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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儿的基本都是贵客,怎么能让客人冒雨找东西呢。
姜幼眠是个倔性子,不会轻易放弃,再说,她的目的也不是找耳坠。
她做出一副焦急的模样,视线不经意间瞥向墨韵楼,声音轻柔:“没关系,我再找找。”
天公却不作美,似乎偏要和她对着干。夏日的雨来得极快,打在荷叶上啪啪作响,工作人员急忙拿来伞,为姜幼眠撑上。
但不免也有雨滴落在额头,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打湿了双侧鬓发。
清新的泥土气息在空中弥漫开来,夹杂着青草香,池中偶尔传来一两声蛙叫,雨势越来越大。
这时,不知是谁叫了声“谢先生”。
姜幼眠抬眸顺着声源瞧去,长廊下,只见身着西装的工作人员小跑着上前,撑开黑色雨伞,及时为男人挡住廊下的瓢泼雨帘。
谢云渡接过那伞,修长的手随意握住伞柄,伞檐微抬,那张清冷的俊脸再次撞入姜幼眠的视线。
男人身姿挺拔,肤色冷白,双眉如墨,眼瞳如幽深般琉璃,清辉寂寥。
谢云渡。
姜幼眠早在吃饭的时候就将这位谢先生的个人信息记下了。
他的信息网络上寥寥无几,几乎都止于表面。
京北谢家谢云渡,位于财力和权力顶端的大人物,也是可笑,如果不是因为周祁,她还真不一定能见着他。
男人神色淡然,并未看她,步伐沉稳地往前而行,似乎是准备过桥。
而姜幼眠恰好站在桥头的位置,瞧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头。
她声音软软的,带了点可怜和委屈:“先生,请问,您有看见一只银色耳坠吗?”
说着,她还拿出没掉的那只给他看。
谢云渡停下脚步,终于朝她看过来。
男人清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姜幼眠不免觉得心虚。
这种搭讪方式,似乎太拙劣了。
可是,这位谢先生什么没见过呢。
她只有赌,指尖紧捏着那耳坠,强忍着,不让自己手抖。
谢云渡看向眼前的女人,一袭淡紫色碎花裙,那蔷薇花纹刺绣精细,雨水将裙摆打湿了少许,却也给那花添了些艳,温柔中不乏娇俏。
此刻,她那张无暇的小脸正望着他,琥珀般的眼睛湿润似闪着泪光,手指捏着只银色耳坠,手背肌肤透着瓷白,腕骨纤细,指骨关节处泛着淡粉,绯色指甲衬得那手如玉脂。
再看那耳坠,细小的蝴蝶形状,外缘铺满碎钻,尾部缀了颗蓝宝石。
倒也不是特别贵重。
谢云渡想从这双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但始终干干净净,不见任何杂糅,就像她的外表一样,清纯素雅,如初绽蔷薇,未经世俗沾染。
又或者,只是表象?
“没有。”很淡的两个字。
姜幼眠却突然松了口气。
至少,她没有惹恼他。
她鼓着腮帮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声音又轻了几分,垂下湿漉漉的眼睫:“谢谢,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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