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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汤
那句话怎麽说来着,未解决的人生课题会重复出现。
冷天外出拍摄回来就会生点小病,似乎也是苏若榴不过去的课题。起初他还挺庆幸,去外面折腾几回也没感冒,只是偶尔觉得耳朵痒。直到他在阿莱家写脚本的时候挠了太多次耳垂,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抠出了血。
阿莱在旁边默背台词,擡头看到苏若榴的耳朵,愣了一下。
“我就是觉得有点痒……应该是长了冻疮,没事。”出血了才觉得疼,苏若榴拿手机自拍照了一下耳朵,皱了皱眉。
阿莱伸手过来,轻轻拈起耳垂看了两眼。苏若榴自从上次阿莱突然碰他嘴唇给他擦口红之後,就对这类肢体接触隐隐有些在意。他的目光落在阿莱靠过来的侧脸上,三角形的发鬓上垂散着清爽的碎发,耳後的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
“你等我一下。”阿莱说着站起来。苏若榴看他走向阳台,在他不认识的绿植旁边站了会,摘了几片叶子下来,然後去了厨房。他的背影在橱柜和水池前移动,苏若榴不明白他在捣鼓什麽。
隔了一阵,阿莱端起一个小碗,叫苏若榴过去。
“这是什麽?”苏若榴盯着碗中的绿色粘稠液体有点发怵。
“从老家那边带过来的草药,我也不知道用普通话怎麽叫,”阿莱用清水给苏若榴清洗了一下创口,拿棉签蘸了些药,“可以散寒,以前阿嬷也给我涂过,好得很快。”
苏若榴半信半疑,但还是侧过了脸。阿莱涂得很小心,像是很怕弄疼他。苏若榴攥住指尖,却不是因为药物敷在冻疮上的刺痒,而是因为阿莱很近的呼吸声。
“换另一边吧。”阿莱说。
“嗯。”苏若榴转过头。
他的目光从墙壁落到地板上。阿莱家的地板虽然有些年久的裂痕,但是很干净,应该经常有打扫,光照过来都能反光,不想他搞卫生全凭一时兴起。阿莱身上的味道闻起来也清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小生活在山里,受到了草木灵的滋养。不对,这都哪跟哪……
苏若榴承认的自己胡思乱想只是转移注意力的一种低劣手段。
“怎麽好像越来越红了?难道你过敏吗?”阿莱的手在空中停了一下。
“啊?没丶没吧。”其实药涂上来冰冰凉凉的,但苏若榴只觉得耳朵烫。
“那还是先别涂了,等等看效果。”阿莱罩住他的阴影终于移开了。
苏若榴几乎是落荒而逃:“你台词都记好了吧?那我们拍下一段剧情吧?快速过快速过。”
阿莱看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自己放下碗再擡头的时间,苏若榴已经在三脚架面前站好了,举起手机对他挥了挥手。
总之做自媒体头一个半月的时间就在这样的兵荒马乱中过去。阿莱家乡的草药好像真的很灵,间歇用了几次,苏若榴的冻疮就褪了红肿。只是偶尔瘙痒,在夜间因为播放量和分粉丝数辗转反侧的时候更加心烦意乱。
研研已经放了寒假,看两个哥哥在家里拍视频觉得很新奇,绕着两个人在旁边跑来跑去。苏若榴和阿莱对台词,研研就捧着脸很乖地在镜头外听。等结束以後,就“哒哒哒”跑过来,把刚刚没听没懂的话原模原样地复述一遍,然後眨巴着眼睛问:“为什麽要这麽说呀?”“这是什麽意思呀?”
苏若榴工作的时候是不怎麽理会外界的。研研说了好几句话,他还在埋头检查刚拍的视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嗯,研研真棒,对……什麽?”
阿莱就会走过来,把研研抱到腿上,把故事翻译成小朋友能听懂的话。尽管如此,研研依然会冒出些精奇古怪的问题:“他们是公主和王子吗?如果不是的话怎麽能在一起呢?”
实在是意想不到的问题。阿莱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戳戳苏若榴的手臂,强行把人的魂拽回来,配上一副“孩子最要紧,先别管你工作了”的表情。苏若榴在听完复述之後往往会笑上好一阵。他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因为是你自己捏出来的小人,所以你想让他们是公主和王子,他们就是。你想让他们在一起,他们就会在一起。”
研研暂且消停一会儿。等两人拍完下个一部分,他又“哒哒哒”跑过来,扒在餐桌边上说:“我还是觉得,如果他们真的想在一起,我才会让他们在一起。”
苏若榴当时听到这句话有一点点惊讶。阿莱拨开他的假发检查耳朵上冻疮的情况,苏若榴沉吟不语。隔了一会儿他点点头,用肯定的语气看着小孩说:“研研说得对。”
视频一条接一条地拍,脚本一版接一版地改。苏若榴点进创作者主页,需要滑几下页面才能找到第一条视频,数据却不见得比第一条视频涨了多少。
前几天和章扬颍讨论的时候,他还在说担心因为题材敏感,会引来恶评。但现在看来,自己完全是凉到还引不来恶评的小透明。
这天他和研研在阿莱家吃午饭。研研照旧吃得汤汤水水,勺子挖起饭,饭粒就往桌子上掉。阿莱揪起他的小围兜帮他擦嘴,看向对面边吃饭边刷手机的苏若榴:“专心吃饭吧。”
苏若榴应了一声,自暴自弃地再点进最新一条视频看了眼播放量。然後放下手机,擡眼对阿莱笑笑:“操心的老父亲,家里有两个活宝,真是辛苦。”
阿莱挑挑眉,对此不发表意见。
饭後收拾停当,一个活宝留在阿莱家里看儿童绘本,一个活宝回到隔壁继续剪视频。
一条视频剪到一半,苏若榴突然觉得一个画面怎麽看怎麽不对,又戴上假发换好裙子打算重拍一遍。但是感觉反而还没有上午拍的顺。他要麽台词说到一半就看着镜头发呆,要麽就是表情变化的节奏出问题。反正没有一次是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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