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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被捅到更深的地方去了,聂茂在自己的口腔上壁尝到了血腥味,黄瓜不光滑的表面早就将他的嘴磨破了。
强烈的异物感让他不断的干呕,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咬断了黄瓜。
施樊看着黄瓜的断面,又看了看躺在座位上聂茂,那件勉强还过得去的西装此刻变得皱皱巴巴,聂茂眼角泛红,像是刚刚冒尖的海棠花花苞,唇瓣更是红的像是能够滴出血来,脖颈成片雪白的肌肤映上了淡淡的纷晕,一双浸润上水汽的眼眸还满是幽怨。
怨?
怨什么?他被聂茂那样对待,还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对聂茂做出实质性的惩罚,就算是让律师去找聂茂,也不过是想要吓唬一下聂茂,等着聂茂主动来找他认错。
聂茂的长相和明艳浓媚好不沾边,但就是非常的清纯……是纯欲,天天睁着一双眼睛在他的身边走来走去的勾引他,他疼能怪他吗?
施樊见聂茂将脸别到一边,藏了起来,皱了皱眉,“你到底在生气什么?被塞……可是我。”
他想到干涩的布料塞进嘴后的摩擦感,仿佛布料再一次进到了嘴里,舌头无法伸直。
聂茂擦了擦眼泪,怨声哀道:“你每个月就给我五千。”
虽然以他的能力,想要在外面找个五千的工作并不容易,但最起码不用既卑微屈膝,又要卖身。
“五千?五千还不够你花吗?也是,这点钱不够让你在其他男人面前撑起面子来,”施樊压下身子,抬起聂茂的下巴,漆黑的眼眸倒映着聂茂写满羞耻的脸,“那你有没有告诉他,你现在的五千是谁给你的?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可能连一件像样的西装都没有。”
他不明白聂茂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置气,明明聂茂都是他的男朋友了,虽然需要到公司上班,但工作内容都再简单不过,而且聂茂住在他的家里,吃穿用都不用聂茂花钱,就能享受到最好的,那五千块钱就相当于聂茂的零用钱。
聂茂听着万恶的资本家发言,咬了咬牙,抬脚用力提过去,但被施樊眼疾手快地握住了脚踝。
他下次就应该在上抹点毒药,让施樊试试从后面的里面中毒的感受。
施樊看到聂茂想要踢的方向,脸色稍稍一沉,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聂茂脚背,像是要穿透皮肤,径直碰触到血管般。
“好,你想要每个月多少工资?”
聂茂还在沉浸于像是被鬼纠缠上的阴冷中,忽然听到施樊这么说,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在对上施樊泛着灰色的瞳孔,像是水面结冰时产生的冰裂纹,才惊觉施樊是真的在问他工资的事情。
能让铁公鸡般的资本家主动提出要给他涨工资,这种事情他只在梦中想过。
聂茂考虑了一下可行性,伸手比了一个三,“八千,我每个月要八千。”
施樊微微颔首,彻底压下身子,要在了聂茂的耳朵上,“我给你九千,但你要把下面毛发剃了。”
“他们老是戳到我,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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