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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纱上映着月色墨竹,斜影丛丛。
闲来无事,她看着窗上暗影出神,不经意间,却忽然瞧见身侧软枕下露出了半截黄封。
那黄封,似还有些眼熟。
她将那黄封取出,走至窗下,借着淡淡月色一瞧,顿时呼吸一窒冷汗涔涔。
居然是当初她拜托秋杏同乡阿石送到宜春酒坊的信件。
看来裴敛早在当日就知晓她让阿石送出宫的不止那玉福牌,可为何他却又悄悄收着这信,权当不知?
既不责备她,也不盘问她。
与上景国师传信一事,若是他想借题发挥,便是给她安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也无不可。如此一来她也无法成为太尉袁翼一党对付他的手段。
一石二鸟,可谓上策。
可他为何密而不宣?
心中疑惑重重,看着显然已被拆开过的黄封,却也无比庆幸自己不知许润声如今的下落。倘若这信当初当真能交到许润声手中,说不定还会连累他。
她心头百般思虑,一时入了神,连偏殿殿门被打开来都全然未觉。
裴敛站在殿门前,看着窗边墨影,缓步上前问道:“很失望?这信最终没能送到你的国师大人手中。”
身後冷不丁冒出一道寒凉的声音,姜泠背脊一僵,下意识将黄封往袖中藏去。
可刚将信塞入袖中,却陡然反应过来方才裴敛所说,顿时泄了气。
她只得将黄封取出,微不可察轻叹一声,问道:“既然王爷知晓这封信的存在,为何不与臣说?”
“为何要与你说?”裴敛在她身前站定,而後挑眉反问道。
为什麽?
好似裴敛也确实没有义务要与她说明,更何况私自送信出宫本就不占理。裴敛没拿这信为难她,给她冠上莫须有的罪名,她都该千恩万谢了。
可不知为何,此时她却有些心绪难平。
自从那日将信交给阿石後,她就一直在等,等着或许有一日能收到许润声的回信,抑或是等到许润声派来寻她的人。
即便她身在大俞宫城,但她知道,只要许润声若是想,就能做得到。
这段时日以来,这件事几乎成了她的期盼,日日想夜夜盼,最终却发现这信根本没有送出宫。
裴敛问她失望吗,她倒是很想将手里的信砸到裴敛脸上,告诉他,她确实失望至极。
但理智还在,她只是将信递给裴敛,冷淡讥讽道:“王爷既然这麽喜欢这封信,日日枕着,就送给王爷吧,臣不要了。”
说罢,也不管裴敛接不接,径直松了手,任由黄封翩翩落地。
窗外月华如练,在二人身上落下冷冽清寒的光,姜泠一袭朱衣似火,却也融不尽她眼中的冰。
她与裴敛擦身而过时,却被人拉住了手腕。腕子极细,被那只从前握剑拿枪的大掌囊括着,格外柔弱。
她背对着裴敛,任由他拉着,却听身後之人轻声问了一句:“生气了?”
语调轻和,甚至带着一丝困惑与试探。
如同湖心落下垂花,姜泠心头忽而泛起一阵涟漪。
她在别扭什麽呢?她有何资格与裴敛置气?而堂堂淮王,未来一国之君,又为何要在意她是否生气?
不该是这样的。
她拂开裴敛的手,淡然应道:“此事是臣做的不对,臣自去内侍省领罚,领军棍也可以,总归臣没资格与王爷生气。”
“姜泠,”裴敛唤了她的名字,“本王何曾说过要你去领罚?”
他转过身,看向立在身前的赭色背影,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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