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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军不疑有他,大力敲击铜钲。
“铛铛铛——”
五千齐军如同潮水般退去,只馀城墙下堆积如山的尸骸。
与此同时,奉命进攻北城门的齐军也鸣金收兵。
奋战了半个时辰的府兵振臂欢呼,百姓则脱力般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咧嘴大笑。
笑着笑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太好了,咱们成功了!”
“又赢了一次!”
林玉长枪拄地,黑亮眼眸里满溢着激动的泪水。
她目光划过在场衆人,虽然此战依旧是韶庆府占据上风,女兵和参战的百姓们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了些伤。
“大家记得去伤兵所处理伤口。”
“好!”
一炷香时间後,伤兵所又迎来一批伤员。
幸而这些人大多都是皮肉伤,将伤口缝合起来,再上点药,过个三五天便可痊愈。
城西伤兵所内,听闻军民共同守住了东城墙和北城墙,方军医狠狠松了口气。
“守住就好,守住就好啊!”
方军医擦去脑门上的虚汗,转身就见梁初夏匆匆走来:“方军医,您见过我师父吗?”
方军医愣了下:“你们先前不是一起离开的吗?我一直在伤兵所,没见她回来。”
梁初夏绞着手指,唇瓣抿得泛白:“我之前的确是和师父一起离开的,但是师父回了府衙,我去杏林堂取伤药。”
“师父说过了午时就回来,可现在都已经未时一刻了,我找遍伤兵所,连师父的影子都没找到。”
方军医见梁初夏快要急哭了,忙出声安抚:“也许乡主还在府衙,不如你去府衙打听一下?”
“可是师父一直很有时间观念,从未迟到......”梁初夏咬了咬唇,提起裙摆向外跑去,“我去府衙看看!”
方军医原地站定片刻,馀光瞥见往这边探头探脑的梁大夫,摇了摇头,径自往另一边去了。
昨天送来好几个断手断脚的,他得去看看伤势如何,有没有发烧化脓。
梁大夫等人眼睁睁看着方军医走远,长吁短叹,愁眉苦脸。
“早知道她的身份这般特殊,打死我都不会招惹她。”
杜青菊不仅仅是知府大人的姐姐,还是朝廷亲封的德阳乡主,身份无比贵重。
只需她一句话,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就能家破人亡。
梁大夫肠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该因为梁初夏而迁怒杜青菊。
这下好了,他将杜青菊得罪狠了,以知府大人的护短,不知道怎麽对付梁家呢。
惊恐之馀,又心生埋怨。
“她也太阴险了,居然瞒着大家两年之久。”
早前杏林堂开张,所有人都不看好她。
因为杜青菊年轻,缺乏行医经验,更因为她是女子。
纵使城中鲜少有人知晓德阳乡主和天菊饮,但只要让人稍加引导,将天菊饮与死亡率极高的天花挂鈎,百姓一定会将杜青菊捧上神坛,杏林堂又怎会面临诸多的质疑与非议,他们又怎会因此得罪知府大人和德阳乡主。
“梁大夫,你家初夏是不是早就知道乡主的身份了?”
“我也怀疑,否则她为什麽宁愿跟你们断绝关系,也要坚持拜乡主为师?”
梁大夫神情一滞,思及上午双方对峙,梁初夏的那番说辞,额角青筋狂跳,胸口燃起一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痛。
所以梁初夏明知她师父的身份,却瞒着不告诉家里人,还放任他们与德阳乡主结仇?
梁大夫眼前一黑又一黑,恨不得掐死梁初夏那个孽障!
-
却说张采薇敲晕杜青菊之後,带着她去粮草库,与刘把总汇合。
刘把总虽好奇杜青菊的身份,但也清楚时间紧迫,容不得多说废话,一把火点燃粮草库,背着杜青菊,与张采薇直奔城西而去。
三人来到一所民宅,走进书房後,张采薇轻轻转动放在博古架上的花瓶。
“咔哒——”
伴随一阵脆响,书架缓缓移开,露出後面的密道。
密道幽长,墙上挂着油灯,微弱光亮驱散黑暗,照亮前路。
刘把总将杜青菊交给张采薇,语气恭敬:“您先进去,我殿後。”
张采薇瘦削的身躯背起杜青菊,步伐稳而快地走入密道。
刘把总透过窗户看向书房外,眼里的圆滑与精明褪去,只馀下无机质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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