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愿透露姓名的卧底:写书如逆天而行◎
众所周知,写作这种事不能一蹴而就。
因此决定在工作的间隙,用笔来守护世界之后,三位卧底都面临着不同程度上的困难。比如——
“这根本写不出来啊!”
将鼠标丢到一边,看着字数统计后面跟着的“0”,穿着米色高领毛衣的金发青年满脸纠结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优秀毕业生安室透当然知道,小说这个东西跟报告文学完全不同。文笔逻辑缺一不可,剧情的衔接需要尽量丝滑,人物设定也要出彩且不ooc。
而且听太宰治的意思,他们的书不仅要写出来,还得获得一定的成绩。这对从来没接触过小说写作的新人来讲,无异于怂恿新手村lv1去拿脸接关底BOSS的拳头。
因此,同样是新人的安室透将大纲写好后,就遭遇了无数作者都会面临的最紧急事件。
简而言之,他卡文了。
头脑里的剧情都乱成一团浆糊,安室透索性关了电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回椅子上顶着热气吹了吹。
不经意间,金发青年侧头看向窗外,紫灰色的眸子如看到新奇玩具的猫一样睁大了些许。
横滨是亚热带气候的港口城市,即便在暮岁时节,下雪的天份也屈指可数。可今日的天空却正飘下大朵大朵的雪花,甚至外面的花园也已经蒙了一层雪白,此番景象让金发青年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视线里,原本在夏秋时节开得绚烂的绣球已经在根部做好了防冻,花朵都被剪下,看上去有些萧条。但红酒妖精又在外面加了很多灯串,起码在晚上看去星星点点的很是绚丽,甚至热闹得有几分过节的味道。
不知怎的,安室透的心情在雪花的堆叠下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从这里看去景色也不错,而且……”
“而且什么?”一道轻柔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下意识搭上赤眸青年搂在自己腰上的手,安室透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页码已经被撕到了23日,距离新年也只剩下一周左右。
“没什么,只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金发卧底呢喃道。
安室透现在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至于为什么此处会刷新出只穿着睡袍的法国酒,大抵是因为目前一人一酒就住得隔了一堵墙。
没错,在一起这三个多月,柏图斯终于在猫眼青年的追杀下被丢去了一楼,而现在二楼阳光大床房里住的是终于耳根清净的诸伏景光。
红酒妖精表达喜爱的形式照比起人类还是过于直白而热烈了。但在换过房间后,由于柏图斯在有任务或是第二天要开车的情况下,会收敛很多,所以安室透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一次‘酒后驾驶’的尴尬情况,时间一长也就由着对方去了。
反正他们在一楼,至于隔壁的FBI?
安室透:呵,管他做什么:D
将FBI夜不能寐的开心画面从脑海里挥散,安室透偏过头对身后抱着自己的青年道:“还有一周就是新年了,最近组织的任务是不是变少了很多?难不成我们也会有新年假期吗?”
在前几个月接了一大堆任务刷kpi和声望值,以至于现在组织里无任务可刷的法国酒眨眨眼睛:
“新年假期倒是没有,不过BOSS说可以给我们放半个月的假,就当是犒劳之前没日没夜的辛劳了。”
安室透无奈:“明明没日没夜是因为写东西。”不要说得他们好像给组织干了多少活一样。
自从上次柏图斯任务翻车后,以朗姆为首的组织成员就十分躁动,让他们着实费了番心思去‘镇压’。
当然,实际上并没有那么水深火热。只是几位卧底潜意识里对世界融合的变动都有一种危机感,就好像屁股后面被狗撵一样,在感官上就比较急迫。
而且要知道,写手的怨气可都是极重的。他们熬最大的夜挣最少的钱(甚至三个人目前只是打白工),经常在电脑前阴暗爬行却什么都写不出来。
所以理所当然的,几个人也将这种怨气带到了任务中,致使组织内部提到柏图斯手底下的三名威士忌都要狠狠嘶一声。甚至由于接任务抢财路太过频繁,三人所到之处都是如蝗虫过境一般寸草不生,以至于在传闻里已经到了路过的狗都要挨两巴掌的地步。
“不过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坂口先生太严格了,所以你们才比较累吧。”
不需要写小说,只需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赤眸青年将餐桌布置好。这个家里现在还能做饭的厨子只剩下柏图斯一个,诸伏景光则同样由于卡文原因闭门不出,只有做任务和吃饭或是出去偶尔锻炼(交接情报)时才能看到他。
但猫眼青年卡的是大结局。
“所以为什么绿川和莱伊都快收尾了,只有我还在开头!”
“因为写作的主题不同啊。”以针织帽下传出的可疑嘲笑声作为背景,柏图斯出声安慰,并且把最大的那块海苔贝柱夹给了进度最慢的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
夜子小姐,麻烦来一杯威士忌,老样子,加冰。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上下的男人坐在吧台前。男人看起来还算帅气,短袖露出了他结实的臂膀和肌肉,下巴上稍微留了一些胡渣让他看起来显得更加成熟老练,整个店里似乎只有他一个客人。如果这里能被称之为酒店的话。...
捡到疯批反派,我偷霸总钱养你沈诺何悠悠结局番外全文版是作者云砚又一力作,哦?傅初霁掠起眉眼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进?她摆了摆手故作黯然道再说吧,家庭的不和睦伤透了我的心,我需要再缓缓。不说了,我要找个地方偷偷哭—会儿,你不用担心我,我哭—个月就没事了。傅初霁看着她往门口走,不咸不淡地开口道你还能去哪儿哭?沈诺停住了脚步,略微有些不满地回过头你说得好像我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样,好歹我也是你老板。老宅回不去,之前住的房子被糟蹋成那样也不可能回去住,剩下的那些房产也都是没住过人的。傅初霁掀起眼皮反问难道不是吗?沈诺轻哼—声我有钱,我可以住酒店。她自认为扳回—局,抬手推开门,却听见傅初霁接着说道最近附近发生过两起命案,遇害人都是年轻女性,听说凶手还没有找到。他声音冷...
她变成了阮星竹,你没有猜错没错,就是段正淳那众多那女人之中的一个。可是她并不介意,反正有随身空间作弊器,又可以养女儿,在哪里她都生活的惬意。...
顾南枝死了,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寒川!可刚才还笑出来的段寒川突然冷下脸。我说过,我要照顾顾南枝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