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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陈沅岚发现邺沛茗盯着那些聚在一起的将士许久了,不由得问道。
邺沛茗抚着额头,她没想到竟然有这麽多大嘴巴的人,愣是无中生有,像是要坐实她和兰怡的事情似的!她目光一寒:绝不能放任流言这般下去,只是这等八卦便流传如此之快,若是军机要事,岂非坏事?!
于是她将马锋等三个营的指挥使丶副指挥使以及亲卫中的各个将领都聚到了一块儿,要求他们除了训练兵士,还得加强他们在嘴巴方面的把控。
那些在背地里说邺沛茗的八卦的将领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十分忐忑。而邺沛茗的目光放到了黄土六的身上,他似乎未曾察觉,一直都乐呵呵的模样。
黄土六便是那些将领所说的新来的东城使。
自从马锋当了东营兵马的指挥使,东城使便算是卸任了。而这些位置邺沛茗不能交给不知根知底的人,恰巧在邺沛茗吩咐衆人打理南岭村时,这黄土六办了几件事也的确漂亮,若是不给点奖励,怕是也会心生怨怼,便只能接受马锋等人举荐的黄土六。
黄土六的脑子也算是灵光,不过就是有时候会有一些龌龊的想法和手段,这一直是邺沛茗并不赋予重任给他的缘故。李子建虽然也有一些毛病,可这些毛病在大事当前是不会令他糊涂的,而黄土六便不一定了。
邺沛茗对马锋道:“六哥刚上任,有许多事情做得不比亲卫好,这会使得亲卫心生怨怼,他是你举荐的,你来想办法。”
马锋明白了邺沛茗的意思,便请黄土六去喝酒,然後等他得意忘形了,便一瓢冷水泼在他的脸上。
黄土六顿时酒醒了,他在寒风中被冷水浸湿了衣袍,只感觉浑身都是透骨的寒冷。他失声叫道:“哪个敢偷袭我?!”
当看见是马锋等人时,便噤了声。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峰哥丶阳哥还有业哥,你们这是做什麽?”
马锋丶馀阳以及马兴业都在他的身边。马锋和馀阳怎麽说也经历了几场战场厮杀,渐渐地明白和领会了这世道的规则,也不会再心慈手软。面对黄土六的套近乎,他们纹丝不动。
马兴业叹了一口气道:“六哥,从今日起,你不当值时,便随我在操练场中操练吧,否则你连一个亲卫都打不过,这岂不丢了咱们的脸?”
黄土六瞪大了眼睛:“业哥,你在南岭村时便习惯了晨起操练,可我……”
话没说完,马锋的刀“铮”的一声亮了出来,对着黄土六道:“我们这麽做,也是为了你好。你没经历过战场的厮杀,你不知道胜负便是靠生死争夺来的。若是你不敌而畏死投降,那後果不堪设想。”
“我……”黄土六正要劝他们莫要担心上战场之事,毕竟如今的广州城内外,已经没有人再敢反叛了。可是话到了嘴边,他便被马锋的刀气所震慑住了。
那刀明明十分干净明亮,可是他却在那上面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再细看,哪怕擦得再亮的刀身,可在刀锋处也能看见不少坑坑洼洼,那都是多场战斗中留下的……
黄土六闭嘴了,他点了点头,咬牙道:“我一定勤加操练,绝对能穿得起这身甲胄!”
马锋点了点头,收回了刀。黄土六正要松一口气,马锋又道:“还有,嘴巴牢靠一点,公子和我们的事情便让它封在南岭村,别总是四处说从前的往事,你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公子和夫人的事情吗?”
黄土六的头皮一阵发麻:“我这不是……”
“你不就是新官上任,忙着和别人炫耀你和公子的交情去了?!”馀阳摇了摇头,“你这样四处败坏公子的名声,若长此以往,谁还会信服公子?大家都只会认为公子是个任人唯亲的人罢了!”
黄土六忙不叠地点头,表示日後定会收紧嘴巴。而他又看着马兴业:“业哥,你丶你不会也要说教我吧?”
马兴业摇了摇头:“我与你分别为西丶东城使,虽平起平坐,可你打不过我,便还是早些歇息,跟我操练吧!”
黄土六灰败地坐在地上,看着他们离去,而後被寒风冷得回过神来:“这里不是南岭村了,他们也不再是与我称兄道弟的弟兄了。”他们在往日的情谊面前还是上下的关系!
虽然衆人有心瞒着陈沅岚关于邺沛茗与兰怡的事情,可是这事仍然在陈沅岚被请去王府赴宴时被捅破了。
那日是冬至,南海王府照例款请衆臣前去赴宴,而各家的夫人自然也会前往在後院陪同王府的内眷们。
陈沅岚与邺沛茗分别後,到了南海王妃的面前。衆人都听闻邺沛茗的本事,对她十分好奇,对陈沅岚更是好奇,便纷纷与她打听来了。
陈沅岚一来二往地回应着,忽然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直指兰侧妃:“兰妹妹,听闻邺都使的红颜便是令妹,如今邺都使的夫人在此,何不召她来见见自家的姐姐?”
陈沅岚眉目一跳,侧目看去,却见是在南海王妃下边坐着的一位长得十分妖娆但是颇为哀怨的女人,而她的对面是与陈沅岚有过几次照面的兰侧妃。她只观察这几人的神情和衆人好整以暇看戏的模样便清楚,她这是要被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後院之争了。
本打算继续低调,可她们却是说到了邺沛茗,将她逼到了衆人的面前。她退无可退,便含笑问道:“我家郎君的红颜吗?”
她似乎一点也没有因这个所谓的红颜而感到愤怒,只是有些许困惑,但是更多的是她一直都是那副端庄优雅的模样,让人看不出她的心里所想。
这是邺沛茗教她的——若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你不能或是不想应对的事情,那便一笑二看三不语。
她做不到不说话,便只能微笑地看着那说话的人。
那女人见陈沅岚问了,便将邺沛茗和兰怡的话说了出来。不少人眼神暗示她莫要继续说下去了,可她偏偏不听。直到她将兰怡躲在王府内安胎的事情说完,她才朝兰侧妃投去一个讥讽的笑容。
兰侧妃面露怒容,正要对陈沅岚解释,却有人发现了陈沅岚的表情只是稍微诧异了一下,随後又端着那迷一样的笑容看着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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