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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屹喊他。
“酒醒之後还会记得吗?”
他太了解简随安了,以前酒量不好,半瓶啤酒就能醉,喝多之後不哭也不闹,第二天起来什麽都不记得。
简随安不吭声,只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明白段屹为什麽突然不亲他了,又要去拉段屹的领口,可手腕却被他扣住按到一边。
计谋失败,简随安的眼神都变得有点委屈。
“我不趁人之危。”段屹拨了拨他的耳廓。
他下车,绕到副驾,俯身和简随安对视,“你家门锁密码是多少?”
简随安定定地盯了段屹一会儿,忽然抓住他的手,往怀里一拉。
“到底喝了多少……”
段屹拿他没办法,抓着他那两只为非作歹的手,单手将人背起来,哄小孩似的往上颠了颠,“回家了。”
工作後,段屹就买下了这套离学校不远的大平层,这麽多年一直独自住在这。
之前没觉得,背着简随安回来时,才觉得横厅空得要命,落地窗外的景色衬得屋内极简风的装修更加冷清。
段屹把简随安放到沙发上,进厨房兑了杯蜂蜜水,再出来时简随安又歪倒在一旁,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太晕。
察觉到他过来,简随安又睁开满是水汽的眼睛看他。
段屹把简随安扶正,蹲下,将蜂蜜水举到他嘴边,简随安迷糊归迷糊,喝完酒异常乖,闻到味道就乖乖喝了两口,然後摇摇头,慢吞吞地说:“喝不下了。”
杯子放到桌上,段屹也没起来,就这麽蹲着擡头看他,实在没忍住笑了笑,说不清是无奈还是纵容。
这麽不设防,哪天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
笑着笑着,段屹想到什麽,又笑不出来了。
酒量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突飞猛进的,不知道在分开的这七年里,简随安到底喝了多少酒,每次喝完酒又是什麽样的。
会哭吗?还是会像现在这样听话?会有人照顾他吗?
段屹沉默着和简随安对视,伸手摸了摸他光滑细腻的脸颊,半晌後,才起身将人抱进主卧。
这一周简随安几乎天天都是最早来工位的,每天都最晚才走,中午也从来不回去睡觉,缺觉加上酒精麻痹,几乎是刚挨到床,就抱着段屹的胳膊,闷头睡了过去。
段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看到那个几乎完全消下去的包,停顿片刻後,在他头顶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
简随安从来没睡这麽沉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以至于他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他坐在床上发懵,太阳xue胀疼,胃里一阵宿醉後的灼热,半晌才发现身上盖着的被子被套是真丝的。
“醒了?”
电动窗帘缓缓打开,简随安震惊地看向声音来源,看到门口穿着睡衣却不好好系扣子的段屹,脑中嗡一声。
hello?昨晚发生什麽事了?
最後的记忆还在宵阳的酒吧里,他听到沈青给段屹打电话,想阻止,又听到了段屹的声音,後来就没印象了,只记得做了个格外美好的梦,醒来的时候还在回味,但怎麽也想不起梦的内容。
落地窗外明亮刺眼的正午阳光照进来,简随安这才看清房间的装修,和他租的那个小而美公寓不同,明明是卧室,却冷得跟酒店一样。
要不是装修用材一看就价格不菲,段屹又穿着睡衣,简随安还以为自己在酒店。
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满身酒气还没散干净,简随安顶着段屹直勾勾的目光,意识到这是段屹的家,段屹的卧室,段屹的床。
“浴室里有新毛巾,换洗的衣服在床头,收拾好出来吃饭。”
说着段屹就要出去,简随安连忙叫住他:“段屹!”
“怎麽了?”
“昨天……”简随安摸了摸脖子,“昨天我没做什麽奇怪的事吧?”
段屹认真地盯了他几秒,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记得了。”
段屹握着门把的手一紧,又神色如常地松开,在简随安担心又紧张的注视中摇了摇头,“没有。”
在他出去後,简随安拼命回想昨晚发生了什麽,脑中却一片空白,整个房间里有股段子身上那种很冷淡的清香,又沾了些酒味。
他下意识去床头摸手机,看到手机安安稳稳地放在床头充着电,旁边是一套叠好的棉质睡衣,动作忽然一顿。
哪怕是清醒的时候,简随安也经常忘记给手机充电,都是随手往床上一扔,第二天起来摸半天才能关掉闹钟。
除了和段屹住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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