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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霁川忽然俯身,胳膊支在案几上:“我更好奇的是,那晚岁宴起火时……”
他盯着任久言的眼睛,“萧大人为何独独执起任大人的手腕,把您拽出大殿?”
二人沉默对视,目光在空中交接,尽是试探与肃杀。
须臾,任久言不急不缓的轻声问道:“辞公子今日,是替谁来当说客的?”
他顿了顿,依旧不疾不徐,却字字清晰地继续说:“或者说…公子这话,是谁托您来问的?”
任久言用的是“托”字,他没用“命”字。
窗外风声渐紧,梅枝敲打着窗棂,像是不耐烦的催促。
屋内陷入沉寂,只有炭火偶尔发出轻微的爆裂声。
少顷,辞霁川忽然轻笑一声:“任大人是明白人,从那日你我初见,再到後来岁宴走水,我的立场,大人心中已有计较,何须再问我?”
任久言微微仰头,眼中不卑不亢:“那麽,辞二公子希望我如何做?”
辞霁川收敛了笑意,一字一顿道:
“活着,”
“活下去,”
“好好活。”
这句话说得极轻,却像一块冰坠入茶盏,激起无声的涟漪。
酉时刚过,萧凌恒踏着暮色走进品剑阁。唐阁老正在擦拭一把长剑,见他进来也不惊讶,只是笑着放下手中活计:“公子今日得闲了?”
萧凌恒抱拳行礼:“阁老,晚辈今日想来——”
唐阁老不等他说完,便侧身让开楼梯,“公子请自便。”
萧凌恒快步上了二楼,这里烛火通明,他径直走向最里侧的转轴书架,抽出一本剑诀,随即便走向窗边的矮几前盘腿坐下,就着烛光细细研读。
他时而以指代剑比划几招,时而蹙眉沉思,不知过了多久,他起身换了一本,继而再次回到刚刚的位置,继续习读。
窗外更鼓敲过三巡,他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只有书页偶尔翻动的声响打破寂静。
唐阁老上楼添了三次灯油,见萧凌恒专注得连头都不擡,便也不打扰,只是将一壶热茶轻轻放在他手边。
茶凉了又换,换了又凉,直到卯时初,萧凌恒才合上剑谱,眼中血丝密布,走出阁楼。辰时末,他又回到阁内,继续在二楼席地而坐,研习剑谱。
接下来的好几天,萧凌恒如同着了魔般往返于两地之间。每日卯时初,他便踏着晨露赶往城北野地,待到练武结束,随手买两个糍粑便匆匆赶回品剑阁。
阁楼二层的矮几前,他一坐就是一整天,剑谱在膝头摊开,右手执笔在纸上勾画招式,左手时不时比划几下。唐阁老送来的饭菜常常原封不动地凉在一边,直到入夜才胡乱扒拉几口。
夜深时,烛火将他的身影投在墙上,随剑招变换而晃动。实在困极了,就伏在案上小憩片刻,往往不到两个时辰,又准时起身赶往练武场。
如此周而复始,不过三五日光景,他眼下已浮现出明显的青黑。
其实萧凌恒也不明白自己这般拼命练剑是在做什麽,他只是本能地想要逃离,逃离朝堂上无休止的算计,逃离那些虚与委蛇的周旋,逃离让他疲惫的权谋漩涡。
自从他决定报仇,决定帮沈清安争储位,他的大脑就从未停歇过,不停的猜测丶算计丶权衡丶提防。
这波谲云诡的朝政,令他有些厌倦了。
或许,不是朝政。
至少,不只是朝政。
如今,他只想将全部力气全部从身体上散发出去,只有这样,才得以抽离他不想面对的问题,每当长剑在手,至少能暂时放空思绪。
汗水浸透衣衫,肌肉酸痛到发颤,反而让他感到一丝难得的踏实。
一旦停下,那些纷乱的念头便又涌上来。
任久言沉默的态度,沈清珏得意的笑容,还有自己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
他不敢深想,只能一遍遍挥剑,直到手臂酸软得擡不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他不敢直视的事实,暂时摆脱胸口那股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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