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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邪火
◎凌乱的衣裳,急促的呼吸◎
黑暗中,少年的呼吸一下比一下重,偏偏旁边的人还在不断的勾起他心里的邪火,似乎已经忍到了极致,他勾住她的脖子,低头,两人呼吸凌乱。
尽管是在夜里,可借着月光他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她颜色鲜艳的红唇以及酡红的脸颊。
他慢慢低头。
两人的唇越来越近,就在快要吻在一起的时候,季时净突然顿住,他闭上眼睛,努力克制心里翻涌的情绪。
舒窈难受极了,身体越来越烫,她的手已经伸进了季时净的衣服里,指尖带火,勾起了他埋在内心深处的欲望。
她的手慢慢往下,他喉结滚动,终是制止了她的作乱,长长呼出一口气,可是心里的躁动却没有半分消减,反而愈来愈烈。
看着舒窈凌乱的衣裳,他艰难地别开眼。
舒窈皱着眉,不停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他轻叹了口气,抱住她,不让她乱动,然後点燃蜡烛,仔细端详起她的情况。
舒窈双颊绯红,闭着眼睛,呼吸急促。
季时净目光一凛,她这个样子显然是中药了,望着她急促的样子,他帮她搂好衣服,抱起她走向水房,一颗心极速有力的跳跃着。
浴桶里面放好凉水,他试了试水温,又加了一些热水,这才抱着舒窈进到浴桶里,水温略凉,但也不至于寒冷彻骨。
舒窈一开始还在他怀里闹腾,渐渐的许是冷水的效果上来了,她慢慢安静了下来,竟然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半个时辰後,季时净把她抱回屋,两个人身上都湿漉漉的,他先把舒窈放在塌上,然後去衣柜找了几件衣服帮她换上。
他解下自己的发带,蒙住眼睛,这才开始帮她换起衣服。
舒窈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脱下,他修长带着水滴的手指一寸寸划过她的肌肤,她肌肤细腻,如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指腹下的纹理让他着迷,他竟然有点贪恋这种感觉。
换衣服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一些特殊的地方,季时净耳垂鲜艳欲滴,将微微颤抖的手指从舒窈的胸上移开。
不知过了多久,衣服总算换好了,他解开发带,看着塌上的美人,不自觉的舔了下干涩的唇,而後小心的将她放到床上。
他站在床边看了舒窈好一会儿才推门出去,一个人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站在院子里吹着冷风,直到体内的燥火灭了才进屋。
走到衣柜前,脱下自己的湿衣服,少年的身材越发挺拔。
他随意套了两件,然後又把舒窈和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拿出去清洗起来。
一直到後半夜,他才躺在舒窈身边睡了过去。
系统:[经检测,信任值为45%。]
次日,太阳从山间升起,外头不时传来村民交谈的声音,舒窈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痛。
一看旁边,季时净果然已经起床了。
她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手脚软绵绵的,低头掀开被子,她愣住了,五秒钟之後,她有些疑惑的“咦”了一声,自己怎麽换了身衣服?
怎麽回事?
她有些惊恐,连忙披起一件外套就去找季时净。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沉,只记得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被丢进一个火炉里,火炉旁边有一块冰雕,她抱着那块冰雕不撒手,後面冰雕都被她抱化了。
季时净脸色有些苍白,时不时的低咳几声,他手里抱着书,似乎是刚准备出门。
舒窈看着他,犹豫的问道:“阿净,我身上的衣服是怎麽回事?”
季时净声线平淡:“昨晚你有些不对劲,我将你放在冷水里,你才稍微好一些。”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换的,我蒙着眼睛,你不用担心。”
他说得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情绪变化。
舒窈听他这麽说,心里的疑问更重了:“昨晚我怎麽了?”
他眨了一下眼睛:“你好像中药了。”
舒窈石化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什麽时候的事她怎麽不知道。
季时净推开门,半个身子已经探了出去,但还是转过身对她说了一句:“放心,我没占你便宜。”说罢朝着私塾的方向而去。
舒窈站在原地,昨日自己就是去了一趟京城,遇到了那个什麽王公子,被他灌了一杯酒。
对。
她想起来了。
她亲眼看见王公子把一包粉末下在了酒水里,难不成是那种药,难怪自己昨日刚走到村口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原来是这样。
可能自己喝的少,所以到晚上药效才起来。
天杀的王公子,舒窈已经在脑子里骂了他千百遍,还是觉得不解气。
气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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