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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湖心亭中呆了小半晌,傅子皋还是有些坐立不安。平日里不常常显露情绪的沉着面上,如今也已染了一抹焦急之色。
高脚香几上架着小香炉,袅袅香烟悠然和缓。亭子四角放了四个小火炉,燃着碳,将初寒隔绝在外。
丫鬟们来来往往,没一会儿便在这亭子中布好了佳肴琼浆。不远处,清风吹动两岸树,依稀犹可见桂林影子。
他看了范公一眼,发现对方正怡然自得地坐着,分外闲适。有心问上一问,却碍于元珩坐在身侧,有些话不便言说。只能把眼睛落在湖中景色上,兀自出神。
他自己尚不确定清回对他的心意,害怕她应了与楚执弈的婚事。范公又是如何觉得清回不会答应的?
范公老早便注意到了傅子皋时不时飘过来的目光,见他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心中好笑。端起身前酒盅,亲给傅子皋斟了杯酒:“晏公家就连酒杯都是雅致至极啊。”
傅子皋看着面前的花鸟纹玉小酒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又见范公嘴角带笑,视线凝在一处,也顺着范公视线望去。原来晏公已然分花拂柳,向着这边儿走来了。
“我来晚了。”晏公爽朗笑道。
傅子皋心中紧张更甚,站起身,与亭中两人一道起身相迎。
“贵客接待的如何?”范公一开口,就问出了坐中几人都好奇的问题。
傅子皋强自维持着面色如常,袖中手紧紧攥起,一颗心跳得砰砰响。
只见晏公叹了口气,轻摇了摇头,“并不投缘。”
松开紧扣在掌心的指,松了口气,傅子皋终于把心落回了肚子里。
“这便是我常跟元舒兄提到的子皋。”范公开始为二人介绍,“这是张家元珩,已中了解元,是当时本府的头名。”
晏公看着眼前两位出尘少年,颇为赞叹地点了点头。对着范公笑叹了句:“江山代有才人出,我与文苑兄都老了啊……”
这厢儿几人正说着话,倏忽有泠泠琴音传来,清丽悠扬,仿若空谷幽灵。
亭中一阵安静。桌前几人皆是风雅之士,稍一留神,便听出所弹为何。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不采而佩,于兰何伤……”范公随着调子,浅浅地吟唱出声。
……
“姑娘,你说傅公子能懂你的意思吗?”一曲毕,桂儿问道。
自家姑娘从前厅回来便搬出了琴。并非像往常一样在屋中弹,而是特把古琴架到了自己园中一矮桌上。弹的嘛,自然便是《幽兰操》。
“我弹琴只因我仰慕君子之操守,又不是故意给什么人听的。”
桂儿一听便知又是清回在嘴硬了。作为一名贴心的一等丫鬟,她自然不会揭露自家姑娘别扭的小心思。于是只含笑不语,坐在一旁的蒲垫上。
清回看着桂儿笑得一脸暧昧的样子,也无心再弹。重重地“唉”了一声,从琴桌后站起了身。
“你说隔着这么远,琴音能传过去吗?”
“我不知,不如奴婢去那湖心亭边儿听一番试上一试?”桂儿嘴角的笑更盛了。
“桂儿!”清回羞恼地飞了桂儿一眼,自踏了几步,身至墙边。
若不是需循着礼法,她可真想去那头儿绕上一绕。
……
琴声一遍即歇,晏公摇摇头,满脸无奈地笑道:“是小女练起琴来了,见笑见笑。”
国朝文人遍地,惯爱风雅。闺中女子弹琴调香,插花点茶,皆是寻常之事。
早在琴音一传来,傅子皋便有感是清回所弹。自然不是已灵犀到如此地步,而是根据如今晏府中并无歌姬……而推测出。
不过为何是《幽兰操》……他跟着琴音,在心中默默顺着调子,到了“君子之伤”这句时,突然福至心灵。君子在世间所遇困难皆可克服,难道清回是要借此告诉自己,眼前的阻碍都不是难题……
不对,他摇了摇头否定自己。刚刚一见,她的态度何其明晰。重九登高那次尚且会故意偏过头去,面上写满我不想理你。今日却对自己视若无睹,只当空气,只怕是更加生气……如此,又怎会给自己弹此曲?
莫非……只是女儿家随意抚琴罢了,并无何寓意?
张元珩在桌底悄悄拍了他一下。傅子皋回过神来,莫名地看了元珩一眼,随即顺着他的示意往席上看去。
只见晏公与范公正都笑看着自己。傅子皋蓦地一个激灵,莫非是刚刚神思飞得太远,错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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