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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细微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裴敛心生愉悦,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颔首道:“你问便是。”
姜泠这才放了汤匙,将碗盏推离自己面前,正色道:“你不会看不出昨夜之事是场为你而设的局,为何还要来?”
而今整个大俞都在裴敛掌控之中,更莫说区区一座江都城,区区一个许润声。只怕许润声入城那日,裴敛就已得了风声,又怎会不知许润声的图谋?
如今上景战败,虽说并未全然归于大俞治理,但只需时日,徐徐图谋,上景彻底归顺也是指日可待。在这种情势下,许润声若想翻盘,便只能直接向裴敛出刀。
局势分明,对错了然,裴敛却依旧赴局。
姜泠有些读不懂他。
可裴敛听罢却依旧面色平和,口吻更是稀松平常:“许润声说你在他手中,附带了封你的亲笔信,我不能坐视不理。”
姜泠哑然,下意识问:“就凭一封信?许润声与我交好,要捏造一封信易如反掌,你不该不知。”
裴敛亦是颔首,却转而从袖中掏出一件物什:“与信一并送来的,还有这只玉簪。”
素色玉簪质地莹润,式样简洁,唯有簪头雕了朵含苞待放的海棠,姜泠一眼便认出这是当初在营帐中裴敛送她的那只。
後来玉簪裂了她心疼,昙娘还误以为她是喜爱这玉簪,说替她去求裴敛修复。但後来时节混乱,入了皇城後,这玉簪便不翼而飞。
直至她出宫那日,裴敛又将这只玉簪并那副画一并赠予了她,她才知原来是裴敛拿了去。而那夜收到时,玉簪完好无损,显然是裴敛费心修过。
她日日带着,可後来有一日却怎麽也找不着,如今听裴敛这般说,再细细回想一番,才倏然反应过来,当是那日许润声为她簪花时便偷拿了去。
原来早在那时,许润声就开始盘算着以她为饵。
她眸色微凛,声线平了下去:“即便如此还是漏洞百出,你竟也当真。”
裴敛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须臾,才深以为然道:“是,而今看来,当时是草率莽撞了些。”
分明是人命关天的要紧事,偏他仍旧这般无所谓,姜泠也被噎了一瞬,满腹言语不知该如何说起。
总归裴敛还是为了她,只是她不知为何,对他这般鲁莽行为有些气恼。
遂想了想,又道:“那你又为何独自一人?你的暗卫呢?禁军呢?”
连声质问,纵使沉静如裴敛也愣了须臾。
姜泠看着他,回忆起昨夜许润声所言,愈发不解:“为何许润声会说,你若要来只会是独自一人前来?”
当时她心有疑惑,只是情势危急,她又被下了药,无心深究,而今想起便忍不住立时询问。
裴敛垂下眼,看着茶盏中轻微浮动的小叶,沉默片刻才斟字酌句道:“你的身份如今不便被人知晓,若有人走漏你还活着的风声,那你梦寐以求的自由,怕又是黄粱一梦了。”
姜泠彻底没了言语。
方才裴敛沉默之际,她亦有设想许多可能。兴许是许润声错算,实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後,裴敛早有准备;亦或是他的人被旁的事拖住,他只能先行前来。
却没想过,他独自一人而来竟是不愿泄露她还活着的秘密。
其实即便旁人知晓,姜泠觉着也不是什麽大事,只是裴敛言及自由一事,才觉仿佛心间被人扎了根刺。
不痛不痒,依旧能活,只是时时刻刻呼吸之间,都无法畅快。
她以前觉着裴敛不懂她所想,而今才知自己错得离谱。裴敛不是因她锲而不舍丶态度坚决才放她出宫,而是先知她所求,进而应她所求。
她眸光微动,不自觉攥住膝头裙摆,哑声道:“那寒鸦呢?即便寒鸦与我不和,但他总归是听你的。”
裴敛微叹:“许润声好歹也是上景国师,自是算准于寒鸦不在的时候出手。”
他放下茶盏,见姜泠略带疑惑地朝他看来,又耐心解释道:“近日寒鸦替我外出办些私事,不在城中。”
私事?
姜泠不经意便想问是何私事,话到嘴边又觉这不该她探问,便收了声。
可心中到底还有些没来由的恼,思忖良久,仍是忍不住略带责备道:“但无论如何,你此番当真是错得离谱。渂江宴鱼龙混杂,昨夜几乎半城的人都聚在渂江,许润声特意将局设在渂江宴,就是看准这一点。即便你在渂江宴丧命,涉事之人衆多,参宴之人又皆是权贵,届时查无可查。何况我当时便同你说,许润声不会当真伤害我,虽说他此番行事阴诡,但也算是事出有因,他并非是个十恶不赦之人。我让你走,你......”
“姜泠。”
没待她说完,裴敛便低低唤了一声,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姜泠这番话,起初听着,他本还有些欢喜能被她关心责备,说明她在意他的安危。直至听到她提及许润声,这才有意打断。
在她眼中,即便许润声做到如此地步,仍旧不算十恶不赦之人。裴敛不知,她竟如此心软。
“姜泠,昨夜那四时欢,是在我来前,就被下到你酒中的吧?”
听他提及四时欢,姜泠不禁呼吸一滞,但见他神色如常,便也压下心绪,依他所言回忆半晌,微微颔首:“是。”
得了回应,裴敛目光愈发寡淡,又道:“那昨夜我若不来,你当如何?你以为,你昨夜那副模样,许润声又当如何?”
他记得清清楚楚,许润声亲口说他肖想她多年。若他不来,许润声设法染指了她,也是一计,因为若他得知,必然会怒气上头失了理智,让许润声有机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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