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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血咒初显
静心宫的门在身後无声闭合,隔绝了那方短暂的宁静。沈望舒与岑溯并肩踏入血炼魔宫幽深曲折的甬道。空气中弥漫的阴冷血腥与魔气,在两人周身流转的奇异“斩业”之力下,如同遇到无形的屏障,被悄然排开数尺,形成一片相对洁净的空间。
白玉盒中的香灰精粹已被尽数炼化吸收。此刻的他们,气息圆融内敛,如同蒙尘的明珠,又似融入山石的流水,一种奇特的“疏离感”笼罩周身,正是玄诚子所言的隐匿之效。这让他们在离开魔宫核心区域时,并未引起太多守卫的注意,那些低阶魔物更是本能地避开了这股令它们灵魂深处感到不安却又无法抗拒的和谐力量。
离开魔宫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岑溯身为魔宫之主,虽因“斩业”之力气息改变,但其本源的地脉魔气依旧雄浑,足以震慑宵小。沈望舒则如一把收入鞘中的绝世凶剑,锋芒尽敛,却更显深不可测。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穿过了魔宫外围的重重禁制,踏出了那扇象征着血腥与权力的巨大宫门。
门外,是南疆特有的丶被魔气常年浸染的天地。天空是压抑的铅灰色,厚重的魔云低垂翻滚,仿佛随时会滴下污浊的墨汁。空气潮湿粘腻,带着腐败草木和铁锈般的腥气。放眼望去,是连绵起伏丶被墨绿色或暗紫色怪异植被覆盖的荒山野岭,嶙峋的怪石如同蛰伏的巨兽骸骨。远处,隐约可见十万大山的轮廓,在魔云下显得更加幽深神秘,如同巨兽张开的丶通往未知深渊的巨口。
“师尊,这边。”岑溯对南疆的地形显然比沈望舒熟悉得多。他指向一条隐没在扭曲藤蔓和巨大蕨类植物之间的小径。小径蜿蜒曲折,通向大山深处,正是通往沈氏祖地的方向。他自然地走在沈望舒侧前方半步,高大的身影如同一面坚实的盾牌,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源自地脉的敏锐感知,让他能提前察觉到潜藏的危险。
沈望舒微微颔首,清冷的眸光扫过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沈氏一族曾在此繁衍生息,也曾在此凋零败落。百年时光,足以让沧海桑田。空气中弥漫的魔气比记忆中更浓重了,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躁动。他体内的劫剑之力在“斩业”之力的统御下,安静蛰伏,但那份对邪恶与业障的天然感应却愈发清晰。
两人沿着小径疾行,速度极快,身影在怪诞的林木间闪烁,如同两道融入阴影的流光。岑溯引动微弱的地脉之力,脚下的崎岖山路仿佛变得平坦,为他们节省了大量体力。沈望舒则神念如网般悄然铺开,笼罩方圆数里,警惕着任何异常的波动。
起初的路途还算平静。除了几只不开眼的丶被魔气异化的低阶妖兽试图袭击,被岑溯随手引动地火焚成灰烬外,并未遇到太大阻碍。但随着他们愈发深入十万大山的边缘地带,一种无形的压力开始弥漫。
魔气变得更加粘稠丶阴冷,如同无形的泥沼,试图拖拽他们的脚步。空气中开始飘荡起若有若无的低语,像是无数怨魂的悲泣,又像是某种古老存在的恶意呢喃。这些声音直抵神魂,带着诱惑与侵蚀的力量。然而,在两人体内流转的“斩业”之力面前,这些精神层面的侵扰如同撞上礁石的浪花,瞬间被那股阴阳互济丶刚柔并生的和谐力量消融丶抚平。
“哼,雕虫小技。”岑溯冷哼一声,眼中魔焰一闪而逝。他对这种源自负面情绪的精神侵蚀有着更强的抵抗力,或者说,他体内的魔性某种程度上与这些污秽同源,但此刻却被“斩业”之力牢牢压制丶转化。
沈望舒则微微蹙眉。这些低语虽然无法撼动他们的心神,但其存在本身,就像是在印证玄诚子的话——业源无形,存乎人心。这十万大山深处,汇聚了多少生灵的恶念丶痛苦与业障?
就在他们穿越一片弥漫着浓郁腐殖质气息的沼泽地边缘时,沈望舒的脚步猛地一顿。
“师尊?”岑溯瞬间警觉,魔气蓄势待发。
沈望舒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擡起了自己的左手。他的衣袖滑落些许,露出了手腕内侧。那里,原本光滑的肌肤上,此刻竟浮现出一道极其淡薄丶几乎肉眼难辨的暗红色纹路!那纹路极其古老复杂,如同某种神秘的符文烙印,正散发着微弱却令人心悸的寒意!
沈氏古老血咒!
它竟然在此刻,在尚未真正踏入祖地范围之时,就産生了异动!
一股冰冷的丶带着无尽悲怆与沉重怨念的气息,顺着那道血咒纹路,丝丝缕缕地渗入沈望舒的感知。仿佛有无数的哀嚎丶诅咒与绝望的嘶吼,跨越了时空的阻隔,直接冲击着他的神魂!
“呃……”沈望舒闷哼一声,脸色瞬间白了几分。这血咒之力来得极其突兀且猛烈,仿佛被此地浓郁的业障气息所引动,又像是被冥冥中某个存在的意志所唤醒!那诅咒之力如同跗骨之蛆,试图侵蚀他的道基,唤醒血脉深处潜藏的某种毁灭冲动。
“师尊!”岑溯大惊,一把扶住沈望舒微微摇晃的身体。他立刻感觉到沈望舒体内那股原本圆融的“斩业”之力,此刻正被一股阴冷污秽的力量强行干扰,産生了剧烈的波动!劫剑的锋芒与地脉的魔焰在沈望舒体内隐隐有失控对冲的迹象!
“血咒……被引动了……”沈望舒咬牙,强行运转心法,清冷的劫剑锋芒透体而出,试图镇压血脉的暴动。但那源自血脉深处的诅咒之力极其顽固,如同活物般缠绕着他的神魂和力量核心。
岑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掌覆在沈望舒的後心,体内雄浑精纯的“斩业”之力——此刻以他为主导的地脉魔焰融合了沈望舒渡入的劫剑真意——毫无保留地涌入沈望舒体内!
“稳住!师尊,交给我!”岑溯低吼。
他的力量,带着大地的厚重与包容,更带着对师尊绝对的守护意志,瞬间与沈望舒体内失控的劫剑锋芒对接。两股同源的“斩业”之力在沈望舒的经脉中轰然相撞,却没有産生破坏,反而如同阴阳鱼般迅速交融旋转!岑溯的力量如同温暖的熔炉,将那股侵入沈望舒体内的阴冷诅咒之力强行包裹丶熔炼!劫剑的锋芒则在交融中变得更加凝练丶更具破邪属性,如同最精密的刻刀,斩向诅咒力量的核心烙印!
嗡!
沈望舒手腕上那道暗红的血咒纹路猛地一亮,随即剧烈地闪烁丶扭曲起来,仿佛在抵抗这内外夹击的净化之力。一股更加深沉丶更加古老的怨念冲击波骤然爆发!
“噗!”沈望舒心神剧震,喉头一甜,一丝殷红溢出唇角。他体内的力量与岑溯的力量交融对抗着血咒,如同在惊涛骇浪中行舟。
岑溯也感到一股巨大的反噬之力传来,手臂经脉隐隐作痛,但他眼神凶狠,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将更多的力量催动过去!“给我……镇!”
轰!
两人周身猛然爆发出强烈的清辉与暗红交织的光芒!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丶缓缓旋转的太极图虚影,将两人笼罩其中!沼泽边缘的泥泞被瞬间蒸发,周围的魔气与低语被强行驱散丶净化!
在这股融合了两人意志与力量的“斩业”之力全力爆发下,那血咒纹路的光芒如同被掐灭的烛火,骤然黯淡下去,最终彻底隐没在沈望舒的皮肤之下,仿佛从未出现过。
那股侵入神魂的冰冷怨念也随之如潮水般退去。
光芒散去。沈望舒脸色苍白,但气息已经稳定下来,体内翻腾的力量也重新归于“斩业”之力的统御,甚至感觉比之前更加精纯了一丝。岑溯收回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刚才的对抗消耗不小。
“没事了,师尊?”岑溯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後怕。
沈望舒抹去唇边的血迹,看向自己恢复如常的手腕,清冷的眸子里寒光凛冽:“无妨。这血咒……比我想象的更加凶险,与这片土地的业障联系也更深。”他望向十万大山深处那更加幽暗的方向,声音低沉,“看来,祖地之行,比预想的更要步步惊心。它……似乎在‘欢迎’我们。”
岑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神也变得无比凝重。仅仅是外围边缘的血咒异动,就差点让师尊受伤。那真正的沈氏祖地废墟深处,又潜藏着何等恐怖的业障与诅咒?
“管它是什麽龙潭虎xue,”岑溯重新站直身体,魔宫之主的霸气与对师尊的守护之心交织,“弟子定护您周全!这血咒,我们定要斩了它!”
沈望舒看着徒弟眼中不容置疑的坚定,心中的沉重仿佛被驱散了些许。他点了点头,没有多言,只是再次迈开了脚步。
“走,继续前进。隐匿之效仍在,但需更加小心。这血咒异动,恐怕已经引起了某些存在的注意。”
两人不再多言,将警惕提升到极致,身影再次融入南疆幽暗的山林之中,朝着那埋藏着无尽秘密与凶险的沈氏祖地,坚定前行。空气中残留的血咒怨念与“斩业”之力的净化气息交织弥漫,预示着前路必将更加凶险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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