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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杜青棠曾是六元状元,百姓对读书人——尤其是书读得好的读书人有着天然的信服。
于是诏令出来的第一天,研究院报名处爆满,乌泱泱的全是前来报名的匠人。
一天下来,负责登记的小吏手都快写废了,最後统计人数,足足有一千七百多人。
这还只是家住夏京及周边村镇的,待诏令传至大夏每一寸土地,相信会有更多的匠人慕名而来,为建设大夏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下值的锣声响起,小吏前来汇报。
杜青棠得知报名人数,内心十分满意,恰好她也处理完最後一份公文,擡手揉了揉僵硬的肩颈,将杂乱无章的桌案收拾整齐,出宫直奔食香阁。
马车停在食香阁门口,杜青竹早已等候多时,站在台阶上朝她挥手,笑眼弯弯:“献玉!”
杜青棠应了一声,视线越过杜青竹,看向食香阁的内部。
装潢还是跟清苑县和韶庆府的食香阁差不多,已经修葺得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个三五天就能完成。
“过来,回家。”
“好耶!回家喽!”
杜青竹跟里面仍在忙碌着的匠人说了声,让他们临走时记得关门,提着裙摆奔向马车。
鹅黄色裙摆t随着杜青竹的跑动上下翻飞,像是一朵绚烂盛放的迎春花。
“慢点跑,别摔了。”杜青棠无奈叮嘱,手背上的剐蹭伤还没结痂呢。
杜青竹嗯嗯点头,利索地踩着马凳钻进车厢里,丝毫不顾形象,大马金刀地坐在杜青棠对面,端起凉茶两口牛饮下肚。
“呼——舒坦!”杜青竹眯着眼,发出一声喟叹,“这鬼天气也太热了,我还得跑上跑下,身上的汗就没干过。”
杜青棠两指捏着茶杯:“打算什麽时候开张?”
杜青竹轻唔一声:“差不多中旬吧,等大姐的生辰过去。”
杜青棠心里有了数,屈指轻叩车厢,马车辘辘驶出:“你自个儿安排,最好是休沐日,我去给你捧场。”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到时候给你留个最好的雅间。”杜青竹笑眯眯应承道,“既然要等休沐日,就八月初十吧。”
杜青棠嗯了一声,听杜青竹叽叽喳喳盘算如何推广加盟,偶尔应一两声。
......
“宁大人?宁大人!”
宁玉成猝然回神,看向左右。
礼部的同僚们正盯着他,其中一人好奇问询:“想什麽呢?这麽入神?”
宁玉成眼神闪烁,语气抱歉地说道:“方才突然想起,家母的药快吃完了,今日宁某恐怕要食言,不能随诸位前去参加文会了。”
同僚们自是遗憾不已,他们还指望宁玉成撑场子呢,不过——
“无妨,令堂的身体要紧。”
“文会一月一度,什麽时候参加都可以,令堂的药却不容耽搁,宁大人你还是赶紧去吧。”
宁玉成作了一揖,向附近的医馆一路小跑而去。
礼部官员们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皆唏嘘不已。
“宁大人姿容俊逸,能力和文采样样不缺,可惜家境贫苦,还有个缠绵病榻的母亲。”
“宁大人参加会试的那一年,他被榜下捉婿,对方是夏京城里有名的豪商,那豪商原本十分欣赏他,却在听说他有那样一个母亲後给了他一笔银子,让下人客客气气将他请了出去。”
“据说侍郎大人也有意将幼女许配给他,最後也是因为宁夫人不了了之了。”
“可惜了,若是娶了侍郎大人的幼女,宁大人的前途必将不可限量,不像现在,只是一个员外郎。”
“虽说宁大人年近而立却仍未婚配,但他的一片孝心委实令梁某佩服不已,正因如此,梁某才愿意与他推心置腹,成为知己好友。”
“范某亦然。”
“文会快要开始了,咱们赶紧走吧。”
“走了走了。”
一行人说笑着走远了,而另一边,宁玉成买了药,捏着空空如也的荷包,下颌紧绷一瞬,拎着药包原路折返。
宁玉成停在食香阁门口,仰头望着足足有三层高的气派酒楼,低头看了眼洗得发白的官袍袖口,擡脚走进去。
然而刚走到门口,就被柜台後挂菜牌的匠人叫住了:“这位......这位大人,食香阁尚未开张,暂不接待客人。”
宁玉成就此驻足,拱了拱手,笑容温润地问道:“敢问这位老哥,这食香阁的东家姓甚名谁?”
匠人眼神悄然变得警惕起来,面上不显,扭头将又一个菜牌挂到墙上:“您问这个作甚?”
宁玉成面不改色道:“前两日下值,途径此处发现这食香阁的东家与我一位故人极为相像,我们曾互通书信多年,去年突然断了联系,我心中惦念,这才厚颜上前,一问究竟。”
匠人仍然半信半疑,又担心因为自个儿的缘故,两位故人不得重逢,踟蹰须臾,勉强透露一点:“食香阁的东家姓杜。”
宁玉成眼底掠过一抹幽光,向匠人道了声谢,转身离去。
匠人挠了挠头,嘴里咕哝:“他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呢。”
宁玉成徒步回到他在城西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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