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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溺心不在焉地吃着喂到嘴边的虾肉,目光越过黑滋尔的肩头,飘至栅栏外。
看样子他很难躲开修哉那些人,即便掌握着游戏控场权的黑滋尔也无法办到让他与修哉等人彻底断开联系。
黑滋尔也曾经提到过,他强行插手改变结局,只会让自己的下场更为惨烈,亦或者死期提前到来。
轮回并非重置,所有的轮回建立在第一轮的基础上,受原轨迹的影响。
能够证明这一点的还有保留在他的潜意识深处的记忆碎片。
他在第一轮里遇到的人,经历过的一些事件,是很难被外力所改变的,以第一回合作为蓝本,就像是命中注定的那样,他和一些人的命运线纠缠在一起。
但即便这一次也无法打破无限循环的死局,倘若有办法让在轮回开始后,记忆不随轮回一起倒流……神官像手里的记忆载体,说不定能够派上用场
陈溺冷不丁地问:“黑滋尔,你在我左耳后留下的羽毛印迹,没有随轮空而被清除吗?始终是那一个?”
黑滋尔:“嗯,创造轮回时我只是调动了世界树周期性循环的力量,我与世界树并非同源,也不是世界树创造出的产物,留在你身上的命印自然不会被轮回干扰。”
他说的话在别人听来可能会觉得云里雾里,陈溺仅仅用了数秒钟的时间便消化完毕。
陈溺自然而然地顺着黑滋尔的话解读下去:“会被轮回所影响的包括由世界树的分支构成的世界,与被世界树孕育出来的生命,也就是我们这些人?”
黑滋尔补充:“大部分道具里也掺杂了世界树的力量。”
陈溺直截了当地捡重点问:“神官像呢?”
黑滋尔说:“神官像与游戏里的大多数鬼怪一样,与世界树无关,受限于我的统治之下。”
陈溺道:“那也就是说,你可以更改读取记忆的条件与权限。”叙述的语气,基本能够肯定,他所说的话没有错,“送我一尊如何?你可以将储存在其中的旧文档格式化,只用来储存我这一次的记忆。”
黑滋尔面露难色:“就算现在变更权限,更新的条件也不能作用于本局游戏内。”
言下之意是在这场游戏中,神官像的作用与限制至始至终都保持游戏开始前所设定好的那样。
陈溺:“这场游戏结束后,新的设定就会生效?那就将记忆读取的限制改为仅有我能够读取,读取条件……接触记忆载体即读取。”他随手指向一处,“就立在这里。”
黑滋尔没有过多追问原因,只要是陈溺想要的,不需要任何理由,他都会亲手捧到他面前,“过会儿就让人送来。”
陈溺:“搬来我们附近的人是谁……你是知道的吧?”所以才提醒他不要出门,“他们之中有人被感染吗?安善美的情绪好像不怎么稳定。”
黑滋尔说:“是,安善美在首轮里就被感染过,那时疫源并非道具,尸疫本来自于我的血液,在后来的轮回中,我试图消除疫病的存在,以阻止你被感染……”按照目前的情形来看,很显眼他没有成功,果不其然,又听他说,“然而空缺被自动填补上了,感染源从我的血液变更为道具,是更容易让人被感染的途径,且再也无法修改。”
他抓起陈溺的手,牢牢握住,眼底浮现出紧张之色,说:“他们发现你了?”
陈溺轻声哼笑,低下脑袋,抬起那只被黑滋尔抓着的手,唇珠从男人的食指指背轻轻擦拭而过,嗓音也轻到含糊不清,“你如果真的不想让其他人发现我,就应该把我好好藏起来。”
黑滋尔漆黑的眼瞳中浮现出晦暗不清的阴霾,食指曲起,探进陈溺的口齿之间,用着又低又哑的声音说:“你愿意被我藏起来吗?”
陈溺别开头,用舌尖将男人的手指顶了出去,回味着近几日的生活,说:“被你当金丝雀养着的感觉还不错。”他倾身上前,从秋千挪坐到了黑滋尔的腿上,“短时间内我不会觉得腻。”
一户泉别墅区内,一名身材娇小的少女魂不守舍地游荡在街道上,巴掌大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呈现出一片空白,思绪也在神游当中。
她移动的速度逐渐慢下,从最初的小步跑动演变为疾走,没过多久,彻底成了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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