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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0章“先生,求你收了我这个学生……
这堆羞辱言辞劈头盖脸砸下来,却将晏熔金眼睛砸亮了。
他目光殷切地扒着一副嫌弃不齿模样的苍无洁,道:“先生,你这样嫉恶如仇,又智勇过人,良善爱国,自只身潜入匪寨,到指点我察查时势,又以重金相托去救苍生......如若高位上坐的是您这样的人,该多好啊......”
苍无洁被他一串连环马屁酸得汗毛倒立。
“行了,官话收一收,我全部身家都在你手上了,别发癫——我没东西给你了。”
“只是我刚才的话还未结束,剿杀流匪第二层‘不可为’,在于并非所有山匪都穷凶极恶,一些小喽啰也不过混口饭吃,便是如今你每日施粥的百姓里,也有上过山落过草之徒。”
“或是被性命要挟,或是为吃饱饭......他们中的一些只是做些炊米扫洒之事,罪不至死。”
晏熔金沉默之际,苍无洁问他:“你在‘新世教’里待了两个月,难道就什麽也不曾知道麽?”
晏熔金想到陈惊生,想到冬来时,想到灰头土脸被误以为是哑巴的扫洒工。
他知道寨中有些人并非山匪,只是家人落草不得不同往;有些人不为作恶建寨,只是最後事不由己......
“但是,”晏熔金看进他眼睛,“束手束脚,为少数纵容多数,也是蠢事。”
苍无洁卸了劲,点头道:“好吧。”
“但其实我还没说完,这第二个‘不可为’还有後半段——”
“他们心不紧丶不齐,如果朝廷招安,必定分裂,势力必定削弱;但如果官令一下,‘全杀了’,他们必定沆瀣一气丶负隅顽抗,反倒叫他们没了後路丶拧成一股麻绳了。”
“何不先抚後剿?”
晏熔金很夸张地拜服,说“先生有大智慧”。
苍无洁嘴角抽了抽,按住他摇晃的肩膀:“够了哈,真够酸倒牙的......”
“你还记得屈鹤为呈上去的折子麽,他要坑杀麻烦的流民,减少赈灾所需和人为混乱。没有比这更荒唐的了。”
晏熔金道:“他将流民与山匪混为一谈,也许会强指百姓为乱匪,来堵天下人的口,反正他只要将真相一道埋葬在井州就行。到那时,这事从外看来就不荒唐了。”
苍无洁屈指敲了敲石壁,结实的闷响传开,叫晏熔金紧张地往石洞外头探看。
“人早走了,”苍无洁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情态,待晏熔金催促他将话说下去,他才悠悠道,“其实我也无甚要说的了,即便屈鹤为糊涂丶皇帝糊涂,满朝总有人听闻风声极力制止,譬犹何观芥——不就也赶来凑热闹了吗?介时这事但凡被摊开一角,皇帝自然要摆出痛心疾首模样,大骂制止此事,在天下人面前做样子。”
若不是屈鹤为来,旁人来或出于自己的思量丶或接承皇帝的密旨,也会悄无声息做了此事,便如先井州一步“被赈灾”的其他地方。
而屈鹤为大剌剌地将话摆在明面上,将流民与流匪混为一谈,反而引发朝堂弹劾与争论,间接阻挠了此事。
这些话苍无洁没说,但晏熔金不会想不到。
不过晏熔金只会庆幸屈鹤为不走运,得了个事与愿违的结果罢了。
“那真的剿匪呢,如今只在先生口中的‘先抚’阶段,尚未见到‘後剿’的苗头。不知该如何争取?”
矮身欲出石洞的苍无洁带着“不可说”的欠揍微笑,连连摇头:“我又不真是你夫子,没责任告诉你。”
晏熔金“嗳”了声,眼睛瞪大了,映出洞外于枝头绕了一圈还没掉的迷茫叶子。
随即一脚拦住了出口,憋红脸强自摆出副“讨买路财”的架势——
“先丶先生,求你收丶收了我这个学生吧!”
苍无洁无所谓地丢出半声哼笑,擡腿就要跨过去,不料却被下定决心的晏熔金抱住了。
那两条胳膊麻绳似的绑着他,同他一般高的少年手脚并用地吊在他身上,跟狗熊抱树似的。
耍无赖啊。
晏熔金扒拉着他,不屈不挠道:“我有心救这个世道,求老师教我!我学什麽都很快的,我六个月就会识字丶三岁作诗丶十二岁作了针砭时弊的文章被圣上称赞丶十七岁中状元......”
苍无洁被他摇得头晕,自觉成了暴风雨中的一棵孤树。
“停,你叫六个月的晏小和来找我,我收了;你十七岁了还蠢成这样,我不敢收。”
晏熔金不甘不愿地退而求其次:“那你将剿匪的法子告诉学生,我就放你走。”
苍无洁忍俊不禁的笑渐渐扩大,胸膛的震颤从一具身体传到另一具,最终成了畅快的大笑,笑得晏熔金莫名其妙。
“一副蠢相。”苍无洁醒面团般揉了把晏熔金的颊肉,托着他朝外走,“以为你不下来我就出不去了?”
洞口的阴影在头顶掠过的那刻,晏熔金死死扒住了石洞的顶,说:“求您了先生,陈长望说您不愿出山丶为人谋士,一定是因为您有自己的顾虑,但您救世之心如日彰彰,叫学生感到,也想为您分忧!”
苍无洁被他拖得腰疼,气得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在身上人终于僵直安静时,咬牙道:“你不用管,屈鹤为一定会如他所说,出兵剿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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