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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更要紧的事商议,月安态度有些严肃,一本正经地见了礼。
“温娘子万福。”
崔颐同样规矩还礼,神情冷淡地落座于月安对面。
分明是两个刚定下亲事的未婚夫妻,却疏离冷淡地像是初见的陌生人,狗见了都摇头。
“不知温娘子今日特地约我来所为何事?”
双亲不顾自己的反对将婚事彻底落实,纵是崔颐平日性情再温和沉稳,养气功夫再好,都不免有些郁燥。
这不仅仅是一桩他并不欢喜的婚事,更是让他损了德行,没能践行原本的道义。
他不是个会在家中大吵大闹的性子,也没有蠢到去拿自己十几载苦读的前程去冒险,所以面对这桩婚事,作为人子,他来不及去阻止,也阻止不了。
正因如此,他人生第一次憎恶自己,连日来情绪都有些浮躁,抚琴都无法静心。
收到温家娘子的信时,他虽不知对方为的什么,但只两人如今的关系,崔颐觉得自己都应当赴约。
崔颐一出现,月安又嗅到了那股雪中春信的特有的香气,让她又提神了不少。
“说正事前我得先同崔郎君道声对不住,那日回家后我已经十分努力想让爹娘放弃这桩婚事了,可我爹这人心硬如铁,不仅咬死了不松口,还瞒着我商量好了下聘的事,待我回来已无力阻拦,并非没有出力。”
“如今婚约已成,崔探花应当知晓女方无故悔婚要付出什么代价,我双亲待我不薄,我为人子女不可不孝。”
正如月安有所顾忌,崔颐同样也无法在这样的时刻去奋力反抗,领受那六十板子。
崔颐看着对面面色有些歉疚的温家娘子,扯出一个极淡的笑道:“温娘子不必歉疚,此事我也未劝动双亲,亦有一半的责任,走到这一步也是无可奈何。”
“既然婚约已成,不管怎样,崔某自会履行婚约,温娘子无须担忧。”
听了温家娘子这么一番话,崔颐以为对方是顺从了这桩婚事,然担忧他不肯安生迎娶,特来探听他这边的意思。
他亦不会赔上自己的前程,所以走到这一步他亦是无可奈何,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遵从父母之命。
只是从今往后,他便不再无暇无垢,有愧君子之德了。
念此,崔颐脸色愈发冷沉,明知此事跟温娘子并无干系,但实在拿不出好脸色来。
正情绪下落着,忽然听到对面温家娘子笑了一声,如银铃般清脆作响。
崔颐不解,眸光诧异地望过去,对上小娘子笑得眉眼弯弯的眼睛。
“崔郎君想什么呢?”
“我今日来不是想让你妥协的,而是我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也许可以解决你我二人眼前困局。”
崔颐神色一怔,陌生的窘迫感又袭卷了全身,面颊也随之染上了些薄红。
“什、什么法子,崔某愿闻其详。”
自己在这颓败郁燥了几日准备折腰顺从,温家娘子却未有屈从,还想出了破局之法,对比下来,崔颐难免惭愧。
月安指尖蘸着已经变得温热的清水,在黑檀木案几上缓缓写下二字。
契约。
崔颐跟着念了出来,一时未能理解其中意思,面上流露出不解,问道:“还请恕崔某愚钝,这是何意?”
从今科十八岁的探花郎口中听到愚钝二字,月安觉得很是新奇,她笑吟吟地为她这个有些荒唐的想法展开解释。
“你我二人既然都有苦衷,但又都抗拒不了这桩婚事,不妨顺水推舟,依着长辈的意思将婚事进行下去。”
“不过我们二人可以将其当成一桩生意,以契约束缚,虽是真成婚,但做一对假夫妻。”
“只在外人面前做出夫妻的姿态,但私下分你我,我无需对你尽妻子的义务,当然你也不必负夫婿的责任,各自安好。”
“一年后以夫妻感情不睦和离,在此期间,我可助你将你那位前未婚妻进门为平妻,待一年后你我和离,你便可守着她一人,到那时,平妻也便是正妻了。”
“当然,这个平妻只是我为了表达诚意给出的建议,因为我听闻你那位前未婚妻家的事比较复杂,也许你我和离了崔伯父和伯母依旧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便给你想了个捷径。”
“采不采纳全在你,我只要那一年后和离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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