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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尽欢被他推到了西洋马桶上,这么一坐腰更痛了,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霍丞完全不理会周尽欢痛到发白的脸色,只觉得这张脸实在碍眼,都已经落魄成这个样子了还不懂得该恭敬的臣服于自己。
他沉着脸,像是看货品一样打量着周尽欢的衣着。刚才被他拉扯的领结已经掉了,衬衫领口的扣子也弹飞了,露出的锁骨弧线与记忆中看到却摸不到的是一样的。
霍丞喝了不少酒,在包房里就被女人撩的浑身都热。此刻看着周尽欢衣衫不整的样子,居然有些心猿意马了,不禁讥讽道:“以前穿着戏服勾引人,现在唱不了了,就改穿洋人的衣服继续?你说你怎么这么贱,不勾引人就活不下去了?”说罢就捏着他的下巴啃了过来。
周尽欢没想到霍丞要亲自己,吓得连腰都顾不上了,使尽全力去推霍丞。
可他与霍丞的体格悬殊大,力气根本敌不过,不但被霍丞亲到了,嘴唇更是被咬破了一道血口子。
霍丞尝到他嘴里的血腥味,又见他拼命的反抗自己,便越发的亢奋了,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他身上的白衬衫和黑马甲布料挺而韧,霍丞拽了两下没扯开,就不耐烦的去脱他裤子。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霍丞有过好几次跟他睡的念头,但都被他以还没成亲为由拒绝了。虽说后来他不能唱也不能生了,模样也没有以前吸引人,这个遗憾却依旧埋在霍丞心底。
见不到的时候霍丞不会去想,但见到了,还是这样的氛围下,那种想要扫除遗憾的念头便没有道理的膨胀了。
霍丞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周尽欢的裤子拽下来,还差点被推开了,于是急红了眼,一巴掌扇在了周尽欢的脸上。
这一下是突然打的,没有控制力道。周尽欢眼冒金星,耳朵里起了一阵嗡鸣声,连脖子都差点闪了。
他被打的脑子发晕,胃里一阵恶心的感觉突然涌起,还没反应过来便吐了。
晚上他没顾得上吃饭,胃里全是酸水。霍丞被他吐了一脸,恼怒的又扇了他一巴掌,这回打完倒是松手了,开门去水池边洗脸。
他难受极了,可看着霍丞低头洗脸的背影,又清楚这是唯一的机会,立刻扶着门站了起来,狼狈的往外面跑去。
在推开厕所门的时候,他听到了霍丞的咒骂声。但他不敢停留,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跑出了俱乐部的后门,一路往家的方向去。
他不知道霍丞什么时候会追出来,纵然腰痛的眼泪都止不住了,还是不敢停下。直到终于打开了家门,把桌椅全部推到门后挡着,才扶着墙挪到了床边上,脱力的倒了下去。
心脏跳的像是要穿出胸膛一样,喉咙里全是铁锈的味道。他喘得头晕眼花,很想喝杯水缓缓,但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最后连晕过去了都不知道,还是在第二天早上楼下的邻居大声吵架的时候才醒转过来。
刚睁开眼时他脑子还是昏沉沉的,躺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
脑子里像走马灯一样回放了昨晚的遭遇,想到曾经满口爱意的人如今却与禽兽无异,他就痛苦的又闭上眼。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多久,更不知道霍丞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难道真要离开故土,去其他地方隐姓埋名的生活才能彻底摆脱这些不幸吗?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直到泪水流干了,情绪也发泄的差不多了才坐起来。
昨晚又伤到了腰,今早更痛了,可他还是要去茶楼上工。毕竟昨晚刚失去了一份挣块钱的工作,他可不能再请假了。
他咬着牙把衣服换掉,贴上了药膏。又去洗漱了一番,然后才小心的挪开桌椅出门。
他扶着墙慢慢走着,不知是不是昨晚受惊过度又没休息好的缘故,走到楼梯边上脑子就开始犯晕了。
看着脚下模糊的台阶,他只得抓住扶手缓一缓,结果就听到楼下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他的精神还没完全放松下来,一听到脚步声就想起了霍丞,吓得转身就往房间里走。
只是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有人叫他了:“周老板!”
那声音与霍丞的完全不同,语气是急促,但一点也不让人反感。周尽欢身形一顿,随即便感觉到那人走到了他身后。
霍恒伸手拉他:“为什么不肯去医院?那个专家是我为你请来的,机会很难得。”
昨晚得知他没有去医院的事,霍恒便在今天一大早开车赶了回来。眼下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想问理由。这番话却让他想起了元明讥讽的口吻与不屑的眼神。
眼眶又不受控制的浮起了热度,他像是被烫了一样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但在避开的时候牵动了腰伤,脚一软就往墙上撞去。
霍恒赶紧把他抱进怀里。见他捂住后腰的位置,痛的脸色煞白,身子也在抖了,便知道他是旧疾发作,二话不说就抱起他下了楼,放进车里,往医院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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