,她二人仍未起身,一边查找医书,一边在纸上记录着t什麽。
大夫们一觉睡醒,打着哈欠走进药房,见到两人皆面露异色。
“她们不会一夜未睡吧?”
“疯了!真是疯了!”
“一夜未睡又如何,她们年纪轻轻,无甚从医经验,更是不曾接触过瘟疫患者,哪怕是十天不眠不休,也是在做无用功,自讨苦吃。”
“真当自个儿是德阳乡主了,以为同样姓杜,德阳乡主能研制出天菊饮,她也能研制出瘟疫药方。”
“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梁大夫,你难道就这麽放任初夏跟着那女大夫乱来?”
梁大夫冷着脸拈须,语气硬邦邦的:“老夫一把年纪,可不想活活气死。”
其馀大夫闻言纷纷摇头,穿上防护服和口罩,或抓药煎药,或去隔离屋查看患者的情况。
虽然没法治愈瘟疫,但他们一直在给患者服用清热解毒的药,尽可能地缓解患者的病情。
虽然见效甚微,至少有个心理安慰。
杜青菊看向小徒弟,她坐在角落里,连头都没擡,仿佛并未听见梁大夫堪称冷漠的说辞,只是捏着书页的手略微紧了紧。
杜青菊摇了摇头,懒得搭理那群为老不尊的大夫,继续翻阅医书。
她心里隐隐有了些设想,不过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毕竟患者不是小猫小狗,也不是案板上的肉,须得慎之又慎才行。
巳时,杜青菊腾地站起身,无视梁初夏和一衆大夫的目光,抓起戥秤和药簸箕奔向药柜。
抓药,煎药,将深褐色苦药倒入碗中,再将药碗放入食盒,直奔重症隔离屋。
入住重症隔离屋的患者皆已病入膏肓,性命垂危。
这些人呼吸困难,吐血拉血,甚至已经意识不清了。
杜青菊确保穿戴好防护服和口罩,深吸一口气,拎着食盒推门而入。
隔离屋内除了一条长炕和一张方桌,别无他物,明明十分空旷,踏入後却觉得窒息。
并非生理层面,而是心理层面。
一名患者趴在长炕上,呕血不止。
鲜血落入炕前的小木桶里,触目惊心,刺痛人眼。
患者一阵呕血後,在炕上摸索一阵,抓过帕子擦了擦嘴,艰难翻个身,躺在炕上气息奄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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