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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救你的,那你是不是要做我女朋友报答我啊?”他以为自己在开玩笑。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女孩怯怯地问:“如果我拒绝,你是不是就不救我啦?”
闫鑫根本想不到她会拒绝,这种情况下,明明他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人,他手握着她的生死,带给她救赎,他替她支付了自由的代价——虽然只是打个报警电话,但她难道不应该主动以身相许吗?
“你是不是不懂你现在的处境?”闫鑫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大了起来,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嘶吼之後,赶快压低声音补充说,“我不是因为你拒绝我而生气,我只是觉得你太不尊重自己的生命了,如果你自己都不尊重自己,那我也没必要救你了!”
“可我不想做你的女朋友,我们只做朋友,行吗?”
闫鑫沉沉地叹息,似在为女孩的命运而悲伤:“唉,你自己想好了就行。”
“所以你真的不救我了吗?”
闫鑫沉默。
“那算了,可惜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呢!”女孩并不为他的冷漠而气愤,反而遗憾于两个人不能相见,但她随即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法,“你之前不是想跳下来吗?我被关在客厅的笼子里,离阳台很近很近,如果你现在跳下来,我们就能见到了。”
闫鑫听见她的话,低头看了看被黑夜抹去恐惧感的楼高,忽然觉得自己出现在这里非常可笑,于是转身下了楼。
今时今日,一阵警笛声迫近写字楼,但闫鑫的伤情已经不允许他再逃跑了,他眯着眼睛盯着天台门,随後看见一男一女两手空空地从那扇门里走了出来,只有一男一女。
闫鑫喃喃地对走近的路潇说:“他们都知道她就在那里,都知道她要死了,可是他们什麽都没有做,我也一样,我们罪有应得……”
路潇蹲下来观察着他的伤势,摇了摇头。
闫鑫独自筹谋这麽久,很想有人听听自己的告白,不论是谁。
故事从他离开天台的那个夜晚继续。
“……半个月後,我听说刘大刚死了,就觉得易阳应该已经被他杀掉了,但我偶尔会猜测,她可能还在笼子里等着人去救她,我当时很想去救她,但又怕她再次拒绝我,我真的很纠结,我想了一天又一天,想了一周又一周,拖延了一个月之後,我觉得去与不去她应该都已经死了。
从那以後,我时常梦到笼子里面她干枯的尸体。
我很後悔,当时至少应该试一试找到她,她的声音那麽温柔,那麽耐心,那麽听话,我再坚持一下她就会同意的,如果再坚持一下,这几年我就不必独自面对被亲戚嘲笑丶被朋友看不起丶被画廊恶意贬低丶被电信诈骗骗光积蓄,如果她在的话,一定会安慰我说没事的,她会陪我对抗全世界,那样活下去就没那麽难了吧?
可惜我错过了,或许我当初应该听她的话,从楼顶跳下去。”
路潇对他的自白无动于衷,冷淡地问:“哦,那你跳了吗?”
闫鑫看了她一眼,神态很是不满,不过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四个月前,警察通知我转给骗子的钱已经离境,很难追回,那天我心灰意冷,觉得还是应该跳下去找她,结果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麽会在天台上。我当时觉得自己反正要死了,什麽也不怕了,就给他讲了我心中的痛苦,他告诉我没有必要,他有办法让女孩活过来,之後他送给我一张符,他说只要把这张符贴到女孩去世地点附近,我心中思念的人就会活过来。”闫鑫流露出幸福的表情,“他没有骗我,我的女孩回来了,这一次她说她爱我,她明白了我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她要我给她找一副身体,然後她会给我按摩,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给我生孩子……”
路潇打断他虚妄的幻想:“那个人长着一头白毛吗?”
从闫鑫惊愕的眼神就能看出路潇问对了,他磕磕绊绊地反问:“啊,啊你怎麽知道?”
路潇站起身,双手插兜俯视着闫鑫,也俯视着足下遍布天台的血肉。
“其实刘大刚从没绑架过什麽女孩。”她说,“只是变声器而已。”
闫鑫愣住了。
路潇娓娓道出了整件事的真相。
“刘大刚跟踪易阳不是出于你们想的那种欲望,而是出于羡慕和模仿,他就是……唉,很想做女孩子。刘大刚的父母接受不了他的想法,不允许他做变性手术,亲友也不支持他,甚至和他断了往来,他只能从网络上寻找理解自己的人,但一个没有任何感情支撑的人表现得太渴望爱,往往只会得到伤害,所以他遇上了不好的人。他被所谓爱人带入色|情直播行业,之後为了留住爱人,又一步步被诱导至突破心理底线的地步,每次他不想继续下去了,那个骗子都会用分手威胁他,而他也一次次妥协了,当他最终发现自己只是骗子赚钱的工具,甚至不是唯一一个工具的时候,他就决定去死。”
路潇让他缓了一会儿,继续说:“我们查到了直播记录,也查过了六楼的生物痕迹,里面只有刘大刚自己的DNA,他的父母听说儿子可能成为杀人犯後,终于承认儿子一直想做女孩子了。”
闫鑫听完路潇的陈述,茫然看向身下的血肉:“我不信,她明明就在这里,你看……”
“那个人给你的那张符,能够具现化某个地点的庞大执念,正是由于你们真心实意地相信有人死了,所以才塑造出了一个无中生有的怨灵,又因为你们都相信死者就是易阳,所以它才具备了易阳的声音,长出了她的身体,背负了她的死亡,当然也继承了她的仇恨,仅此而已。”
闫鑫缓缓摇头,抗拒着真相:“你骗人……”
路潇拿出手机,找出一段易阳最近练习街舞的视频,展示给他看:“喏!易阳还活得好好的,你应该能认出她来吧?”
闫鑫一面喃喃着不可能,一面转眼看向地面,可刚才还遍布天台的筋膜和血肉,此刻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路潇解答道:“它是因你们虚无的杀意而诞生的,当你们意识到这桩凶案不存在後,杀意就消失了,它当然也消失了,虽然被你残害的易阳家人和吴强丶还有活下来的王实,都真心实意地以为他们参与了杀人事件,但其实从法律层面来说,他们没有犯罪。”
闫鑫受不了打击,濒死的身体开始剧烈震颤,枪伤崩裂,血涌而出,重新染红了天台。
路潇看着他的魂魄离壳,便发消息让接洽人上来带走尸体。
然後她转头看向冼云泽:“事情结束,我们也该走了。”
“去哪儿?”
“灯城。”路潇对他笑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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