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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她离开浴室,正要吹头发,谢知鱼就闻声过来。
谢知鱼自然地接过江念棠手里的吹风机,目光从发尾一寸寸上移,掠过微湿的侧颈。
她伸出手,手指穿过潮湿的发丝,每一次波动似是羽毛拂过,轻缓地让热风吹过发根,洗发水的橙子香味随着热风散发出来。
两人越来越近,她微微倾身,胸口几乎贴上了江念棠的手臂,却又在即将触碰之际,不着痕迹地挪开。
江念棠微垂着头,无意识地轻咬下唇,双手蜷起放在膝盖上。
她想起了昨晚,学姐也是这样温柔地梳弄着她的发丝。
本可以三两下吹干的头发被谢知鱼反复梳理,指尖卷起头发时,总是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耳垂,她的耳尖一下子红了,很漂亮。
谢知鱼装作没看见,在下一次触碰时放得更轻、更慢。
吹风机停下,房间里只剩下她们逐渐紊乱的呼吸声,谢知鱼的手指仍停留在江念棠的发间。
四目相对间,连空间都黏腻了起来,距离也越来越近。
四片唇瓣只差毫厘就要贴合在一起,江念棠却忽而偏头,嘴唇擦过了彼此的脸颊,留下湿润的暖意。
“我……”昨晚她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变得放纵而大胆,现下她是清醒的,总觉得亲一下都是亵渎。
谢知鱼却靠得更近了,潮湿的发尾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她问:“阿棠,你在怕我吗?”
“才没有,我胆子很大的!”江念棠微抿嘴唇,鼓起勇气转过头,目光撞入那深邃的眼眸中,她双手捧起谢知鱼的脸,回忆着昨晚的画面,慢慢地描摹着,宛若品尝一颗橙子味的糖果,“学姐也洗过澡了吗?”
“嗯,用了橙子味的牙膏和栀子花香的沐浴露。”谢知鱼的回应同样温柔,齿尖若有似无地轻咬下去,原本穿插在发间的手指慢慢下滑,指尖沿着后颈的弧度向下探去,力道不轻不重,却引得江念棠顺从地靠近。
江念棠的掌心贴上她的后腰,体温隔着衣料传递过来,一簇火苗悄然升起。
唇瓣分开的刹那,江念棠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呼吸交错,带着橙子的甜香和栀子花的清香。
就在这时,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谢知鱼腾出手来,直接将通话挂断,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比上一次更加急促。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可屋内的雨水却更加急了。
……
“阿棠,这次不要再食言了,好吗?”谢知鱼从背后抱住她,下巴轻轻蹭过她的后颈。
“我才不会食言。”江念棠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比如别人约我出门,我就从来没迟到过。”
谢知鱼眸光微动,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是吗?谁经常约你出门?”
江念棠答道:“就思思她们,约好了出发的时间,我就一定不会耽搁。”
上大学后,以前的同学们总是各奔东西,只偶尔在线上联系,或是暑假寒假一起聚会。她和室友的关系好,自然经常一起出门。
谢知鱼轻轻嗯了一声,伸手将一张新的电话卡递到了江念棠的手里:“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应该很无聊,就在出去的时候顺路办了新电话卡,你失忆了的话,原先的那张恐怕不能补办了。”
“学姐你真好,工作的时候还能想着我的事!”江念棠转过头,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轻吻,然后立即起身将电话卡装进自己的手机里,却发现微信无法登陆了。
她只能注册一个全新的微信号,里面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她盘腿坐在床上,眼神中透着一丝失落:“那我要怎么加回以前的朋友们?我不记得她们的微信号了。”
“她们很重要吗?”谢知鱼微笑着问道,“不记得的话,就算了吧,有我在你身边就足够了。”
说着,她先扫了一下二维码,成了江念棠新微信号里唯一的好友,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江念棠思索了片刻:“算了,以后再说,总有机会能重逢的。我还是先加上爸爸妈妈的微信吧。”
这次,谢知鱼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手机屏幕,直到通讯录图标上亮起红点——通过好友申请了。
江念棠怕爸妈不信,立即发了条语音:“爸妈,我之前的手机丢了,办了张新的手机卡,又注册了新微信号,你们之后用这个联系我就好了。”
“你不和他们说失忆的事吗?”谢知鱼问。
江念棠想了想,说:“我怕他们担心,还是先不说了。”
她对家里一贯是报喜不报忧的,a市距离她的家乡s市一千多公里,坐高铁回去要五个小时。而且爸妈的工作都很忙。
她又和父母简单聊了几句,这时,突然弹出一个好友申请,验证消息里写着:我是舒晚。
江念棠记得舒晚是大她一届的学姐,是当时替补太太角色的演员,她怎么会加到这个微信号上?
沉寂在昏暗的屋内弥漫着,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谢知鱼伸手抓住江念棠的另一只手,语气依然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阿棠,她怎么联系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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