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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命令的语句。
言真不动,用沉默反抗。
于是柏溪雪直接动了手。
——忽如其来。
她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抓紧被子,用脚去踢柏溪雪。
脚踝却被握住了,整个人直接被柏溪雪拖了过来。被子胡乱地垫在身下,深深陷入,有溺水的错觉。
她再次蜷缩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呜咽,一声声从齿间流出来。
沾湿了皮肤,沾湿了垫巾,沾湿了手指与唇齿,让整个夜晚都泛起潮意。
她终于哭出了声来。
我恨你。我讨厌你。你离我远一点。
言真啜泣着,流着眼泪想要摆脱她的手,却被柏溪雪抓住。她转而用脚去蹬,又使不上力气,被对方按住,如书本被堂而皇之翻开,成为砧板上的鱼,油锅里翻来覆去熬煎。
“好像还差个尾巴。”她又说,床头柜又被打开。
“小猫小狗小兔子,你喜欢哪个?”
言真不说话。
“那就兔子。”柏溪雪替她做了决定。
言真嗓子已经哑掉了。短绒绒的白色兔毛,让柏溪雪把玩着爱不释手。
这些全是刚在一起时柏溪雪买的,以前曾让言真吃过好大苦头,本以为她已经忘了,不知为何,陈年旧账又被翻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折磨才终于停下来。
柏溪雪慢条斯理地俯下身亲她,在耳边轻声说:“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言真把脸埋进被子里装死。
于是她听见柏溪雪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过了一会,又听到她回来的脚步。
柏溪雪用湿巾替她清理。
这场景真是稀少得像火星撞地球。言真几乎要被她温柔的动作吓得毛骨悚然,只好用被子盖着脸继续装死。
擦拭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柏溪雪发现了她的异样,动作也停了下来。
这下装死也装不了了。
她慢慢把被子移开,幽幽地说:“帮我把那边的小药箱拿过来……”
“那是什麽?”
“药膏和医用棉签。”
言真恶狠狠瞪罪魁祸首:“其他不准再问了。”
“我帮你上?”她看起来兴致勃勃。
“不用。”言真一口拒绝。
她做起来,想披件睡衣,却发现柏溪雪穿着。
对方满脸无辜地看她:“你没给我拿睡衣呀。”
得,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柏溪雪是个要人伺候的主儿。她认命地起身,又去衣柜里拿了一套新的,坐下来,背对着柏溪雪开始涂药。
倒不算受伤,只是有点红。
柏溪雪的目光在言真後背游走。
她又想起来,她刚和言真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动作总是不太温柔。
或许是因为某种扭曲的嫉妒,觉得那时对方每一个脸红心跳的反应,或许都已经有人先一步见过。
于是她总想让对方哭。直到有一天早上,她洗漱完被言真拦住。
“柏溪雪,你有没有卫生巾?”
“有啊,”她说,觉得奇怪,“你不是不在生理期吗?”
“嗯,”言真很轻地笑了下,移开目光,“昨晚好像被弄得有点出血了。”
她那一瞬间其实有点愧疚。
但当年的柏溪雪没有说话,只是强撑着,皱着眉头拉开抽屉,把东西扔到言真手上。
言真垂下眼睛,用几乎很难察觉的幅度点点头:“多谢。”
柏溪雪看见她尖尖的苍白的下颌,像一枚清瘦的月亮。
言真走了。柏溪雪那时自然没有追上去。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想起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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