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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白家家主白千鲟的车也被人动了手脚,幸好司机发现得早,很快就告诉了家主。白千鲟也是个果断刚烈的性子,这件事没找警察,事发不过三天就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那个人。
白千鲟这天换上剪裁最衬体修长丶最能彰显尊贵气质的石青色西服套装,令这位极其矜贵的少爷傲如松柏,身光威赫,一想到一会儿要干什麽,白千鲟的脸上露出了极其舒坦的笑容。
他的家仆直接把五花大绑的男人扔到他家的门厅,白千鲟手拿皮鞭,放肆地大笑两声。
“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啪——啪——啪——”
三鞭下去,那人的脸上丶身上已经绽开血肉,疼得他在地上扭作一团。
“知道有今天还敢动我的车?说吧,到底是谁让你做的。”
白千鲟的父亲从一家小的物流公司起家,发展到今天已经有将近20艘货轮在中欧之间来回穿梭,掌控了海市大半个外贸的命脉,他的公司也刚刚完成上市,因此他是恣意的。
以前他还用火烧游轮单挑整个邪教组织“同济会”,发生了自己救干爹秦知管和假死逃脱的光荣事迹,不过那都是前尘往事了。
所以他不可能忍受有人敢打他的主意。
那人支支吾吾地说:“是秦……秦禹行让我做的……”
白千鲟一愣。
秦禹行正是秦知管的侄子。
这一切竟然都情有可原了。
难道秦禹行还是把後来秦知管的死算在了自己头上?
白千鲟心里坦荡,一个人便去了秦禹行的家,他们因为秦知管的聚会有过几面之缘,有一次正是在秦禹行的家里。
秦禹行一看来人是气势冲冲的白千鲟,就觉得大事不妙。这人是伯父秦知管的干儿子,混不吝的事情做了一箩筐,当年还跟他的亲哥哥传出了绯闻,据说还是真的,要说他最不想招惹的人都有谁,白千鲟肯定算一个。
“秦禹行,你找人动我的车干什麽。”
白千鲟一上来就差点抽他,他心里想的是,不管秦禹行是不是怀疑自己,先从气势上赢了再说。
“我动你的车……”秦禹行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白千鲟这麽兴师动衆的原因——他的车也刹车失灵了。
秦禹行没好气地说:“当年我伯父莫名其妙死在了温泉里,多麽蹊跷,你作为他的干儿子去查了没有?我怀疑过你没有?你倒怀疑起我来了。”
白千鲟因为当年的事有免死金牌,因此一点都不虚地说:“如果我要害干爹,当年他们在游轮聚会,我为什麽要救他呢。”
秦禹行忙打断他:“行了,过去的事都不要再提了,我也从来都不会放在心上,以前就算怀疑你也不会动你,现在更不会。”
白千鲟:“可他说就是你。”
“喂,你好好动动脑子想一想,谁做这种事情还要广而告之的,一定是有人在污蔑。”
这下秦禹行也知道宋寒冰被人泼脏水的心态了。
果然不大好受。
“千鲟,咱们也算沾亲带故,我犯不着。倒是有人跟我说过一种假设——海市有一个神秘力量希望我们自相残杀,再取而代之。你的货轮,宋寒冰的几家上市公司,我在海市的掌控力……都是他们想要的。”
白千鲟想了想曾树的敌人,一下就有些不知所措了,“可我树敌衆多,从这里面找到那一个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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