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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邓微微前倾,靠近韩钟况,语气带着几分试探:“韩大人,本官一直有个疑问,我二人无冤无仇,为何从一开始你便对本官如此敌视?”
韩钟况不去看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节度使大人此言何意?本官与大人素无恩怨,何来敌视之说?大人若是无事,还请不要在此胡言乱语。”
潘邓不紧不慢,继续说道:“……我曾以为是党同伐异,没那么多道理可言,可这几日回想从前种种,却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潘邓看着韩钟况脸色,慢慢说道:“你身为苏州府官,本也管不到广德军上,为何对兵籍之事如此紧张?莫非这兵籍不可告人?”
韩钟况唰得站起身来,满面冷意,“节度使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想污蔑下官?本府虽人微言轻,却也不会叫人平白僵李代桃,做你的替罪羊!”
潘邓看着韩钟况,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语气却依旧平和:“韩大人不必动怒,本官只是随口一问。不过若是韩大人心中无愧,何不坦然相告?若是心中有鬼……那本官也只能秉公办事了。”
韩钟脸色阴沉,沉默片刻,忽然冷笑一声:“你若是再纠缠不休,倒打一耙,休怪本官上奏朝廷,治你一个诬陷朝廷命官之罪!”两人目光交锋,房内气氛骤然紧张。武松已把手放在佩刀之上,片刻后,韩钟冷哼一声,在屋里踱了几步,背对潘邓,语气冰冷:“节度使大人请回吧。本官身体不适,不便多留。”
潘邓见韩钟下了逐客令,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去。阮小五狠狠瞪了韩钟况一言,走时还没忘了把那一筐大枣拿走,那可是乔郓哥从山东老家带来的,不能便宜了这厮!
出了太守府,武松见他还把带来的东西拿走了,一脸嫌弃,“你这样叫人怎么看主公?没白的显得小气!”
潘邓转身一看乐了,从他那篮子里摸了几个枣,又给了武松两个吃,“罢了罢了,大气也不能当枣吃。”
几人一路往回走。
韩钟见潘邓离开,面上严肃褪去,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他怕自己已经暴露,心中想着要尽快采取行动,叫自己家人备好马车,匆匆出门前往转运使府邸,商议对策。
马车驶出太守府,转角处探出三个吃枣的人,阮小五冷笑,“他要是没鬼,我把头砍下来。”
潘邓说道:“找个人跟上去。”
阮小五嘿嘿一笑,“人已找好了,大人忘了咱们军中还有个能人?此人专门爬人房梁,来去自如,正是那鼓上蚤时迁!”
*
韩钟况下了马车,步履匆匆,他心中有事,脚步急促,一进府门,便直奔转运使的书房而去,见了凌大人之后急切说道:“大人不好,事有不妙,那姓潘的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今日特意到我府中,言语闪烁,令人捉摸不透!”
凌季康眉头一皱,“你且细细说来。”
此时时迁正从偏院潜入府中,这转运使府邸哪里似寻常百姓家?屋上瓦片牢固得很,他没法上房,便轻手轻脚走到屋后,见此处没人,便趴窗户细听。
屋里声音隐隐约约,难以辨清,他耳朵往前凑,却又不甚明晰,突然房内说话声提高几分,带着一丝狠厉,“……果然狡猾,竟敢如此试探!看来他是察觉到了什么风声,想要敲山震虎!”
时迁见此处听得仔细,便把那窗户支开个缝,让声音更大些。
只听房内韩钟况忧心忡忡地问:“……这该如何应对?若他真起了疑心,恐怕会有所动作。”
凌季康冷哼一声,“本想留他一命,可既然他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江南大局已定,运河前几日已畅通,苏州安定,秀州也已被他那几个手下收复得差不多了,他潘邓再无用武之地,留着他,反倒是个祸患!”
韩钟况闻言心中一凛,低声问道:“可潘邓手握两万大军,身边又有亲信护卫,我们如何动得了他?”
凌季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那两万大军又不能在身边带着,不足为虑。我曾对一位江湖游侠有恩,此人武功高强,行事隐秘,此番正好派他出手,神不知鬼不觉地了结此贼!待潘邓一死,江南便再无后顾之忧,你我二人也可高枕无忧了……”
*
十月十三,秋风瑟瑟,运河上水波粼粼,一艘不起眼的客船缓缓驶向苏州城外码头。船头上郓王赵楷负手而立,一袭紫衫随风轻扬,正望着远处渐渐清晰的寒山寺轮廓。
撑船人笑呵呵说道:“官人,前面就是苏州府,等船到了岸,几位越过寒山寺,再往西走就能到西城门。您几位要是不着急,先去寒山寺看看也行,上个月我们几个老伙计在寒山寺住了十多天,是个好地方!”
赵楷问道:“你几个撑船的,怎么还到寺里去住?”
那撑船人说道:“……当时潘节度使封了运河,不许我们到河面上走,他要清除白莲余孽,叫我们进城出城的都在寒山寺等待,前几天刚刚解封,您别说,这水上真太平不少!”
原来如此,赵楷见这好山好水也心胸开阔,“既然如此,咱们先去寒山寺游玩一番。”
本来他们就是落下了后面大船,轻舟前行,走得比预计快了将近两天,如今还要在苏州城外游荡,徐观有些担忧,“殿下,依臣之见咱们还是先通报苏州尹,让他们前来迎驾。殿下就算不摆仪仗,却也不能不告知州府,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该如何是好?”
赵楷笑道,“徐侍郎太过谨慎了些,孤此次南下,本就是奉父皇之命查探案情,若大张旗鼓地进城,岂不是打草惊蛇?那苏州府尹若真有问题,咱们提前通报,倒给了他遮掩的机会。”
徐观语气更加恳切:“殿下,查案之事还在其次,徐徐图之未必不可为,苏州府鱼龙混杂,若有不轨之徒得知殿下身份,后果不堪设想,还请殿下三思……”
赵楷摆了摆手,语气坚定:“我意已决,出不了什么大事。再说了,孤有父皇赐下的禁卫在身边,徐侍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徐观还想再劝,一旁的大臣黄潜善却笑着插话道:“徐大人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殿下英明神武,区区苏州城,能有什么危险?再说了,殿下微服私访,正是体察民情,替皇上办案的好时机,若按规矩进城,那些百姓见了咱们,哪还敢说实话?”
说着他往赵楷身边凑了凑,手指远处,“殿下,前面就是寒山寺了,咱们是先进城落脚,还是直接去那?”
赵楷遥望着寒山寺美景,见寺庙古朴,山林郁郁葱葱,远处山峦在雾霭中渐渐模糊,近处却人头攒动,身着鲜艳的百姓挤在道路两旁,铺子林立,热闹非凡。
美景在前,叫人颇有些心旷神怡,赵楷说道:“不急,我早就听闻寒山寺美名,正所谓‘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只可惜咱们不是半夜到这,听不到打钟声……不过这寒山寺白日里也是一番美景,香火鼎盛,今日瞧着又逢大集,咱们先上山去看看,顺便听听苏州府的民情。”
黄潜善点头称是,退到一旁。船靠岸后,赵楷带着徐黄两位参军,并着一干侍卫下了船,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入眼只见街上行人摩肩擦踵,赵楷几人左挤右挤,好险没被挤散,百姓们挎着篮子成群结伴,脸上洋溢着微笑,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各色货物琳琅满目。
赵楷随意逛着,目光不时扫过四周,对身边的小黄门冯忠说道:“此地繁华,快赶上咱们东京城大相国寺了!”
冯忠笑呵呵道,“小人早就听说苏州盛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还没到城里呢,就这么多人,个个穿着光鲜!”
一行人在山脚买了香烛,素食,供花,冯忠拿了满满一篮,又待去买些糕点,他笑着说道:“殿下别嫌麻烦,咱们既然来寺里供奉一次,供品可要买足,这样才有诚心呢。”
几人便又走过去买了几个甜糕团,几个咸糕团,冯忠特地拿了一甜一咸两个给殿下吃,又买了一包梅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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