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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晋瞄准老虎的脖颈,三支箭“咻咻”撕破空气,准确射中老虎。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圣上这边,老虎身上伤痕累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已是强弩之末,侍卫上前拿出绳子将老虎捆好,等着梁晋来将其斩首,作为这次围猎的头筹。
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梁以桉身後出现了一抹黑色。
离他不远的郑知黎目眦欲裂,大喊一声:“殿下小心!”
梁以桉寻声望去,只见一只凶神恶煞的狼呲牙咧嘴,涎水滴在地上,快速朝他冲来。
蔺誉瞳孔骤缩,只见梁以桉身下的白马突然发癫,前蹄腾空,梁以桉差点摔下马。
蔺誉连忙扑过去拉紧缰绳,让梁以桉能够顺利下马,却在靠近马鞍的时候闻到一股蛇床子的味道。
他瞪大了双眼,蛇床子会让马儿焦躁不安,甚至癫狂!
他用力拉紧缰绳,只是力量太过弱小,差点被马带着飞起来。
郑青云夺过观易手中的弩箭,用力拉满。
“咻-”
箭飞了出去,直|直|插|到马肚上,郑晏章的鸣镝剑擦着蔺誉的衣角射进白马的身体,郑知黎的红缨枪也将狼钉在原地,但发疯的白马一脚踢翻了梁以桉,蔺誉捞了一把梁以桉,两人滚下山坡。
蔺誉的後背砸到一棵树上,梁以桉的胸口被马踢的隐隐作痛,两人呕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梁晋慌忙赶去,指使着人将受伤的人擡回营帐。
现场一片混乱。
郑青云浑身泄力,放下弩箭,正要前去查看情况,却注意到角落有一抹绿色一闪而过,身形瘦小。
他暗暗记下那背影。
——
梁以桉的肋骨有些骨裂,需要静养,蔺誉後背被撞出一大道淤青,不过内脏倒是没事。
郑青云坐在一旁,担忧地看着昏迷中的蔺誉。
太医在太子的营帐中,轮番诊治。
一根蜡烛燃尽,郑青云在烛台上换上了新蜡烛,烛火爆了个灯花,蔺誉难受的咳了两声,睁开了眼。
他的後背受伤了,不能平躺,他趴着难受,就在郑青云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更鼓声中,郑晏章掀帘而入,他来看看蔺誉怎麽样了。
蔺誉醒来,见到郑晏章,连忙说:“太子殿下的马鞍下被人放了蛇床子,混杂在艾叶丶薄荷等驱虫药中,没人注意,马对蛇床子反应十分大,所以才会癫狂,这是他们的後手。”
郑晏章脸色突变。
这不是意外。
郑晏章连忙让蔺誉不要着急,注意自己的身体。
蔺誉从怀中掏出一块铭牌,小小的一块,还没有他手掌大。
这是他无意间在杂草丛间发现的。
蔺誉记得,索娄被抄家时,库房里堆着很多类似的铭牌,铭牌背後有不同的线条和图案,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去破解一下就死了。
郑晏章看到那块铭牌,眼神一变:“你也找到了?”
蔺誉一愣:“大哥在哪里也找到了?”
郑青云把另一块放在桌子上,开口:“虎尸胃里滑出来一块,刚擦干净。”
蔺誉把两块对在一起,三个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名堂。
郑青云看着其中一块上的线条,灵光一闪,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茶水,在桌子上画了几笔。
蔺誉和郑晏章都等着他画完,最後一笔完工後,蔺誉认出来了:“松安山。”
郑青云点头:“松安山那有一处悬崖峭壁,下面从未有人去过。”
郑晏章冷笑一声:“怕是去过的都没回来。我去禀告圣上,你二人好好休息,放心。”
郑晏章一走,帐内突然安静下来。
外面的微风吹动帷帐,撩起帘子,烛光时不时跳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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