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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靳言看着宿珩那副像是被惹急了的猫,却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心底那头叫嚣的野兽,总算被安抚了少许。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透过尚未完全拉开的距离,传到宿珩的身上。
“好了,不逗你了。”
肖靳言终于舍得坐直了身体,重新握住方向盘。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透过後视镜,一错不错地锁着宿珩的脸,眼底的笑意像是酿开的酒,浓得化不开。
宿珩能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如影随形。
他将头扭向窗外,脸颊上的热度却迟迟不退,仿佛连耳廓都烧得通红。
刚才那个吻的触感,依旧清晰地残留在唇上。
温热的,柔软的。
带着肖靳言独有的,不容抗拒的强势气息。
还有他自己。
那个不受控制,迎上去的自己。
宿珩用力地闭了闭眼,试图将脑海里那片混乱的画面驱散。
可越是想忘记,那份感觉就越是清晰。
心脏在胸腔里乱撞,毫无章法,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叫嚣着一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坐稳了。”
肖靳言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车厢内这片令人心慌的安静。
他不再看宿珩,重新发动了汽车。
黑色的越野车发出一声低吼,稳稳地驶回了公路。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那份紧绷的,带着试探的暧昧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默契与温情。
空气里那股清冽的冷杉香气,似乎也沾染上了几分甜意。
宿珩依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荒芜景象,渐渐被星星点点的绿色和建筑所取代。
他的心,也随着车轮的前行,一点点地,从那片失控的云端,慢慢落回了实处。
只是那份陌生的,酥麻的馀韵,依旧缠绕在心尖。
而开车的肖靳言,表面上看起来平静无波,只有那双握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手,暴露了他极不平静的内心。
宿珩的那个“会”字,还有那个生涩笨拙的回应,像一颗被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花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才将那个在镜中对他狞笑的,疯狂的自己,牢牢地锁回了内心最深处的囚笼。
可现在。
这座他自认为无比坚固的囚笼,却因为宿珩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吻,而剧烈地动摇起来。
那头野兽,正疯狂地撞击着牢门,渴望着冲出来,将那个人彻底吞噬,占有。
肖靳言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方的路况上。
导航的机械女声,终于在漫长的沉默中响起。
[前方两百米,右转,已到达目的地附近……]
肖靳言依言打了转向,越野车拐进一条安静的小路。
路的尽头,一栋带着庭院,涂抹着彩色墙壁和砖瓦的二层小楼,安静地出现在视野里。
那是一座福利院。
墙壁上画着笨拙可爱的太阳和云朵,院子里有秋千和滑梯,几个孩子正在草地上追逐打闹,清脆的笑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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