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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一整个王府就剩下我和婵儿两个女人...这将来...日子怎麽过啊。”
左东柔安慰奚灵月,说着违心的话,“太妃娘娘节哀,镇北侯如今已经怀有身孕,便是瑞王府的希望。”
“若是镇北侯一举得男,哀家便让皇上册封其为瑞王府世子,如此一来,瑞王府也不算断了後。”
奚灵月一听这话,更加悲伤了,“呜呜呜...”
“太妃娘娘,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瑞王下葬,为镇北侯保住胎儿。”
左东柔这话不假,可奚灵月却一口反对,“不行,还未找到瑾儿的尸身,决不能下葬。”
“只要没找到瑾儿的尸身,他就不算真的死了。”奚灵月说的是实话,瑾儿并没有死。
但左东柔却觉得她是在嘴硬,在硬撑。
“太妃娘娘...”
“太後娘娘,哀家主意已决,还请太後体谅。”
左东柔没办法,“好,哀家能体谅,太妃娘娘请节哀。”
“哀家这就去看看镇北侯。”
奚灵月在前面领路,一直跟左东柔说凌婵的状态是多麽的差,总之是把凌婵说的越惨越好。
而凌婵那边也收到了消息,萧瑾穿戴好隐身衣,在她的房里消失。
凌婵则在脸上涂了一层粉,把红润的脸色和血色充足的红唇给掩盖下去。
为了更憔悴一些,她还把头发弄乱了。
眼角涂了点水渍...
一切准备就绪,房门也叩响了。
“婵儿,母妃进来了。”奚灵月说着推开了房门。
她看到凌婵的模样,差一点笑出声来。
魏清婉在身後无语的翻了个大白眼,这婆媳二人可真是...演上瘾了。
“婵儿,你今日的脸色更差了...”奚灵月来到凌婵床边,帮她把被子掖好。
凌婵试图撑起身体,“母妃,太後来了,我..”
“镇北侯,免了。”左东柔看到凌婵这般模样,心里暗暗高兴。
之前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哪儿去了?
“镇北侯要节哀啊。”她叹息道,“瑞王他也不希望你太伤心。”
“毕竟你还怀着他的孩子...”
“现下还是要以孩子为重。”
凌婵虚弱的躺着,声音沙哑羸弱,“是啊,要以孩子为重。”
她意有所指的说道,“太後,皇上是您唯一的儿子,你也一定很疼他是吧?”
左东柔理所当然的点头,“那当然了,哀家就皇儿这麽一个儿子,先皇走了,皇儿便是哀家的依靠。”
她安慰凌婵,“镇北侯,瑞王虽然没了,但你还有孩子,你的这个孩子将来也会是你的依靠,是瑞王府的依靠。”
“是吗?”凌婵看向床顶,“若是有人要抢走属于我孩子的东西呢?”
“谁?”左东柔下意识的问道,随口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坚决的说,“谁都不可以抢走原本属于我们孩子的东西。”
等她回过神来,忙补充,“镇北侯,你放心,只要有皇儿在,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凌婵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暗中看向了萧瑾的方向。
奚灵月默默低下头,接着抹眼泪的动作,闪了一道疑惑的眼神。
按照左东柔的反应,她是不知道左纶的计划?
凌婵回来後,每日在家也不光是养胎,她一直在看京城和皇城的监控。
青衣楼的姐妹也将京郊外京畿大营的情况打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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