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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世界
“好了,系统,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是真拿这种男主没办法了。”宁泱泱的声音有气无力,像被抽干了所有骨头,任由两个面无表情的亲兵架着胳膊拖行,脚尖在粗粝的地面上划过,扬起细微的尘土。“权谋玩不过,我想嫁祸他谋反?结果人家真反了,还反得理直气壮!打又打不过,杀…呵,杀不得。”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眼神空洞地望着营帐顶棚粗糙的帆布纹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我躺平了,这次是真的。”
距离那场惊心动魄的逃跑失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宁泱泱感觉自己被彻底困死在这座移动的牢笼——萧子依的大军营帐之中。萧子依的动作快得惊人,从京城疾驰至西境,以雷霆手段收服旧部,旋即便又挥师东进,兵锋直指京城,全程竟耗费不到一月。效率高得令人绝望。
而宁泱泱,自从那日被摔下马背,就再也没能见到南宫羲的影子。她尝试过所有能想到的抗议:绝食?饭菜会被原封不动地端走,直到她饿得眼冒金星,萧子依会亲自捏着她的下巴灌下米汤,眼神冷得像冰窖。假死?她精心策划的“昏厥”甚至没能引来军医,只有萧子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淡淡一句“看来妹妹精神尚可,多加两个时辰禁足”。所有的挣扎都如同拳头打在棉花上,无声无息地被化解丶被无视。
她甚至荒谬地觉得,自己正和这位名义上的“哥哥”上演一场诡异的“强取豪夺”戏码。她是那条被按在砧板上丶徒劳甩尾蹦跶的烂鱼,唯一能支撑她没彻底崩溃的,是系统面板上南宫羲那岿然不动的“钟情值”。还好,她的女主宝宝没有被萧子依的花言巧语蛊惑,这大概是这绝望处境里唯一的光亮了。
宁泱泱几乎可以肯定,萧子依控制住了南宫湘!否则,以南宫羲对妹妹的重视程度,她绝不会如此轻易地“屈服”,更不会流露出那种……近乎驯服的疲惫姿态。可恨的是,从京城到西境这一路,她们姐妹的行踪是如何被萧子依精准掌握的?宁泱泱百思不得其解,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巨网早已将她们罩住。
此刻,她正盘腿坐在铺着粗毛毡的地铺上,帐内光线昏暗,只有帐帘缝隙透入一缕微光,映照着空气中悬浮的细小尘埃。她小心翼翼地扭动着前一阵坠马时受过伤的左臂,关节处依旧传来隐隐的钝痛。面前的矮几上,难得地放着一小碟精致的绿豆糕,是今日午膳时送来的,与军营粗粝的食物格格不入,像是某种不动声色的“安抚”。
她拈起一块,小口咬着,清甜细腻的口感在舌尖化开,是这压抑囚笼里唯一的慰藉。然而,她的眼神却毫无享受之意,反而像两簇幽暗的火苗,随着脑中飞速运转的计谋而明灭不定。山路十八弯的思绪在权谋丶背叛丶营救之间反复冲撞。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骚动,夹杂着清晰的脚步声和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宁泱泱瞬间竖起了耳朵。萧子依的叛军如今已兵临上饶,距离京城不过一步之遥。这一路上所谓的“战役”,在她看来水分极大,伤亡少得离奇,简直像排练好的过场戏,仿佛对手早就认定了自己必败的命运。不过据说,朝廷派来的谈判使者今日抵达大营。
她不能出营帐,但……可以偷看。
心念一动,宁泱泱像只灵猫般悄无声息地挪到帐帘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拨开一条极细的缝隙。刺目的天光瞬间涌入,她眯起眼适应了一下,目光如鹰隼般投向远处被亲兵簇拥着走向主帐的使者队伍。
为首的那抹身影纤细柔弱,穿着朝廷命妇的华服,却掩不住那份青涩。当那张脸清晰地映入眼帘时,宁泱泱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她下意识地捂住嘴,才没让惊呼溢出喉咙,指间的半块绿豆糕“啪嗒”一声掉落在毛毡上,摔得粉碎。
南宫湘?!
怎麽会是她?那个才十几岁丶在京城毫无根基的南宫湘?她成了谈判使者?更荒诞的是,系统面板上闪过的一行小字提示:【使者身份:太子宠妾】。
宁泱泱彻底懵了,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剧情……剧情已经完全脱缰了!南宫湘今年才多大,怎麽就成为了太子宠妾,一个远在西境的女子摇身一变成为了京城权贵一般的存在。
就算她把那本所谓的“原着PDF”一字不差地啃烂吃透,也架不住这些数据産生自主意识开始胡乱狂奔啊!这都什麽跟什麽?她,宁泱泱,名义上还是当朝太子妃!可同时,她又是叛军首领萧子依“最宠爱”的妹妹?这双重身份听起来唬人,实则尴尬无比,两边不靠,毫无实权,简直是权力旋涡里最脆弱丶最讽刺的浮萍!
她无力地靠着冰冷的帐壁滑坐下去,破碎的绿豆糕屑沾在衣摆上,如同她此刻同样破碎的认知和计划。帐外,南宫湘的身影消失在主帐的帘幕後,留下宁泱泱独自在昏暗的囚笼里,品尝着这比绿豆糕滋味复杂千百倍的荒诞现实。
“系统,这我有点看不懂。”
“宿主,这堆乱码我也看不太懂。原世界的南宫湘和你的官配毫无关系啊。”
“别说官配了太恶心了。”
“还有这俩兄弟咋回事。”
“系统我想明白了,PDF里面提到过我爹好像就是被皇帝陷害,其实这皇帝就是个赘婿。上位全靠自己的嫡妻和好兄弟,不过一上位就把两人踹飞了,转身多了一个青梅竹马。估计是萧子依和萧于欢安排的戏码,就是为了里应外合早点上位。”
“宿主有道理,谁家谋反不先打皇宫,往边境窜。无法控制的剧情。”
“现在的剧情好像为了达到结果不择手段,齐一雯你的bug你还没修复。”
“还得等一阵。”
“宿主耐心一点,任务还是有可能完成的。”
一月前,烛火被穿堂而过的疾风撕扯得明灭不定,在冰冷的宫墙上投下太医院衆人鬼魅般仓惶的影子。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打翻的参汤药汁的苦涩,几乎凝成实质,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萧于欢面如金纸,气息微弱地躺在榻上,胸前明黄的寝衣被刺目的暗红浸透。一支匕首深深嵌入他左胸偏上的位置,每一次微弱的起伏都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
太医院崔院正正在查看萧于欢的伤势,门外的陈公明却只觉得大难临头。崔院正察觉出这伤口的位置很巧妙,看似正中要害实则还差一丝的距离便能直要了人的性命。眼下只要将血止住,便可保性命无虞。
而殿外传来的,不再是宫廷的肃穆,是叛军的喧嚣!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拍打着皇城的根基,从四面八方涌来,火光将京城的夜空染成一片不祥的橘红。喊杀声丶兵刃碰撞声丶绝望的哭嚎与叛军猖狂的呼喝交织在一起,清晰地穿透宫墙,像冰冷的铁针扎进每个人的耳膜,宣告着秩序的崩塌。
“报——!叛军萧子依部主力……主力突然拔营,方向……方向是西境!”一个浑身浴血的探马几乎是滚进殿内,声音因极度的震惊和不解而嘶哑变调。
这消息如同平地惊雷,瞬间炸懵了所有人。
皇帝萧伍泛猛地从龙榻旁的座椅上弹起,龙袍下的身体因这巨大的转折而剧烈摇晃,全靠老太监死死扶住。他脸上交织着未退的惊骇,以及更深的丶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的困惑。“西……西境?他们……他们不攻打京城了?弃城而逃?”巨大的荒谬感冲击着他,像一记闷棍敲在头顶。上一刻还在恐惧叛军破城,下一刻敌人却如潮水般退去,目标直指千里之外的荒凉边陲?这感觉像蓄满力的一拳,狠狠打在了空处,胸腔里翻涌的不是庆幸,而是更深的恐慌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羞怒——萧子依!他还是放不下那件事!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瞬间噬咬住萧伍泛的心脏。那个被他精心雕琢打磨丶视作最锋利也最可控的武器的养子!那个他以为用恩威丶用制衡牢牢攥在手心的棋子!如今,这枚棋子不仅挣脱了棋盘,还反手将了整个棋局!
“他恨朕……他果然一直恨朕!”萧伍泛的瞳孔因偏执的怒火而收缩,内心深处那点对当年之事的微弱愧疚,此刻被巨大的背叛感和失控的恐惧彻底碾碎,化为更加扭曲的怨毒,“朕给了他身份!地位!权力!他竟敢……竟敢谋反!还去西境……他想干什麽?去找那个贱人的旧部?还是想联合那些蛮夷?!”萧伍泛的思绪在惊惧中疯狂跳跃,将所有可能的威胁都归咎于萧子依的。他萧伍泛,自诩掌控天下,却连自己一手养大的“狗”都拴不住!这失败感,比叛军兵临城下更让他锥心刺骨。
他猛地甩开老太监搀扶的手,枯瘦的手指因愤怒和一种病态的亢奋而剧烈颤抖。眼中射出惊弓之鸟般偏执的凶光,声音因激动和极力掩饰的恐慌而尖利扭曲,仿佛要用这尖利的声音刺穿那个远在西去的逆子:
“传旨!贼酋萧子依,狼子野心,忘恩负义,行刺储君,祸乱京师!今畏罪潜逃西境,实乃天赐良机!此獠勾结外邦,图谋不轨,罪不容诛!”他将所有能想到的罪名都堆砌上去,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当初的“英明”和此刻剿灭的“正当”,“命沿途各州府丶卫所,调集所有兵马,不惜一切代价,全力堵截!务必将此獠及其叛军,剿灭在西去途中!斩草除根,以儆效尤!不得有误!”
他几乎是吼出最後几个字,胸膛剧烈起伏,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他要在萧子依真正触及西境丶可能获得更大力量之前,将他碾死在路上!仿佛这样,就能抹去自己养虎为患的愚蠢,就能证明自己依然是那个掌控一切的帝王!
“太子……太子如何了?”吼完旨意,他才仿佛从癫狂的状态中抽离出一丝清明,记起榻上生死未卜的儿子。声音里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丶被巨大压力挤压出来的颤抖,目光却依旧死死盯着殿外那片被火光和未知笼罩的天空,那目光里充满了怨毒丶不甘,还有一丝深藏的丶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难道……这真是他的报应?为了那个位置,他做过太多,牺牲过太多。萧子依的剑,指向的仅仅是皇位,还是……他萧伍泛这条命?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冰凉,但随即被更强烈的偏执和杀意覆盖——不!他绝不允许!萧子依必须死!死在西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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