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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丶你什麽时候力气这麽大了......”
虞听结结巴巴地说,双手不自觉地环住了祁秉风的脖子。
“什麽时候从集训营回来的?我都快半年没看到你了。”
祁秉风参加了学校组织的物理集训营,营地在深市,早在半年前就飞走了。
明明走的时候,还是个比他矮半头的小少年。
怎麽现在突然变这麽大一只了?
祁秉风稳稳地托着他的背,嗓音也由原本稚嫩的少年音变得低沉起来:
“上周你开学那天回来的,没见到你。”
虞听高中是寄宿式学校,从上周一开学之後,这周五还是他第一次回家。
他乐呵呵地拍了拍祁秉风的肩膀,“吃什麽了长这麽快?明明前不久还是小萝卜头。”
祁秉风不开心地皱眉:“我不是小萝卜头。”
虞听也懒得跟他争论,敷衍地“嗯嗯”了几声,“对对,我们小风要长大啦!”
说完,他新奇地捏了捏手下的肩膀,感受到了一股蕴含着力量的触感,惊叹:
“果然祁阿姨给你报散打班还是有用的,你看看你,现在变得又高又壮。”
祁秉风抿唇不语,只是默默更加绷紧了身上的肌肉。
但是怀中的人却像是失去了兴趣一般把手移开了。
虞听恍惚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曾经那个需要他踮脚才能照顾到的小婴儿,现在已经比他高了一丢丢。
祁秉风依旧沉默,直到把虞听放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才转身去拿医药箱。
“其实不严重的......”
虞听小声说,看着祁秉风蹲在他面前,用棉签沾了碘伏,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为他清理伤口。
“别动。”
祁秉风头也不擡地说,声音比同龄孩子低沉许多。
虞听怔住了。
不是因为这略显强硬的语气,而是祁秉风没有像往常一样叫他“听听哥哥”。
从祁秉风会说话起,“听听哥哥”这个称呼就伴随着他们每一天的相处。
虞听早已习惯了这个专属称呼,甚至会在梦里听到那软糯的声音喊着“听听哥哥”。
而今天,祁秉风第一次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小风,你刚才叫我什麽?”虞听忍不住问道。
祁秉风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後继续为伤口贴上创可贴:“虞听。”
不是“听听哥哥”,也不是偶尔撒娇时喊的“听听”,而是连名带姓的“虞听”。
虞听心里突然空了一块,像是被人偷走了什麽重要的东西。
他勉强笑了笑:“怎麽突然这麽叫我?以前不都是......”
“我上初中了。”
祁秉风打断他,终于擡起头,那双浅褐色的眼睛直视着虞听,“不是小孩子了。”
虞听想说初中怎麽不是小孩子了,我十七岁都还觉得是小孩子......
但他看着祁秉风认真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疼不疼?”
祁秉风的手指轻轻抚过创可贴边缘,语气缓和了些。
虞听摇摇头,习惯性地伸手想揉祁秉风的头发。
这个动作他做了十年,但这次,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
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绷着脸的男孩,已经不适合被这样对待了。
祁秉风却突然抓住虞听悬空的手,按在了自己头上:
“你想摸就摸。”
虞听愣住了,掌心传来柔软发丝的触感,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然後看到祁秉风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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