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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伤疤是怎麽来的?你为什麽会有这些伤疤?你究竟在干什麽?
胡茗神色复杂地望向了严锦。
像是觉察到了胡茗的目光,严锦笑着说道:“要不我给你换身衣服吧。”
可现在并不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去问这些。
“要你?那我还不如让护理机器人进来。”胡茗知道严锦不想让她问这些问题,故作嫌弃地开口。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这片刻的平静。
门外传来粗哑的吼声:“里面的人请注意!快开门!警卫队来了,里面发生了什麽?”
?
这些人怎麽感觉笨笨的,生问啊。
严锦瞬间直起身,湿衬衫的褶皱里还沾着报告的纸灰。
她往胡茗枕头底下塞了个微型追踪器,压低声音:“我去应付他们,你抓紧时间把稳定剂收好。记住,不管他们问什麽,都说是我的问题。”
严锦打开门时,三个穿黑色安保服的人正举着粒子枪,枪口的蓝光映在他们油亮的头盔上。
为首的人扫过室内的狼藉,视线在地上那团湿黑的纸团上顿了顿:“刚才的火警是怎麽回事?”
“我抽烟的时候不小心没灭干净,点着了纸片。”严锦靠在门框上,挡住他们往里看的视线,湿衬衫的下摆滴着水,在地面晕开一小片深色,“医疗舱的系统是不是太敏感了?这点火星也值得报警?”
安保队员的头盔转了转,似乎在扫描室内内的生命体征。胡茗连忙闭上眼睛装虚弱,耳边传来他们的通讯声,带着电流的杂音:“室内两人,两人。”
为首的安保人员狐疑地望了一眼严锦,像是有些不太相信她说的话。
“队长,你要来根烟吗?”严锦慵懒地从口袋中掏出来了一包湿漉漉的烟,发梢的水珠也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了地面,“诶呀,这烟怕是点不着了。”
她的眼皮一擡,紧紧地注视着他们,微微侧过身子:“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随时欢迎你们来检查。不过,能麻烦让我们两个去其他房间换件衣服再进行询问吗?”
“当然,这里的一切由严家严锦来进行赔偿。”严锦将卡插在了安保队队长的上衣口袋里面,“我想只是一场不小心的小火,赔偿完,不会有多大的事情的。”
安保队队长的皮鞋踩过水洼,发出一声轻响。
他摆了摆手,示意他的队员放下手中的粒子枪,微微弯腰,风度翩翩地开口道:“严大小姐说笑了。只是联赛组委会有规定,医疗舱内禁止明火,还请您多担待。”
他的目光越过严锦,像探照灯似的扫过胡茗的病床,在那团湿黑的纸团上打了个转,才慢悠悠地补充:“换衣服可以,但得让我的人跟着。毕竟……刚才有目击者说,看到有人人从这扇窗户翻出去了。”
“这之前,你们还出过这种事情,为了你们的安全考虑,当然要谨慎了。”
“其他人?”严锦嗤笑一声,伸手拢了拢领口,“怕不是看花眼了吧?这可是医疗中心,铜墙铁壁,哪个坏人会来这里?”
她侧身让出条路,军靴故意碾过那团纸,“要跟着就跟着,正好让你们看看,严家大小姐换衣服是不是也得耍排场。”
胡茗看着严锦被两个安保队员“护送”着走向隔间,背影在湿衬衫的勾勒下显得格外单薄。
“那我呢?”胡茗呆愣地问道。
总不会把她给忘了吧。
“不好意思女士,你身上的针仪器我们不敢随便乱拔,要不你等等?我给你开个暖气?”他试探地问道。
……
胡茗看着直通手腕的粗管:再一次谢谢严锦,她真的会谢。
“那医生护士呢?”
“警戒中,不能进来。”他公事公办地说道。
胡茗:6。合着好的坏的都让你们说了。
“那你们快点吧。”胡茗摆烂了。
剩下的那个安保队员背对着她,正对着光脑汇报:“目标B进入隔间,目标A仍在病床,生命体征正常。请求调取医疗舱近一小时的监控……”
胡茗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希望蒋飞燕的视频替代已经做完了。
隔间的门突然打开,严锦换了身备用的作战服,深蓝色的布料衬得她肩背更宽,腰间的短刀闪着冷光。
她走过来时,作战靴的鞋带没系好,胡茗连忙提醒她。
严锦弯下身子,装作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桌腿,向胡茗传递着讯息:睡觉。
睡觉?
谁家好人穿着一生湿漉漉的衣服能睡着的?严锦这是在强人所难啊。
“严大小姐,换好了就请跟我们去趟安保室吧,例行问询,很快就好。”
严锦直起身,她对着安保队长扬了扬下巴,故作嚣张地开口:“走就走,正好让你们见识见识,什麽叫‘不小心’烧了张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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