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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期正好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华光一中的公告栏前就围满了人。最新一期的校报被阳光镀上金边,头版照片里,王奕蕊站在紫菀花丛中,发间别着那枚熟悉的紫菀花别针,宋睿渊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的笑容比牡丹盛放时还要明亮。
“居然真的登上校报了!”许昭祎举着手机对着报纸拍照,屏幕上是校园官网最新的热搜——“王奕蕊宋睿渊花期正好”,後面跟着一个盛开的牡丹表情。
王奕蕊的指尖划过报纸上的照片,忽然注意到角落里有行小字:“摄影:程晏之”。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程晏之正被唐允琪揪着耳朵,少年涨红了脸,手里的相机却紧紧抱着,像藏着什麽宝贝。
“看来有人把欠你的‘赔罪礼’补上了。”宋睿渊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後,手里提着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食堂阿姨说这是新出的牡丹酥,你尝尝?”
王奕蕊接过纸袋,指尖碰到他的手,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周围传来一阵低笑,她擡头看见江临岸和沈兮迟站在公告栏另一侧,江临岸正把一个向日葵发绳往沈兮迟头上戴,那女生红着脸躲开,发绳却稳稳落在她马尾上。
“这周的文艺汇演,你还上吗?”宋睿渊突然问道。
王奕蕊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报名了独舞《牡丹赋》。前些天因为家里的事差点放弃,还是宋睿渊陪她在舞蹈室练到深夜,用灵气让枯萎的排练用牡丹道具重新绽放,给了她坚持下去的勇气。
“当然上。”她握紧手里的纸袋,“不过缺个伴舞的。”
宋睿渊的眼睛亮了起来:“我可以吗?”
“你会跳舞?”王奕蕊挑眉。她从没见过他跳舞,印象里他总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
“牡丹的姿态,我还是懂的。”宋睿渊的指尖轻轻划过公告栏边缘,那里不知何时冒出几株细小的绿芽,“我可以学。”
接下来的几天,舞蹈室成了两人最常待的地方。王奕蕊教宋睿渊走位时,指尖偶尔碰到他的手腕,总能看见那淡紫色的脉络泛起微光;宋睿渊则用灵气让排练室的绿植四季常青,连镜子旁的吊兰都抽出了新枝,缠绕着镜框生长,像个天然的花环。
周五的文艺汇演後台,许昭祎正给王奕蕊整理裙摆上的牡丹刺绣。“听说校长要亲自来看你的表演,”她压低声音,“还有花卉协会的人,说想请宋睿渊去做顾问呢。”
王奕蕊看向角落里的宋睿渊,他正对着镜子练习手势,发间的暗紫色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忽然有人惊呼:“不好了!舞台上的牡丹布景蔫了!”
衆人跑到舞台侧幕,只见原本盛放的仿真牡丹道具全都耷拉着脑袋,像是被抽走了生机。负责道具的同学急得满头大汗:“刚才还好好的,怎麽突然就……”
宋睿渊走上前,指尖轻轻拂过花瓣。奇妙的是,那些蔫掉的牡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开来,层层叠叠的花瓣上还泛起淡淡的金光,比真花还要娇艳。台下传来一阵惊叹,王奕蕊忽然明白,他从不刻意隐藏自己的不同,只是把灵气都用在了守护她的地方。
当《牡丹赋》的音乐响起,王奕蕊提着裙摆走上舞台时,看见宋睿渊站在侧台,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聚光灯下,她的旋转裙摆在舞台上绽放成一朵巨大的牡丹,而侧台的宋睿渊指尖微动,舞台两侧的绿植突然开出细碎的白花,像漫天星辰落在她的裙边。
表演结束时,全场掌声雷动。王奕蕊鞠躬谢幕,看见宋睿渊捧着一束紫菀走上台,在她面前单膝跪下,举起那枚用紫菀编织的指环:“王奕蕊,从牡丹园到舞台,我所有的花期,都为你而开。”
台下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许昭祎和周述言带头起哄,江临岸把沈兮迟的头往自己肩上按,程晏之举着相机不停按快门,连校长都笑着鼓掌。王奕蕊看着宋睿渊眼中的金光,忽然想起他化形那天的月光,想起雨天里湿透的肩膀,想起古镇茶亭里的承诺。
她伸出手,让那枚紫菀指环套在无名指上。“宋睿渊,”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在掌声中格外清晰,“我的花期,也请多指教。”
後台的镜子里,映出相拥的两人,镜旁的吊兰缠绕着镜框,开出了一串淡紫色的花,像个永恒的见证。窗外的月光穿过玻璃,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紫菀指环泛着柔和的光,仿佛在说:最好的时光,就是花期正好,而你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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