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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不服气,跟谁都不服气。包括你赞美她们的小蛮腰的时候,我也没有赞美过她们。我即使没有小蛮腰,我即使是水桶腰,我也不觉得我比她们差。我有的她们还没有呢?她们有胸吗?某人的胸像乳瓜一样都快垂到膝盖了吧?她哪里比我强?我哪里比她差?我为什麽要服气呢?”
郝跃说:“你还在办公室里跟杨编辑吵架,你说说,你怎麽那麽爱跟人吵架?办公室里,你还有几个没吵过的?”
我说:“别人说我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这样说我?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被压抑地不难过吗?你都是忍着的,你不是硬忍着,你早跟她们吵过十万八千回了。”
郝跃笑着说:“阿杨对我们就像封建时代的老婆婆一样。”
我说:“你明明被她欺负地难受,你为什麽还这样说我?你用不着拿我跟她吵架这事儿来说话。我跟她吵架我很见不得人吗?我跟她吵架说明我有骨气,我跟她吵架说明我不够奴颜婢膝。我跟她吵架?我不都是被她逼的吗?”
郝跃说:“我不像你,我是自觉我不如她们。你跟我不一样,你有个好身体,你能拼。”
我说:“你真的不要多想,我们俩不要内耗。我们再内耗,真的很可悲。本来,我们还可以惺惺相惜,一起说说话儿,互相安慰一下的。要是再这样内耗,真的太没意思了。”
郝跃说:“是的,我现在就想多发一些核心期刊,多参加一些比赛,让自己变得更有分量一点。他们不是想动我吗,我让你动不了!”
我说:“是的,就应该这样。我们以前只知道埋头干活儿,不知道发展自己。大好的光阴就这样给浪费了。我们现在真的要搞起来。”
郝跃说:“他们都说四十岁太老了。来不及了。”
我说:“四十岁说年轻不年轻,说老也不老啊。古人说得真好啊,四十不惑。我到四十岁才刚活明白呢。我到了四十岁,人生才刚开始呢。有些事,是需要年龄的沉淀和积累的。以前想干的话,还不到火候呢。现在开始干,刚刚好。”
郝跃说:“你打算干什麽?”
我说:“我们干什麽不行?我们有无限的可能。她们干的事,我会干。我能干的事,他们干不成。”
5.你受了创伤了
深秋的时候,要季度考核了。我心里是没底的。我不知道我的养猫水平是怎样。
考核成绩出来了。我的业绩是78.6,垫底。她们的都是82或80。
我想,怎麽回事?看来我是的确不行了。碍于情面,我也不好多问。
我就跟小田说:“小田,你看你教了我那麽多,我还是垫底,真是对不住你。”
小田说:“宋编辑,你那个喂养室的猫猫本来就是最差的。之前是一个老员工喂养的,还不如你呢。”
我说:“是吗?你不跟我说,我都不知道。我还以为就是我喂养地最差呢。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
小田笑着说:“没有,这说明,你的能力还是可以的。这次发布的考核成绩里头有之前的原始成绩。你可以对比一下。你相比之前的成绩还进步了呢。”
我说:“怪不得呢。小猫的习惯,你是知道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麽大的差距,想赶上你们,很难。”
小田笑着说:“你还可以缩小差距。”
我苦笑着说:“小田,我也想缩小差距,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缩小差距,谈何容易。”
小田说:“牌很关键。给你一手烂牌,想打成王炸很难。”
我说:“实话跟你说吧,小田,我看了一下考核业绩,我都没吭声。就我目前的状态丶心态,就是我喂养的小猫综合素质跟你们的一样,我最後喂养出来比你们差很多,都是有可能的。”
她说:“是的。你受了创伤了,能做到这样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我说:“谢谢小田!原来你什麽都知道。”
小草说:“谁不清楚啊。杜社长太阴了。他把员工的福利都搞没了。我们订的《九色天文》的杂志,本来人家还给些回扣给我们吃顿饭的。现在一分都没有了,全进了杜社长的腰包了。”
小田说:“现在我们连毛都没有。杜社长全都自己独吞了。好歹给我们发个鸡腿啊。”
我说:“小田,我现在就是担心,到时候,领导会罔顾给我的是一手烂牌的事实,一口咬定是我不行。”
小田说:“会的。这样的事他们干地出来的。其实,即使养不好又怎麽样,也不能说明什麽。你一个编辑,让你去养猫,本来就是强人所难。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养猫的。之前一个刚毕业的研究生,叫什麽来着?”
小草说:“冯春燕。”
小田说:“对!冯春燕,也被弄来养猫。她一个小姑娘,哪里搞得了一窝猫。那些猫不老实,她也被搞地焦头烂额的,领导也不喜欢。哪知道後来人家考博考走了。人家统共在这里呆了不到一年,说考博就考走了。你说人家厉害吧?”
我说:“领导开会的时候不是说学历没有用吗?越是学历高的越是养不好猫嘛。”
小田说:“他说没用就没用了啊?学历有没有用,要看把人家放在什麽地方。像冯春燕,人家是博士的材料,你让人家去养猫,当然没有用了。就像你让一个作家去打扫厕所,可能他干得还没有一个扫大街的老太太干得好呢。可是你不能说人家的文化没有用啊?”
小草说:“说学历没有用的人,大多数都是自己没有什麽学历。你看《喵一生》的领导都是什麽学历。函授丶进修的不算哈。否则,他能给自己搞个哈佛毕业。要看他的原始学历。他们有几个是本科毕业的?”
小田说:“他们自己不行,就来不停地打击别人,不停地否定别人。”
我说:“你们这些小年轻的,真是不得了。你们的能力那麽强,业绩那麽好。你们什麽真相都知道。你们真是外圆内方啊。真不能小看你们这些小年轻的。”
小田说:“别看他开会的时候坐在台上人模狗样儿的。谁是什麽样的人,谁不清楚啊。”
训练猫猫的时候,我看到两只猫猫在用小爪子打架。
我就在记录本上记录下来了:“睿睿跟之之打架。”
下班的时候,衣部长拿着那个小本本问我说:“宋编辑。那两个猫猫打架,是谁先打谁的?”
我一愣。我说:“我不知道啊,我正在给其他猫猫做训练。就看到之之拿它的小爪子打了一下睿睿。我就没当回事。那是两只相对听话的猫猫,平时很少见它们打架。它们两个平时也常常一起玩。睿睿对之之也很好。”
衣部长不耐烦地说:“你作为一个喂养员,猫猫打架,你怎麽能不知道谁先打地谁呢?”
我一时语塞了。我又不是一直盯着那两只猫猫,我看着那麽多猫猫,我哪知道,是谁先打谁的啊。我想了想,辩解也无益,反而会激起领导更大的不满。道歉吧。处于弱势的时候就一味地做小伏低,道歉。
我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真地对不起。”
瑟瑟寒风中,我看着衣部长扬长而去。随後,我也闷闷不乐地往家里赶去。
下雨了,那天,雨不大,风很冷。冷雨像树枝抽打在我的脸上,我的两颊布满了雨水和白发。孩子的缠绕使我无暇无心顾及自己的容貌和打扮,一个为生活所累的中年妇女,素面朝天,袒露着粗大的毛孔和油光的面皮,使我笨拙的身躯越发显地笨拙了。这副尊容,确实是一副遭人嫌弃的样子。这副尊容,确实是到哪里都没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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