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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任务世界的记忆和经历会影响到现实世界。”任务前的培训里,一位资深任务者告诉他,“观测局的设备会监测我们的情感波动并设置安全阈值;任务结束後,我们关于任务世界的部分记忆会被选择性封存。”
封存记忆……
路砚舟现如今细细回想起来,却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忘记过什麽。
邬铮,对了邬铮……
与侦探相处的日夜历历在目,他下意识张口,却在话音将落时猛然清醒。这里不是新海市。
沉默。
黑猫软乎乎地蹭过来,将脑袋塞进他颈窝。一下下抚摸着煤球柔软的猫毛,路砚舟与安静的空气对视,随後缓缓闭上眼睛。
任务结束後有两个月假期,不知怎麽他并不想出门,光是在家陪猫就窝了一个半月。
直到下一次任务在即,自觉闷在房间里太久,加之刚好有朋友邀约,路砚舟便收拾行李,坐上了去大理的飞机。
朋友是程序员,和他工作性质不一样。
路砚舟先到民宿,听朋友说今天临时加班,可能要晚一天到,于是便放下行李,自己一个人出门逛了一圈。
天很蓝,像是一块水洗又切开的宝石。
片状的云层低低挨着天际,日光看着明媚,落到身上却并不晒人,只在头发与脸颊上镀上一层细腻的金边。剔透的黑眸映着天际的光与云,他站在湖边,任由清风拂起耳边的发丝。
微凉的风吹过衣摆,恍惚间,有人轻触他的指尖。
路砚舟下意识伸手过去,却扑了个空。
湖边的草油油的润润的,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声音。
脚下波光粼粼,他缓缓垂睫,看着自己摇曳的倒影。
一声轻叹。
民宿订在湖边,推开阳台门,日光下的湖面蒸腾着朦胧水雾。
风若是再小一些,湖面便像一块愈发剔透的镜面,将远处青黛色的山峦与棉絮般的云朵,都倒映在蓝白交织的波纹里。
楼下传来若隐若现的吉他声,民宿老板随性哼唱的调子时断时续。
来听音乐的房客们并肩坐在起伏的秋千上,花香四溢,女孩们肩头垂落的长发交叠在一起,笑声与低语混着歌声,传出去很远。
似乎是任务中消耗了太多经历,休假期间,路砚舟总是容易犯困。
阳光斜着照在他身上,路砚舟披着毯子倚靠在阳台的藤编睡椅上,不知不觉又要睡去。
清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笃丶笃丶笃。
睫毛轻颤,他睁眼转头,视线里,敲门的声音又规律地重复了三次。
笃丶笃丶笃。
木质地板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他推开门。
门外,一块墨绿色丝绒盒子静静躺在他门口的地毯上,淡色蝴蝶结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左右看看空无一人的走廊,路砚舟垂眸凝视首饰盒。
片刻,他还是选择将之拾起。
拉开蝴蝶结,指尖抵着盒盖打开,一道冷冽银光映入眼帘——纯黑绒垫上,一枚银质蛇形耳钉静静盘踞。
这分明是……
下意识攥紧耳钉,来不及思考更多,路砚舟匆匆下楼。然而从民宿□□院到门前的花香大道,都没有他想看到的人。
静立片刻,他旋身去找老板调监控。
可惜不巧,走廊的监控正好坏了。
将房客问了个遍,却没找到敲门的人。老板给他切了一盘水果赔罪,又反复保证一定不会让这种恶作剧再次发生。
路砚舟沉默一瞬,端着果盘上楼。
刚踏出楼梯转角,他擡头向上,便瞥见一抹身影伫立在自己房门前。是隔壁的房客,搬行李箱上楼的时候,他曾见过对方一面。
呼吸轻到不可思议,他放低声音:
“……您好?”
隔壁房客倏然回头,露出一张年轻的混血面容。
“房门开着。”他淡淡一指。
路砚舟看向自己敞开的房门,淡粉的唇轻轻一颤,又看向他。
他在看隔壁房客,对方也在打量他,从纤细高挑的身形到一手可握的腰,再到颊边柔顺乌黑的发丝,以及那双安静的眼睛。
四目相对的瞬间,混血青年倏地垂下眼,看向他指尖紧捏的耳钉。
“挺好看的,怎麽不戴?”
“不喜欢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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