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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与鸢尾
从暗道钻出时,天已微亮。晨露打湿衣摆,莲心玉却比露水更凉,贴在掌心像块化不开的冰。
旧宅的鸢尾被夜风摧折了几朵,紫蓝色花瓣沾着泥,倒在塌角的院墙边。孟棘用灵丝拨开断木,指了指墙根:“沈绥留了东西。”
地上扔着个酒囊,皮囊绣着歪扭的老虎,被刀尖戳破的洞渗着残酒,混着淡淡血腥味。许鸿庭拈了点土:“灵蛇的血,血饲纹的引子。”
“故意留痕,怕我们忘落霞渡。”苍苔摸了摸袖中铜环,鸢尾花纹硌着腕骨,“阿萤的信里,墨点下藏着‘罂粟引’三字,樱珀的毒,才是锁魂纹的关键。”
孟棘的灵丝往东边探了探:“有动静,灵力阴柔,像樱珀的人。”
三人刚躲进柴房,就听见院外环佩轻响。樱珀的声音温温润润:“这鸢尾是阿萤亲手种的,可惜她没等到花开满院……”
“八年前那场火,花种烧得只剩半袋。”一个带着慵懒的男声接话,“是我让人从私苑移了些来,才算续上这念想。”
苍苔从柴房缝隙望去,靛蓝色身影正弯腰拾朵烂花,身後粉衣的樱珀把玩着银簪,簪头罂粟毒蕊泛着暗紫。
“虞公子倒是偏爱这花。”樱珀轻笑,“可花再像也不是原种,就像有些人换了脸,便以为能瞒天过海。”
“沈绥昨夜闹那麽大动静,定被他们听了去。”靛蓝身影将花扔进竹篮,冰灰色眼瞳扫过柴房方向,似看风卷落叶,“你让他说‘落霞渡有乐子’,不怕玩脱?”
“玩脱了才好。”樱珀转着银簪,“少宗主就等他们硬闯。莲心玉的锁魂纹,总得有人心甘情愿解开。”她凑近压低声音,“何况沈绥的血饲纹早被少宗主转移,那疤不过是幌子。”
靛蓝身影挑挑眉,竹篮里的花无风自颤:“你倒清楚。”
“不敢。”樱珀後退半步,“只是怕那丫头狠下心毁了莲心……”
“她不会。”男声打断她,语气笃定,“‘罂粟引’三个字,就是最好的锁链。”他提着竹篮往外走,“让沈绥把落霞渡的水搅浑些,别让少主等急了。”
樱珀望着他背影,发间樱花落了片,被银簪碾成泥:“急的人,怕是不止少宗主。”
两人走远,柴房里的三人才喘气。许辛沅脸色发白:“他们知道我们在里面?”
“未必。”苍苔手心全是汗,目光落在那抹消失的靛蓝色上,“那姓虞的是说给我们听的,他刚才话里提了沈绥的疤是假的。”
“他娘的姓虞的到底哪路货色?”孟棘的灵丝缠着酒囊,粗声骂道,“跟樱珀勾肩搭背,又故意漏话,耍我们玩呢?”
“是试探。”许鸿庭绞着手指,声音发紧,“樱珀说‘换了张脸’……难道阿萤没死?”
苍苔心头剧震,摸出干枯的樱花,花瓣碎成粉,混着汗黏得像血。八年前锦霞阁的火,烧了三天三夜,找到的焦尸只因戴了阿萤的镯子便被认定……若那不是她呢?
“疯护卫说‘仙子握锁魂’——若那‘仙子’是换了脸的阿萤呢?”
孟棘的灵丝突然绷紧:“又有人来!两队,一队往落霞渡,一队朝这边!”
苍苔掀帘望去,尘烟里沈绥提着沾血的刀,身後玄照宗弟子杀气腾腾。
“走!往反方向避!”许鸿庭拽着两人往後门跑,许辛沅边跑边回头,恨得牙痒:“这群杂碎!敢追姑奶奶!”
刚出旧宅,苍苔却停了脚。路边石碑上,刀刻的鸢尾花心里有个“七”字,碑下露着半张纸条,沈绥的潦草字迹:“初七不来,阿萤的坟头该长草了。”
“拿阿萤逼我们!”许鸿庭咬得牙酸。
苍苔攥紧莲心玉,凉意突然滚烫。她想起樱珀碾花的动作,说起阿萤时那笃定的眼神,落霞渡的局,是为了让她信阿萤还活着。
“去落霞渡。”她擡头,晨光刺眼,“不是为莲心,是为弄清阿萤是谁。”
孟棘的灵丝探向落霞渡:“水里布了阵,阵眼在鸢尾花丛。他娘的,全是花架子!”
苍苔摸了摸袖中铜环,半截鸢尾花纹像活了过来。她仿佛看见落霞渡水面飘着樱花与鸢尾,水下藏着八年前烧不尽的秘密。
“走。”她往东迈步,软鞭上孟棘缝的灵丝布被风掀起,“去看看他们的‘乐子’。”
风卷着艾草灰追上来,沾在衣摆上像洗不掉的尘。远处官道上,沈绥的刀光在晨光里闪烁,催促着这场迟了八年的赴约。
落霞渡的水,怕是要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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