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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爸爸教我唱《国歌》的样子,他唱到“到了”的时候,就会顿一顿,把“了”唱成“liǎo”,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了”就应该唱成“liǎo”,还以为“liǎo”这个读音,是我爸爸改不了的土话口音。
等我爸爸不在家的时候,我跟我妈妈说:“妈妈,俺爸爸教我唱的唱儿一点都不好听。还是你教我的唱儿好听。”
我妈妈跟我说:“我再教你一个唱儿,叫《小小竹排江中游》,是电影里头的唱儿,电影里头有潘东子,潘东子是个小红军,跟地主作斗争,可厉害了。”
接着,她就教我唱:“小小竹排江中游——”
我就跟着我妈妈唱:“小小竹排江中游——”
我上学的书包,是我妈妈用很多片五颜六色的碎布给我缝的,真是一个“花书包”。那是两个提手的手提包,我每天把它挎在左肩膀上去上学。那时候,大多数人的书包都是两个提手的,很少有人有背包。我很想有个背包,上学的路上,我常常把我的书包的两个提手儿翻过来,捆绑着我的书包,把它像背包那样,背在後背上。
我小时候,因为怕生虱子,我妈妈干脆让我爷爷给我给我剃了光头。我剃着光头,觉得难为情,我妈妈老是说光头好,又省事又干净。她自己倒是扎着两个辫子,辫子在後脑勺编起来再折上去,额前留着不厚不稀的刘海。我觉得我妈妈的发型很好看。她跟我爸爸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好看,又年轻又好看。
我刚入班的时候,稀里糊涂地跟着大家一起出来排队,等老师给我们安排座位儿。男生排一队,女生排一队。我站在女生队里,前头一个人觉得我是男生,让我出去。
“你出去!你个光头蛋子!不要跟俺站一队!俺是女的!你是男的!”她回过头冲着我说。
我看了看她,她剪了短发,穿着男孩子穿的红背心,裤头子,脸蛋子晒地黑黑的,眼珠子黑黑亮亮地看着我,跟个贼似的。
“你出去!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我跟她说。
“宋大省是女的。”我身後的艳飞大姐说。
“张益华也是女的。”队伍里的张娟娟说。
“我还以为你是男的来!对不起哈!”张益华像个很有担当的男人似的看着我说。
“我当你也是男的来!”我说。
“你的名儿怎麽跟男的一样?”她问我。
“俺妈妈给我起的。”我说,“你的名儿怎麽也跟男的一样?”
“俺妈妈来报名的时候,给我起的是张离华,俺妈妈想让我长大後出国留洋。牛老师觉得这个想法不好,还是益华好。牛老师就把我的名儿给改成了张益华。”
我上学的地方在张庄,学校的名字叫“张庄完小”。张庄在荆堂东边儿,距离荆堂大概有四五里地。我们那时候上学从小学一年级开始都是自己去,没有父母接送这回事。每天一大早,天还黑咕隆咚的,上学的小孩儿就开始挨家挨户喊着自己相熟的小夥伴去上学了。一路向东,走过爷爷家东的一段小路,下了坡,路过两边的菜地,来到板栗行。过了遮天蔽日的板栗行,再走一段路,前面是一个小坡,从小坡上下去,眼前是几个麦瓤垛。麦瓤垛前头的路,地势低洼,一到夏天就成了小河,上学的孩子们要一个个脱了鞋,趟过河,才能去上学。向东走,再上一道坡,来到高岗上,就可以看到我们的小学校了。小路两旁,是碧绿的麦田,麦地里的坟墓上,长满了丛生的野草。
我刚入学的时候,数学还可以,可是语文的二十四个声母,我是真的不会写。班主任牛老师让张大龙挨个儿教我们写。张大龙穿着一个紫色的小背心,白白的脸蛋上长了几个红色的小疙瘩。我不是很喜欢他。可是我实在不会写哇。我也把张大龙喊过来教我。他教了我一遍,让我自己写,他又过去教别人写。可是我还是不会写,我又把他喊过来教我。
我放学回家,坐在我家天井里,把书本放在我家的大板凳上开始写作业,我妈妈就坐在旁边坐针线活儿。我自己实在不会写,就让我妈妈教我写。
“妈!你教教我,我不会写!”我跟我妈妈说。
“来!妈教教你!来!是这样写的。”我妈妈拿过铅笔说。她帮我写了几个字母,就放下铅笔说:“行了,你自己写吧,你照着书上的写。”
我写了一会儿,又遇到不会写的了。我苦恼地看了看我妈妈。
“妈,g我不会写。你给我写吧。”我为难地说。
“是这样写的。”我妈妈又过来拿过我的铅笔说。她一手拿着她手里的针线,一手帮我写了一个g。
“剩下的你自己写吧哈。妈不教你了。”我妈妈说。
“妈,m我不会写!”我焦急地跟我妈妈说。
“你自己看着写是的,妈不教你了!”我妈妈低头缝着她的针线说。
“你不给我写,我不知道怎麽写。我就是不会写!”我说。
“我给你写了什麽用。是你的学,又不是我的学。”我妈妈说。她再也不给我写了。
我看看我妈妈,她真的不再给我写了。没办法,我只好把作业本那一页蒙在课本上来描着写。
牛老师那时候有五十来岁吧,他高兴了就唱歌给我们听,我们都坐在座位上,看着牛老师摇头晃脑地唱:“洪湖水啊,浪呀嘛浪打浪啊——”
“恁谁会唱歌啊?上来唱一个。”牛老师问。
“宋大省会唱歌!”艳飞大姐说。
“宋大省上来!上来唱个歌儿!”牛老师说。
我到了讲台上,牛老师问我说:“宋大省,你唱什麽歌啊?”
我说:“我会‘一更小里儿’。”
“那你唱吧。”牛老师说。
“一更小里来并上银灯,梁山伯在座上,念上《诗经》。泪水掉在书页上,想起了兄弟祝九红。在高山以上把书读,同学们一起拜弟兄。念完了《诗经》进边界,同床的夫妻不得相逢,同床的夫妻不得相逢。
“二更小里来……”
牛老师听了,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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