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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
推开房门,入眼便是轻纱红帐,层层交叠,他好像喝了酒,怎么觉得有些晕呢?拨开重重纱帐,绕过美人屏风,入眼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子。
侧卧在玉床之上,以手撑住下巴,薄被盖住了大半酮体,只留了玉白的肩膀,还有一抹红绳挂在脖间,薄被搭上玉峰下,身段妖娆,说不出的销魂醉人。
“官人,你怎么回来的这么迟?叫奴家好等。”声音娇软,带着勾人的味道,美人起身下床,一双媚眼娇嗔的看着他,又勾住了他腰间的玉带,他何时见过这样的她,一时被迷住,被小娘子轻轻推倒在玉床之上,一切顺理成章。
不消片刻,小衣、薄裤、他的外衫、中衣,交缠一地。
庄引鹤夜半惊醒,猛的坐起身,看着腿间湿濡一片。
呵——
他何曾这样狼狈过,梦中的苏禾,这般香甜可口,叫人恨不得拆吞入腹。
他,等不及了!
第39章庄引鹤自十五岁开始……
庄引鹤自十五岁开始就没在这么丢脸过,昨晚的香艳梦境,此时回想起来,仍叫他回味无穷,什么时候那小丫头才能像梦中那般知情识趣呢?
“小叔,你——这是在想哪位佳人呢?这么入神?”庄明成看着自家小叔眉眼带笑,一脸春意。
早上他不过是失手打碎了桌上的琉璃茶盏,就被呵斥了几句,这不明显是欲求不满么?别的他看不明白,可这万花楼、玉春阁他乃是常客,哪个不晓得他是庄府的散财童子庄小爷!一眼就看出他这小叔是拿他撒火呢,乖顺的挨了几句,这会子又死皮赖脸的缠了上来。
“今儿你就跟着孙达去守县门,盘查进县的百姓。庄明成,你要是连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别怪小叔我下手无情了,这衙门的苦差事多的是,你要是想试试,我倒是能一一给你安排上。”庄引鹤看着他眼珠子乱转的模样,就晓得这小子不是个乖觉的,事先警告了他;以后收拾起来,自然就不必顾虑了。
“是,小叔,我知道了,绝不敢怠慢。”庄明成垂头丧气的拱手应下,他本想使些银子,叫衙役兄弟们替他遮掩遮掩,这清安县暗门子多的是,随便寻个地混一日也就算交差了。
“还有,你爹应该还没跟你说,日后你的一概花销,扬州府上不管了,我是你小叔不假,但也没有替哥哥养儿子的道理,衙役的月银一贯五百文,小叔再给你添个五百文,凑个整。”
“小叔!小叔!我可是你亲侄儿!一个月两贯钱还不够我在会春楼叫一壶茶水呢!这叫我怎么活!小叔,你不能不管我啊。”庄明成这下不是丧气了,直接一下瘫坐到庄引鹤腿边,抱住了大腿,便声泪俱下的开始嚎哭。
他从会花钱开始,就没过过这样的穷酸日子,扬州府上,他虽是庶出,但是胜在
年纪最小,嫡母也不耐烦与他计较几十两银子的开销,又不是供不起,家中产业,她的亲子将来必定是要继承大半的,这些银子就当哄官人开心了,免得叫人以为她苛待庶子呢。
其实衙役的收入绝不止月例这么点,平日里清安县哪个小摊贩不得孝敬些,只要不过分就行。你若是不收下,一来叫那些做生意的小老百姓提心吊胆,生怕哪日就被人掀了摊子,赶出县里;二则么,也与衙役们混不到一起,怎么,就你清高?他们都是贪财的?
“凡事自己想清楚了再做,要是有拿不定主意的,再来问我就是。要是再犯老毛病,我亲自捆了你去见你爹,上次没打断的腿,这次一并补上!”庄引鹤邹着眉头看着眼泪鼻涕一把的亲侄子,颇为嫌弃的踢了一脚,呵斥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滚!”
“小、小叔,这银子真不够花,”庄明成被踢了也不在意,只一味的争取再要些银两,抬头看到他小叔额角暴起的青筋,没戏了!“小叔,你消消火,我这就滚。”
也不哭嚎抹泪了,蹿起来拍了拍屁股,一溜烟的跑去找那个叫孙达的,小爷这般英明神武,就是一月两贯,也定能混的风生水起!
……
因明日要审理魏宅一案,庄引鹤今日都待在县衙,自魏妈妈攀咬了魏行,两人在一间牢房中互相叫骂,衙役们嫌吵闹,又将两人分开了。
“都头,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魏行被捆在架子上,看着面前的烧的通红的炭盆,还有一旁搁置的鞭子,清泪落下,娇弱可怜;只可惜,郎心似铁,温柔时叫你沉溺其中;绝情时,就能叫你生不得、死不能。
“本官问你,诓骗苏家小娘子一事,你可参与其中?”什么样的美人垂泪他不曾见过,这点道行,就不必在他跟前现眼了。
“奴家当真不知情!”魏行说的斩钉截铁,神情倨傲清高,“都头,我从不曾起过这样的肮脏心思,我是想进府,可也没有拿一个无辜小娘子铺路的道理,我同都头相处的这些时日,难道在都头眼中,我就是那种龌龊不堪的人吗?”
“嗤——”庄引鹤看她的神情,哂笑出声,这女人,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不是什么端方君子,也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从长案后的椅子中站起来,走到刑具前,用烧通红的铁钳子拨了拨炭盆中的红炭,火星子跃出炭盆,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炸开。
“我再问最后一遍,行也说了,你我相处过一些时日,就应当明白,我实在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翩翩君子。”他审讯过的人无数,话里几分真假,一眼就能看穿。
“都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魏妈妈她自己盘算好,叫家中老仆偷偷下的药!她是失心疯了,这才故意攀咬我的,我冤枉啊!”魏行恨不能字字泣血,泪水涟涟带着眼眶鼻尖都泛着粉意。
啪——
长鞭破空而来,带着凌厉之意,精准的打在了右臂上。
“啊——!”魏行痛苦惨叫,五官狰狞,再不复往日柔美,头上的虚汗滑落,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长鞭撕裂衣袖,渗出的血迹染红了衣衫,这一鞭,是警告。
庄引鹤看着她望过来不可置信的眼神,将鞭子随手丢在了放刑具的桌子上,转身坐回了太师椅上,一双长腿搭在长案上,身子微微后倾靠在椅背上,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把玩着腰带上系着的络子。他昨儿半夜春梦惊醒,实在睡不着,翻窗探香闺,先偷一个来。
“去把她那个老妈妈带过来。”声音带着懒散,若非此事关联到苏禾,这样清楚明白的事,哪里还需要他出面。
魏妈妈瞧起来,可比魏行凄惨多了,脸颊不过稍稍消肿了些,说话还有些含糊不清。他用鞭子警告魏行时,是收着力道的,不然一鞭子全力打下去,足以要她半条命;魏妈妈挨打时,衙役们可没留手,她一见到庄引鹤,便吓得直哆嗦。
还没走到近前,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没来的及开口求饶,便被衙役们就这么拖到了魏行前侧。
庄引鹤抬了抬下巴,那衙役瞬间心领神会,将魏妈妈一把拽到了魏行的对面,两人一个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一个衣袖渗血,满脸虚汗的被捆着。
眼神交汇之际,都清楚明白的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灰败之意,她们母女栽了。
“魏行口口声声说,是妈妈您失心疯攀咬了她,既如此,只好叫妈妈你亲自过来了。”拖着她的衙役看都头一言不,只看着两人,神情嘲弄,他便开口问道。
“行说这事她实在不知情,全是妈妈指使家奴所为,所言是否属实?”
“不、不是的,大人明鉴,”魏妈妈看着她那丧门星一样的女儿都这般凄惨了,自己更不能有什么好下场,跪爬着转身朝向庄引鹤。
“大人,我老天拔地一把年纪了,便是搭不上您,我养的女儿们也同县中富户皆有往来,若不是为了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何必要冒这样的风险?”魏妈妈哭的涕泪满面,她心中实在后悔,要不是自己也鬼迷心窍,今日何必遭这样的苦楚。
“那依着你的意思,诓害良家子一事,魏行才是主谋?”这半路凑合的母女,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是!是!还有——”魏妈妈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还有意要撕出苏二和苏婆子,可苏禾如今做了都头的妾室,看样子如今还在兴头上,这苏禾待苏婆子自然无甚感情,可苏二是她亲爹,她猜不准。
那衙役看庄都头眉间一皱,脸上似是不耐烦,当即一脚踹在了魏妈妈身上,呵斥道:“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还有、还有苏家苏婆子,是她肯的,不然便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犯下这样的错事。”魏妈妈决意还是不要扯上苏二,苏婆子这蠢货,便是最后不能将她如何,也要叫她难受一遭,否则难消她心头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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