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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学生,拿什麽让她信服自己能合法地赚这麽多钱,能给她依靠?
只有魏繁星那种成熟的男人才可以。
正因为真相就是如此,才让人绝望。
他闭上眼睛,细碎的片段开始像老电影般一帧帧闪回——
厨房里,谈丹青跟一根黄瓜倔强地较劲,将案板敲得咚咚的闷响,发丝黏在沁出汗珠的鼻尖;
卫生间里,她给他捧来两颗芬芳的茉莉凝香珠,非要他闻,但他其实只能闻出她身上的沐浴露香。
还有生日那晚,她对着打火机跃动的火苗许愿,暖光为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每个画面都鲜活如新,带着温度,在他心上最柔软处轻轻降落。
*
第二天一早,绪东阳没等谈小白一起上学。
年关将近,大街上年味越来越浓,街道两旁的灯笼红得刺眼,商铺循环播放着喜庆的贺岁歌。
嘴边呵出的白雾转瞬即逝,他从耳机里分辨暴躁的鼓点和空灵的女声——
Justgonnastandthereandwatchmeburn(就站在这儿看着我自焚吗?)
Butthat'salrightbecauseIlikethewayithurts(没关系,因为我本就喜欢这种疼痛。)
Justgonnastandthereandhearmecry(就站在这儿听着我哭泣吗?)
Butthat'salrightbecauseIlovethewayyoulie(没关系,因为我本就喜欢你的谎言。)
……
单车的方向是学校,可他却有一种找不到方向,浑浑噩噩的感觉。
到了学校,谈小白偷偷发微信找了他好几次。
小白打游戏不小白:【阳哥,你跟我姐到底怎麽回事啊?】
小白打游戏不小白:【我姐脾气是急,但她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乱发脾气,你肯定做错事了。】
小白打游戏不小白:【我姐吃软不吃硬,你服个软,她绝对不会怪你。】
绪东阳盯着最後一行字看了很久。
小白打游戏不小白:【你今晚还回来吗?】
绪东阳手指顿了顿。
最终还是没回。
将手机揣回口袋。
这天老师在讲台上讲了什麽,他没怎麽听。何薇发了填志愿的参考资料。他扯了几张物理卷子做,当做正念。
这麽捱到了晚自习,手机又在裤袋里震个不停。
绪东阳瞥见来电显示上“谈小白”三个字,直接拖进了黑名单。
铃响他回到座位,谈小白的位置空了。
“靠,好像打起来了。”李远和前後桌八卦。
“谁啊谁啊?”
“张渊,”李远说:“张渊堵了谈小白。”
绪东阳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就在西楼梯口,”李远咽了咽口水,“张渊那孙子不知道发什麽神经病,跑到谈小白面前口嗨他姐,小白当场就给了他一拳。现在张渊叫了外校的人......”
话音未落,绪东阳突然拎包起身,椅腿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阳哥?”李远纳闷。
“位置。”绪东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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