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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通体漆黑,不知由何种材质制成的小瓶子。
他先将瓶子递给了站在最外圈的王彦宏,用稚嫩的声音吩咐道:
“从你开始,按照顺序,每个人,割破自己‘孩子’的右手食指,滴一滴血进去。”
“然後,再割破自己的手指,也滴一滴进去……快点,别磨蹭。”
王彦宏接过小瓶,没有丝毫犹豫,从腰间摸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他走到被陶玉芝按住的袁广面前,粗暴地抓住袁广的右手,冰冷的刀锋在袁广食指指尖轻轻一划。
“唔!”
袁广痛得闷哼一声,鲜红的血液立刻涌了出来。
王彦宏面无表情地将袁广的手指凑到黑色小瓶口,挤了一滴血进去。
随後,他又毫不迟疑地在自己的食指上也划了一刀,将自己的血也滴入瓶中。
做完这一切,他将小刀和瓶子递给了身旁另一个人。
那人也机械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仪式在沉默而诡异的氛围中进行着。
每一个“父母”都面无表情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割开“孩子”的手指,再割开自己的手指,将两者的血液汇入那只黑色的小瓶。
孩子们或强忍疼痛,或低声啜泣,或因恐惧而失神。
但都被“父母”们无情地压制着,他们的反抗显得那麽微不足道。
很快,瓶子传到了韩牧川手中。
他也伸出自己细嫩的右手食指,用那把沾染了多人血液的小刀,在自己指尖轻轻一划,将一滴鲜血滴入了瓶中。
此刻,那只黑色的小瓶里,已经装了小半瓶颜色暗沉,散发着淡淡腥气的混合血液。
韩牧川晃了晃手中的血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不知从哪里又摸出了一根约莫一指长的,顶端带着一簇柔软羽毛的细长骨笔。
他走到那扇巨大的铁门前,将骨笔的羽毛端浸入血瓶之中,蘸取了那粘稠的血液。
然後,他擡起头,开始沿着铁门上那些早已存在的,扭曲缠绕的暗红色符咒轮廓,一点一点地重新描绘。
他描得很仔细,神情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神圣而伟大的艺术品。
可惜,他现在这具孩童的身体实在太矮了,即便踮起脚尖,也只能勉强够到铁门下半部分的符咒。
“王彦宏。”
韩牧川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
王彦宏立刻走了过来,像个忠实的仆从。
“让我站到你肩膀上去。”韩牧川命令道。
王彦宏没有任何异议,他弯下腰,让韩牧川踩着他的背,轻松地爬到了他的肩膀上。
韩牧川稳稳地站在王彦宏肩上,继续用那根羽毛骨笔蘸着血液,一丝不茍地描绘着铁门上部那些更加复杂诡异的图案。
血液顺着纹路流淌,让那些古老的符号重新焕发生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地窖内的气氛愈发压抑,只有韩牧川描绘符咒时,骨笔笔尖划过粗糙铁门发出的轻微“沙沙”声,以及孩子们被压抑的啜泣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
当最後一笔落下,韩牧川将那根羽毛笔和剩下的血瓶小心翼翼地塞回怀中。
他站在王彦宏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扇布满了新鲜血色符咒的铁门,脸上绽放出喜悦而狂热的笑容。
“大功告成!”
他清脆的声音在地窖中回荡,带着一丝孩童特有的尖细,却又透着与年龄不符的阴冷与得意。
几乎就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
铁门上那些刚刚被血液重新描绘过的“圣咒”,仿佛吸收了足够的养分,猛地“活”了过来!
暗红色的血迹如同拥有了生命般,开始在铁门表面缓缓蠕动,散发出妖异的光芒。
一道道微弱的红光从符咒的纹路中渗透出来,起初还很黯淡,但很快便越来越亮,越来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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