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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颇为诧异,“不是说你们东家没钱了,工坊要倒吗?”
重大仔细想了想,也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说是找官府借钱,好歹是能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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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邓早在杭州城解困第二天就有令,民间工坊要恢复生产而没有本钱的,可向官府申请贷款减税。这些时日杭州府衙里,刘珩就带着几个文书忙这些事,来的商户虽都是些小户,有制扇,做酱,绣坊,做藤椅,缫丝的,炒茶的,但也能为府里多提供些上工的岗位。
杭州城小工坊甚多,城内居民多数是没有家业,靠给人做工生活,只要把这些小工坊盘活,就不愁府内百姓没有生计。
并且杭州一带水路发达,茶园多,丝织业繁荣,是附近几地的丝织品交易中心,余杭、绍兴等地的丝织品多数都运往杭州之后再辗转卖往全国各地,因此只要杭州城解除围困,来来往往的人多了,便能日渐繁盛起来。
明瀚海向李大官人询问工坊招工的情况,李大官人说道:“城郭户来上工的少,辖下村县来上工的多。”
二人也是一早在东平府相识,明翰海笑着说道:“有劳你来杭州府建工坊,我这周边也有白石白土矿,往常年月开采不多,正好你这水泥厂开在杭州府北周,消耗多了,矿产也要多采些。”
李大官人却说道:“我开这水泥厂也只是便宜之计,乃是应潘东家所说,提供些‘临时上工岗位’,叫杭州挺过这一段,往后等杭州城恢复了,我也得叫我的人回润州了。”
明瀚海睁大眼睛,“这怎么能行?”眼见着是个能解决乡镇流民就业问题的缴税大户,怎么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明瀚海喝了口茶,娓娓道来:“李大官人有所不知,从前江南饱受花石纲之苦,杭州虽离江宁府甚远,却也深受其害。这些年间朝廷征役夫运送花石纲,不顾百姓生产,致使民怨沸腾。我上任后视察村县,见道路破败泥泞,已许久没有修缮,便有意修缮府下村县道路,却哪还敢再征民夫?”
明府尹看着李应,“走投无路之际,李大官人带了工程队来此,岂不正是天作之合?我这几日见了水泥如此奇异,又听说能铺路,昨日已草草算了花费。杭州府下有县村多少?每县只修一条主道,也够工匠忙上几年了,李大官人何必急着走?”
李应听了这话,也在心中盘算起来,商人逐利,既然有活做,他也不必推拒,“既然这样,我便在杭州府选个掌柜的,把工坊开下去。”
明翰海笑道:“如此甚好。”
*
杭州府渐渐恢复生机,六月下旬,潘邓派出去的探子回来禀报军情。
阮小五自己并未回归,而是派了手下虞侯回到杭州府,说明一路情形。
“睦州府比起之前咱们攻下的几个州县要贫困许多,睦洲多山,种的茶叶也不像杭州卖得好,老百姓日子过得苦,多有信白莲教的,阮将军叫我等回禀节度使大人,此地白莲猖獗,教众执拗,万不可掉以轻心!”
潘邓叫了林冲,张清等人一同听了探子回报,对着舆图以及情报摸清两地之间地形,商讨如何攻打睦洲。
林冲说道:“杭州与睦洲之间只一条路可走。当日方天定被我军震天雷击败,回到睦州之后必定有所防备,此路少不了沿途重重把守,我等要是直接进攻,一来怕有诸多损耗,二来行进皆在敌方掌控之间。”
张清便问道:“林将军意下如何?”
林冲说道:“我也没有对策,只是觉得不能轻动。若有他路,绕路而行最好。”
张清说道:“话虽如此,也不能就此按兵不动,我等疾驰行军,迅猛制敌,没等白莲军有所反应,便将他们打倒,也不失一个法子。”
说着又想起潘节度使曾经所说擒敌先擒王之策,又觉得自己设想不那么周到“……可如此一来方腊得知我军行进,若他到时候见势不妙,弃军逃跑,茫茫人海,我们去哪儿寻他?方腊这人邪性得很,不把他抓住,纵使攻下睦洲,怕是过些时日白莲教又会点火重燃。”
二人遂都看向潘邓,潘邓却并未言语,只是看着舆图,他手中有四份舆图,描绘的内容虽不尽相同,但能看出都是睦洲、杭州一地。
潘邓说道:“两地怎可能只这一条路。”
他对照着几份从歙州到杭州走商的商路图,拿手在那行军图上比划着,慢慢的由杭州向西,七扭八歪的划出一条路线来,穿过临安,昌化,眼见越过了睦州远远一截,直指歙县。
张清问道:“歙州?我们先攻打歙州吗?”
林冲看着那条在舆图上根本没有的路,说道:“这尽是大山,怕不那么好走,长度也是从杭州到睦洲府两倍,大军行进,要走上许多时日。”
潘邓却说:“走到歙县虽绕远路,但歙县东面就是清溪县帮源洞,此地是方腊起家之地,他若守不住睦洲,定要逃往帮源洞,届时守株待兔,不怕他鱼游入海。”
二人对视一眼,皆觉此法可行。
六月下旬,潘邓接到阮小五第二份情报,回禀了从杭州到睦州一路之上白莲军兵力部署。潘邓彻夜看了一晚,从杭州发兵。
临行之前明瀚海送别,说道:“此去征讨方腊,军情紧急,我这来不及调派人手,只擅作主张把守军千人借与节度使,做后勤兵供足下差遣,万望早日胜利回归。”
林崟岌说道:“我见节度使军中全是武将,没个官吏掌军。”他把身边一个年轻人拽过来,“这是我侄儿,名叫林朔,自幼跟他父亲学习,诸事皆懂得些,供上官差遣。”
那年轻人看着二十上下年纪,自来到城前并未说一语,听了叔父的话,拱手拜道:“林朔拜见主公。”
*
沿途如潘邓预料一般,方腊果然在杭州到睦州大路之上设了重重关卡。
自从那日方天定备战半个月,请幕僚十余人为他制定攻城之策,欲一举攻下杭州城,却没料到当天便铩羽而归之后,睦洲府便陷入一片沉寂。
起初方腊震怒,欲要带兵为亲子报仇,被娄、祖两相阻拦,言宋军势不可挡,怎能叫圣公亲自领兵?
方腊渐渐冷静下来,心里也升腾出一阵恐惧,当日随方天定出军的士兵个个被吓得不敢言语,偶尔有说明当日情景的,说出来的话竟像是说书一般,什么惊天巨响,地动山摇,叫人难以相信。
可若这些士兵作假,如何能口风一致?如果这些士兵说的都是真的,那该是如何震天之力能够将两万大军顷刻由胜转败?
方腊后脊梁的寒毛立了起来。
大太子方天定被炸断了一只腿,回到睦州之后就昏迷不醒,前两日撒手人寰。方腊悲痛不已,自己独子已死,他也无心政事,整日借酒消愁。
左相娄敏中见了劝阻道:“如今大敌当前,圣公怎可自乱阵脚,无心御敌?宜早日振作,为大太子报仇雪恨。”
方腊幽幽说道:“恐不敌他。”
娄敏中心中大惊,连忙又说道:“圣公何故如此自贬?自圣公起事以来,一呼百应,百姓皆俯首,手下有大将数十人,攻打州府,无往不利,短短几月之间,创下如此基业,岂不是龙凤之姿,天命所归?”
方腊勉强打起几分精神来,娄敏中接着说道:“此处既是主公发家之地,自然与别处不同,百姓们都认主公为主,他宋军在别处再勇猛,可不见得能进到睦州府来,如今胜负未定,圣公万万不可自暴自弃!”
此时有探马传来,探子一路到了方腊皇宫,“宋军一路南下,已攻破富阳县!杀了守将晁钟,温克让。石宝将军领兵回撤,至桐庐县把守,使人来睦州府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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