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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人和百姓扛着锤子,任由绚烂霞光洒照在他们的脸上,露出劫後馀生的满足笑容。
“这阵子多亏了这三堵墙,有了它们,咱们才不至于被齐贼四面围堵。”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怎麽做出来的,原本软绵绵的,几个时辰後就变得格外坚固,如果能用水泥建房子,一定比砖瓦房更结实。”
“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不仅可以建房子,我觉得还可以铺路。”
“我倒是觉得最好还是由官府安排人建造水泥房子,这样一来配方不会泄露出去,也就不会被齐贼学了去。”
“这主意不错,不过还得看知府大人怎麽安排。”
三道城门恢复通行,治下四县的百姓拖家带口,踩着夕阳离开府城。
“真好啊,咱们活下来了。”
“度过这场大劫,往後大家都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终于能回家了,府城再怎麽繁华,借住的人家再怎麽和善,金窝银窝终究不如自家的狗窝。”
“回家喽!”
百姓们背着包袱,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们大步往前,洒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另一边的府城中,衙役与小吏挨家挨户上门,奉上五两补偿金。
百姓们捧着白花花的银子,笑得见牙不见眼。
“省着点用,可以用两三年呢。”
“不过这种钱只领一次就行了,我可不希望齐贼再打过来。”
“没错,只要韶庆府太平安宁,这钱不要也罢!”
-
杜青棠与周吴郑王商议过战後重建等事宜,策马前往伤兵所,慰问伤兵。
八个伤兵所挨个儿走一遍,慰问完数万名伤兵,杜青棠最後来到城西伤兵所。
因伤兵人数t甚多,伤势重的住在屋里,伤势较重的躺在院子里,伤势较轻的躺在街道上。
腊月里天寒地冻,以防伤兵受寒,伤势加重,伤兵所还准备了许多炭盆,为躺在外边儿的伤兵驱散寒冷带来温暖。
伤兵所外面的街道被担架堵得水泄不通,杜青棠将马拴在拴马桩上,徒步走一段路才到伤兵所。
杜青菊正在外面给伤兵缝合,王念慈在一旁给她打下手。
馀光中瞥见一抹绯色,杜青菊不必转头就知道来者何人,嗓音轻柔:“我这边正忙着,你自便。”
杜青棠点了点头,径直走进伤兵所。
躺在担架上的伤兵眼神乱飞,黝黑的脸涨红。
知府大人竟然亲自过来看他们,陛下亲封的德阳乡主竟然亲自给他们处理伤口。
“像是在做梦一样。”
伤兵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臊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挖个坑把自个儿埋进去。
杜青菊正给他缝合伤口,闻言忍俊不禁:“别紧张,在这里我只是杜青菊,只是一名大夫。”
伤兵满心的慌乱奇迹般的消失了,顶着张大红脸,粗着嗓子嗫嚅道:“我晓得您是一位好大夫,前年我媳妇生娃,多亏了您造出来的産钳,最後才能母女平安,您就是我老张家的救命恩人,我们全家都打心眼里谢谢您。”
他这一开口,仿佛摁下了开始键,其馀伤兵都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我爹夏天上山割猪草被蛇咬了,益元堂的几个大夫都说没救了,最後还是杜大夫给救回来了。”
“我姐年初的时候难産,多亏杜大夫及时赶到,给我姐做了剖腹産,昨天下午去我姐家,我那大外甥长得肥嘟嘟,手脚可有劲儿了,将来长大了我就教他习武,也入伍参军,保卫韶庆府!”
“杜大夫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去年春天我进山打猎,被熊瞎子咬了一口,是您给我缝合的伤口,那疤痕现在还没完全消下去呢。”
“承蒙诸位信任,这是我的荣幸。”杜青菊眉眼晕染笑意,浓郁得几乎快要满溢出来,转而看向担架上的女兵,“我记得你,你可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女猎户,你叫林玉对不对?没想到你竟然参军了,真厉害。”
杜青菊学医数年,辗转多地行医问诊,她并不在意同行的眼光,也不在意那些偏见和流言蜚语,唯独百姓的认可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此时听着伤兵们对她的赞誉,心里比喝了蜂蜜还要甜。
林玉也没想到德阳乡主还记得她,脸上泛起红晕,顿时觉得胳膊上的刀伤都没那麽疼了。
另一边,杜青棠慰问完最後一批伤兵,正准备离开,被梁大夫等人挡住去路。
梁大夫低头哈腰,语气卑微至极:“大人,先前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令姐,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跟草民这等小人一般见识。”
另几名大夫也相继作揖赔罪,将姿态放得极低。
自从知晓了杜青菊的身份,这些天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之中度过。
他们担心知府大人和德阳乡主报复,毕竟以这两位的身份,只需动动嘴皮子就能让他们家破人亡。
然而一晃过去三四十天,这两位也没出手对付他们,像是忘了他们一样。
他们倒是希望杜青棠和杜青菊忘了他们,可终究心里没底,只觉头顶上悬着一把无形的剑,迟迟不曾落下,日夜难安,深感惶恐。
梁大夫不止一次找上梁初夏,让她跟杜青菊求求情,放他们一马,奈何梁初夏不答应,每次见了他就脚底抹油溜走,他追都追不上。
这厢见知府大人现身伤兵所,几人一番商议,这才出来认错,请求知府大人的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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