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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有一个女性丶力气较小的男性或老人进去过。”她笃定不疑地道。
同样在现场听到的几个人挠挠脸。
邓兴旺直接问出了声,“姜姜,有没有可能就是女人啊?”
秋姜眨眨眼,好奇问,“为什麽?”
见她是真的疑惑,邓兴旺比画了一下,“打架的时候就朝手臂丶後背上拧过去,我只在一些阿姨还有我姐身上见过这动作,但你看过一个男人这麽做吗?不管力气大小,肯定都会拿拳头打人的。”
“行为习惯完全不同啊。”
其他人也点点头。
“是的,我就算力气再小,也不可能拧人啊,这也太娘儿们唧唧了。”
“我也不会,但我老婆会这麽拧我。”
“所以我觉得可能是个女人。”
“我赞同。”
他们一致点点头,觉得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在打人的时候会做这动作。
秋姜倒是没有怀疑他们歧视女性,而是实在有点纠结。
因为她是真没见过有谁拧人。
见她困惑的样子,他们不由笑出声来,打趣她说,“看来咱姜姜没有拧人的习惯,以後的妹夫有福了。”
“还真是,这被拧的也太疼了,我老婆对我又拧又掐的,可惜当时我相亲时就喜欢这麽泼辣爽利的性格,哪知道结婚後苦的是自己,姜姜你可千万别变啊。”
“这可说不定啊,我姐结婚前可温柔了,结果结婚後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我那姐夫结婚第一年就到我姑我姑父家去哭了,哭得可惨了,说我姐欺负他,我姑姑父还不信,觉得自己女儿挺乖的,谁知道人家身上还有证据呢,一块一块痕迹,可把我姑姑父看得脸上一红,差点把我姐揍一顿,当然就是做个样子哈,给我姐夫一个交代嘛,但由此可见女人结婚後还真不一定变成什麽样,咱姜姜是很温柔,不过要是结婚了也说不定会不会变化,毕竟男人总是很气人嘛。”
他们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身上以及自己碰到过的悲惨遭遇上,最後又无一不把话头引到她身上,秋姜听得小脸一片惊诧,都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只好闭嘴不语。
还是季明诚打断了他们的诉苦。
“喝完了?喝完就去找人。”
他们瞬间蔫了,“是。”
没一会儿,他们就纷纷散开,不一会儿就没人了。
现场只留下季明诚和她两个人。
秋姜忙问,“季队,你们是发现了毛波的行踪了吗?”
“嗯。”
季明诚又喝了一口咖啡,把咖啡杯递给她,秋姜不明所以地接过来,就见他去了饮品店,又拿回来一杯热可可。
“先喝点,暖暖身子。”
秋姜眨眨眼,接过来跟他道谢。
“谢谢季队。”
他们两个也没喝多久,就一边喝一边往一个城中村里边走。
秋姜之前没来过这边,好奇打量四周。
这个城中村比她现在住的地方要脏乱许多,狭小的石板路上垃圾遍地,有些石板破破烂烂的,还黑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不过她往四周扫了一眼发现这里要比她住的地方大一些,到处都是四合院式的二层小楼房,也有一些是对着门开的各色联排小房子,门上都带着或黑色或金色的锁头。
看着并没有人在家。
而在有些窗户朝外有连廊的二楼,还能看到有些人正在洗衣服,洗完後稍稍拧干就衣服搭在走廊上的绳子上。
衣服一排排的很壮观。
就是滴滴答答的水由于重力不断往下流,不免溅到人身上,秋姜倏地一下往季明诚身边移了一大步。
两人原本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现在几乎贴着。
季明诚拿着咖啡杯的手一顿,却在看到她身边情况时驱散了心里的胡思乱想,自己往右侧移了两步,又把她拉过来,“在这边走。”
秋姜甜甜地道谢,“谢谢季队。”
小姑娘笑得相当甜蜜,对他的好感不断地往上升。
不愧是季队,果然是个很好很体贴的领导。
季明诚唇角轻轻一扬,咳嗽了一声後把话头拉回了正题。
“我们找过了毛波之前租的房子,并没有找到人,根据院子里的其他租户所说,毛波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交过房租,房东催过很多次,年前更是天天来,毛波为了躲她,已经半个月没回去过了。”
嗯,符合经济拮据的表现。
所以他之前购买麻丶谷的钱从哪儿来的也就更可疑了些。
究竟是跟这次一样,之前也抢劫甚至杀害了其他人,还是真的加入了贩丶毒链条里,以此为自己获得毒丶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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