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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不好吗?”
“不好,想躺平。”
“你得实现人生价值啊。”
“停,别说教。”
苏青砚翻身骑到了周程身上,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上,用威胁又侵略的眼神俯视着他。
“那睡觉?”周程看着苏青砚那小猫呲牙的表情,心潮起伏起来,两只手微微用力的掐住了他的细腰。
“睡一睡吧,也算实现人生价值了。”苏青砚从善如流的俯下身在周程的嘴唇上落下了几个吻。
“让我检查下你的训练成果。”周程手掌向下滑去拍了拍苏青砚的屁股让他起身,又在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了好一会儿。
“来检查吧,周老师。”
苏青砚觉得自己的胜负欲有时候强的有些没必要。
就比如现在,明明可以躺平享受,或者探索些新花样,但却非要对一个不擅长的体位精益求精,甚至在忙的兵荒马乱的前段时间,每天特意抽出半个小时去找健身教练专项练习。
训练痕迹非常明显。
周程很诧异,没想到自己无意间叫的一句“小废物”让他这麽在意。
苏青砚双手按在周程的胸口上,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双目微闭掩住了锋芒,粗重的呼吸和些许破碎的呢喃声从咬住下唇的口中流出,脸颊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明艳。
“别咬嘴唇。”周程擡手在他的发白的嘴唇上揉了揉。
苏青砚低头在周程的嘴唇上继续肆虐一番後,抵着他的额头低声问道:
“还废物吗?”
周程轻吻着他眼角那若隐若现的伤疤,暗自发誓以後绝对不再说这种话了,这小男朋友真的太能较劲了。
不对,现在不是男朋友了,是合法配偶了,以後是不是可以叫媳妇儿了?
“你竟然走神儿?”苏青砚见周程迟迟没回答,加上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怒火瞬间烧到了头顶。
“媳妇儿……”周程晃神间就顺口说了出来。
“你……”苏青砚本就绯红的脸,现在更像是喝醉了一样,羞的直接给了周程一巴掌,然後捂住了他的嘴,“你乱叫什麽?”
这巴掌的力道一点都不重,周程倒像是被碰到了开关,抓住苏青砚的两个手腕,起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苏青砚的手臂被拉到了头顶上,舒展的身体曲线让周程根本移不开眼。
“叫的不对吗?”
“你要是敢在别人面前这麽叫,我就——唔……”
“你就怎麽?”
猛烈的动作让苏青砚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他没有去回答周程的问题,而是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上去。
“嘶……”
周程虽然吃痛,但却没有停下,苏青砚这有事没事就用他磨牙泄口欲的毛病他早就习惯了,不让咬自己就咬别人。
也好,不咬自己怎样都行。
假期过了一大半後,两人离开法国出发前往意大利。
因为国内婚礼到场的基本都是长辈,只有少数几个平时亲近的朋友受到了邀请,所以这次在意大利的古堡婚礼,都是些年龄相仿的朋友或者生意夥伴。
之前在国内没被邀请到的,现在都挤破头想来参加苏家少爷的婚礼。
毫不夸张的说,苏家现在掌握着不止岷城的经济命脉,谁要是能攀上苏家,也算得上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周程原本不是很赞成举办两场婚礼,可看到苏青砚这麽期待,也就随了他,毕竟苏家一家都是生意人,社交圈子比自己广了太多了。
城堡婚礼和电影里的相差无几,绕着古堡飞舞的白鸽,铺满全场的鲜花,边台上摆放的错落有致的精致甜点和酒品,在高耸的穹顶下,牧师念诵着婚礼誓词。
交换完戒指後,在欢呼声和掌声中两人拥吻。
苏青砚蹭了蹭周程的鼻子小声对他说:“这次没遗憾了,在家的时候他们不让在台上亲,烦死了。”
婚礼过後就是纸醉金迷的盛大PARTY,恍惚中周程甚至觉得自己穿越到了了不起的盖茨比里,周遭虚幻的不真实。
他坐在椅子里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看着苏青砚跟朋友们说笑打闹。只有他自带结界,他的世界里像是被按的静音键,旁人都不敢轻易靠近。
“你不喜欢这种场合?”
周程收回目光,见冯均驰坐到了自己旁边,又锁定到了不远处跟陆泽聊的热火朝天的萧寒。
“不喜欢也不讨厌。”
他举杯跟冯均驰碰了碰。
“他不想来的,但他最近实在是情绪不佳,我就顺便带他来散散心。”
“他不打算跟家里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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