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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樊应该是喝过酒了,身上萦绕着淡淡的酒味,与清冷的木质香混合在一起,格外的醉人,冷白皮沾染上了些许的酡红,并不明显,像是还没有照到阳光的樱花花苞。
合身的西装包裹住施樊比例优秀的身体上,格外的诱人。
可这样的人在聂茂看来,比洪水猛兽更为可怕。
面具后面聂茂瞳孔微缩,那些打量他的目光逐渐转变为了玩味,他感觉自己身上本就所剩不多的衣服又被拔下来一层。
他抖动着唇,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成的话。
“能不能……”
聂茂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表达了出来,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施樊像这件事情完全与自己无关一样,移开了视线。
但他明白了施樊是什么意思,脱了,他就还是施樊名义上的男友,不脱……他不仅不会再是施樊的男友,还会被强迫脱下衣服。
聂茂羞耻地咬着唇,一点点扯下了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
布料划过肌肤时,像是一把刀在切割着他的肌肤,他倒是希望有血留下来,就可以挡住他的身体了。
在戏谑的笑声中,他被施樊拉过去,压在了沙发上。
冰冷的皮质紧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像是要嵌合进去一般。
“不,不要……”
感受到那些像是在打量商品一般的目光,聂茂抗拒地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施樊,眼底浸润上了雾气,视线越发的模糊不清,可施樊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却是越来越清晰。
挣扎间,他瞟到一支腕表,过于熟悉的款式,让他都有些忘记了自己眼下所处的境况。
直到施樊冷着声音,将包间内的其他人呵斥出去,一点点使用起他的身体,他才终于想起来。
前男友发在朋友圈的照片上的那截手臂,佩戴地就是这个腕表。
他话还没有说完,施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拽过去,压在了
聂茂见到没有其他人了,看了眼施樊黑沉的面色,犹连忙求情:“施总,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要回去。”
一直沉默不语地施樊抬起眼眸,不容置喙的气场压得聂茂冒出了冷汗。
施樊勾起唇角,冷峻的脸柔和了一些,可眼底依旧没有任何笑意,漫不经心:“生日?你是不是还想要让我祝你生日快乐?腰抬起来。”
聂茂脸一白,知道施樊这个不做人的资本家是不会给他任何通融,可想要在生日这天稍稍休息一下的他还是忍不住对施樊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施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聂茂憋得泛红的脸,将聂茂羞耻难耐的表情收入眼底,“聂茂,你觉得你凭什么能进到公司?和那些留学归来或者是寒窗苦读十几年并且能力胜过你百倍千倍的的高学历人坐在同一间办公室里,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
“只是因为你腰挺得好。”
施樊语气很慢,好像如此一来,就方便聂茂将每一个字听得清清楚楚。
聂茂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施樊这样的人。
施樊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作为施家的二公子,估计这辈子都会高人一等,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施樊不会低头,即便是在床上做那档子事的时候。
还穿着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明明是被压的那一个,却喜欢位于上位,无论是速度和程度都要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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