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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老五遇袭,老六成了最大嫌疑人,朕便顺水推舟,将老六关入牢中,封老五为睿王,又假装中毒昏迷,静观其变。”
石紫山恭声问道:“既然陛下并未中毒,那棺椁里的又是何人?”
庆元帝答道:“是死囚。”
衆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死囚终有一死,死後有幸穿着龙袍躺进九五之尊的棺椁里,姑且也算光宗耀祖了。
“这期间,朕一直借住在杜爱卿府上。”庆元帝看向杜青棠,笑容和蔼,仿佛未经允许便无耻挖密道的人不是他,“老五为了清除旧臣,先是构陷德阳乡主谋害睿王妃,又僞造证据,给杜爱卿扣上里通外敌的帽子。”
“老夫果然没猜错,文安侯和德阳乡主都是无辜的,她们是清白无罪的!”
庆元帝颔首:“不错,她二人遭受了无妄之灾,待处理完曹渊窃国一事,朕会昭告天下,还两位杜爱卿一个清白。”
严天德狠狠松了口气,如此最好不过了,又出言问询:“陛下,那曹贼为何能调动三大营?莫非他得到了三大营的虎符?可您先前同样拿出了虎符......”
其实他心底隐隐有个猜测,但不便明说。
逆贼得以铲除,庆元帝无所顾忌,遂坦言道:“睿王妃薨逝前,曾派人交给杜爱卿一封信,信中提及曹渊毒杀先帝,意欲窃国。”
“杜爱卿将此事告知朕,後又主动提议,以玉玺和虎符为投名状,假意投靠曹渊。”
石紫山和严天德对视,眼神难掩激动。
果然如此!
“欲使其亡,先让其狂。”庆元帝负手而立,声线冷然,“曹渊假借拥护老五上位的名义刺杀慎王和宁王,又祸水东引,废了老六。”
“如此一来,朕只剩老五一个儿子,甚至无需宣读藏于正大光明匾後面的立储圣旨,诸位爱卿自然拥护老五登基。”
“待老五成为新帝,曹渊伺机杀害老五,让人假扮作他,利用玉玺僞造禅位圣旨,又利用虎符,引三大营入城丶入宫,拿下禁军,将皇宫守卫尽数换成三大营和他豢养在汉中府的私兵。”
如此这般,衆人恍然大悟。
“所以玉玺是假的,虎符也是假的。”
“曹贼自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殊不知所有的一切都是陛下设阱诱人,请君入瓮。”
“高!实在是高!”
“陛下英明!”
比起帝党和中立党的激动与感慨,睿王党兼曹党却只觉五雷轰顶,脑中一片空白。
其实对他们来说,睿王登基和曹渊登基都没什麽区别,他们都能从中牟取诸多好处。
前提是睿王或曹渊顺利登基。
成则为王,败则为寇。
曹渊尚且身中数弹,趴在龙椅前死生不知。
他们作为睿王和曹渊的拥趸,能有什麽好下场?
尤其是张侍郎。
原以为做不成国丈,高低也能混个从龙之功,加官晋爵。
谁料庆元帝压根没死,从头到尾都是庆元帝和杜青棠联手设下的一场局。
而追本溯源,若非睿王妃提醒,庆元帝根本不会知道曹渊的狼子野心。
庆元帝会在曹渊的算计下中毒身亡,曹渊也能顺利登基。
都是他的好女儿!
是他的好女儿,毁了他的从龙之功,毁t了张家的煊赫前程!
张侍郎眼前一黑又一黑,气得差点吐血。
孽女!
孽女!
张侍郎生吞了睿王妃的心都有了。
他甚至决定,哪怕被陛下处死,死後去了阴曹地府,他也绝不会放过那个孽女!
就在衆人心思各异的时候,庆元帝大手一挥:“来人,将卢士诚丶张通海......全部拿下,打入刑部大牢,择日问斩!”
“另,查抄他们的府邸,家産全部充公,家眷一律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细数这些人的姓名,皆是曹党丶睿王党。
被点名的官员脸色大变,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跪了一地,磕头如捣蒜。
“陛下饶命!微臣对曹贼的窃国之举毫不知情啊!”
“微臣深知窃国有罪,奈何人微言轻,不敢有所行动,还请陛下念在微臣一片忠心的份上,饶微臣一命吧!”
庆元帝一挥手,三大营的士卒扑上来,捂嘴钳手,粗暴地拖了下去。
太和殿前寂静下来。
馀下的王公官员庆幸不已,因为看不惯曹渊的窃国之举,并未向他投诚,甚至臭骂了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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